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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家人一出了镖局,直接不装了。
“呸!那兔儿爷算个鸟蛋,也敢给我们摆脸子?”
“不就是个卖屁股的嘛,得意个屁。”
“二师公,您下在金子里的,是什么蛊?”
被称作二师公的,正是那手上戴满金戒指的老者,他表情阴鸷,冰冷的笑意藏在眼睛里:“尸傀蛊。”
问话的男子一愣:“中了尸傀蛊,那可就没解了,老爷子不会发怒吧?”
“哼,”二师公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弃孙,樊家早就当他死了。”
老爷子让他试试樊寂的水深,如果对方能识破他的蛊,那就有资格回到樊家。
樊寂再怎么不受待见,也始终是樊家的嫡系,不像二师公这一脉,仅仅只是樊家的旁系。
二师公的亲孙子在樊家年轻人里面,算是最有天赋的,也是最有可能成为未来家主的。
他怎么可能把樊寂这个潜在的危险放回来呢?
于是,这一出手,就是致命的尸傀蛊。
“那三十金,就算是我施舍给他的断头钱吧。”
中了尸傀蛊的人,人会很快尸体化,只需要一夜时间,就会长出浑身尸斑,还会失去理智,见人就咬。
二师公满以为睡一觉,就能听到楚慕樊寂变成恶鬼的消息,然后自己就可以以降妖除魔的名头,杀了他们为民除害。
哪儿成想,他刚跨出房门,前来伺候的小妾就尖叫着跑开了。
二师公眉头一敛,刚想训斥对方,小妾后头的丫鬟也跟着尖叫起来。
一边叫还一边喊:“鬼!老爷变成鬼啦!”
二师公心里一突,迅速抬起胳膊一看——
“这……”
形同枯槁的手上,指甲长到卷曲如钩,手背上布满了尸斑。
“不——”二师公迅速撸起袖子,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上,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尸斑。
“尸傀蛊!”二师公咕哝一声,弯身想遣小妾去喊人。
结果那妇人以为变成鬼的老爷要吃人,当即尖叫着求饶:“老爷不要吃我!”
吃——
二师公的喉头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吃——”
“啊啊啊!!”
惨叫响彻了整个后院。
同样的一幕,在樊家族楼的多处相继发生。
事件重大,很快就惊扰了樊家的老爷子。
“怎么回事?”老爷子看向被粗重锁链捆绑着的二师公等人,“他们怎么都中了尸傀蛊了?”
“回禀大老爷,二师公几位昨儿去了趟思慕镖局,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思慕镖局……”樊家老爷子半阖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是那小废物弄的?”
他的表情中并不见太多气怒,反而有些细微的激动。
“大哥,”三师公故意道,“尸傀蛊相当珍贵稀有,二哥手上仅有两只,就算他全下在那箱金子里,也不够对方返还回来的啊。”
他们过去了七个人,七个人全都中了蛊。
两只蛊,肯定不够分。
樊老爷子摸着手下的竹杖:“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但你要说这事跟他没关系,那就属实自欺欺人了。”
一番话直接让三师公闭上了嘴。
“走吧,”樊老爷子站起身,“去会会他。”
……
此时的思慕镖局内,楚慕正在指使前土匪们把新买的紫檀雕螭龙纹多宝阁摆到房间里,还有前厅的椅子,也被他全换了一套。
樊家老爷子到时,楚慕已经喝上了新泡的茶。
“别来无恙啊,”楚慕笑眯眯地往堂下的客座一指,“坐啊。”
樊家作为太平镇的土皇帝,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落了面子,一个个脸都黑青黑青的。
樊老爷子耐着性子往厅内看了一圈:“樊寂呢?”
楚慕笑呵呵地给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哦,买菜去了。”
“买菜?”樊老爷子声量突兀地拔高,“你让他去买菜?”
楚慕喝了一口茶:“有什么奇怪吗?别人买得,他就买不得?”
楚慕故意顿了一下,在对方说出其他话之前又说道:
“咦?好奇怪哦,您樊家不是早就让他自生自灭了么,怎么这会儿跑来关心了?”
老爷子被他问得脸色更难看了:“这是我们樊家的内事,与你这个外人无关。”
“那真是可惜了,”楚慕半点不退让,“阿寂是我的徒弟,他的事,我不管,谁管?”
“什么?”樊老爷子后面的人先叫了起来,“你让我樊家的后辈认你当师父?你凭什么?凭你卖屁股吗?你……”
这家伙其实还有很多更难听的话没来得及出口,不是他不说,而是嘴巴突然就被针线缝上了一样,根本张不开。
他试图扯开嘴唇,但只要一动,那被穿透的疼痛就逼得他煞白了脸。
樊老爷子很快就察觉了不对:“鬼针封口!你是行内人!”
他看向楚慕的眼神中已经多出了一丝警惕。
楚慕放下茶盏,笑意一收:“没错,所以你那弟弟昨天在金子里下的蛊,我翻倍送还回去了。”
“不可能,他只有两只蛊,有一只还在手中,等于说他只下了一只,你怎么能同时让七个人中蛊?”
“很简单啊,”楚慕斜睨那三叔公,手指一翻,凭空拿出了一叠黄纸,随后灵活地几通折叠,没一会儿就折出了各种各样的蛊虫出来,“看,尸傀蛊,情人蛊,破财蛊……你们要哪个?”
樊老爷子的眼神彻底变了:“你是折纸道的门人。”
楚慕听老八说过,在奋起反击旧神的诸华强者中,有多个奇门巧术的高手,折纸道就是其中之一。
楚慕没想过要冒充谁的身份,但对方现在要这样认为,他也懒得反驳。
樊家的却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原来是同道的后辈,”樊老爷子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不知折纸道为何突然从极北之地下山来了?”
这个时候的樊家还没有充当旧神的爪牙,暂时也没有与折纸道对立,所以态度还算客气。
楚慕幽幽望着樊家老头:“救世。”
这几日,他的脑海里开始时不时浮现一些旧时的记忆,其中有一句铿锵之语就萦绕在他的耳旁:
“世之将倾,吾辈自救亦救人,若灭世为神意,那吾等便逆神而行!”
楚慕看不见说话人的脸。
但他认得这个声音——
是樊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