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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神(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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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镇地处偏南,一年四季都不冷。

    但是今年夏天来得却比往年还要早。

    镖局伙计们哼哧呼哧地整理好粮仓,个个都出了一身油光发亮的汗。

    樊寂也赤着上身,他虽然还只是个半大少年,但身形却蹿得极快,已经跟镖局里最高个的镖师一般高了。

    他的身上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每个动作都充斥着力量感。

    尤其在那张还有些青涩的嫩脸衬托下,简直就像一头初出山林的小豹子。

    伙计早把楚慕的广寒木围椅搬到了院子里,他此刻便半倚在上面,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叉水晶碟里的冰西瓜吃。

    眼睛却忙得很,跟着樊寂转来转去。

    {慕慕,你可以收敛一点吗?}

    意识空间内,老八通过楚慕共享视域看到的,全是赤裸上身的樊寂。

    {他还只是个孩子。}

    【不,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六,是个大人了,该长的也长出来了。】

    {你不怕他没发育完全,还是根金针菇吗?}

    楚慕舔了舔水色的唇,【他小也没关系,我大就行了。】

    老八: ……

    樊寂一回头,就看见了跟没骨头一样的楚慕。

    楚慕今天穿了条月白的长衫,因为贪凉,腰带不扎,衣襟上的盘扣也没系紧,微微仰头,就能看见颈前的雪白。

    樊寂擦了擦头上的汗,几个跨步就到了楚慕身前。

    “师父,我手脏,能喂我吃片西瓜不?”

    或许因为相处久了,渐渐熟了,少年郎与楚慕的相处模式也不再是单纯的师徒。

    “真爱撒娇。”楚慕拿细竹签叉了一片水灵灵的瓜,“来,张嘴。”

    虽然跟老八大放厥词,但实际上,楚慕压根没把眼前的少年,跟睡了自己十几世的男人划上等号。

    在他看来,此时的樊寂,就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还是个偶尔爱撒娇的孩子。

    樊寂吃下一片瓜,慢慢矮下身,单膝向下,全靠脚尖力气蹲着,这个姿势很别扭,但却能让他把头搭在楚慕的腿上。

    “师父……”

    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后话要说,好像就是单纯想这样叫一下。

    所有楚慕理解不了的行为,他全都当作是樊寂在撒娇。

    于是,楚慕又用竹签叉了一片西瓜,直接递到了樊寂的嘴边:“再来一块?”

    樊寂张口咬下,鼓着腮几下就吞了下去。

    楚慕看他吃得爽快,自己也捡了一块吃。

    樊寂紧紧盯着他的唇,踩着点把手伸了过去:“籽。”

    他想让楚慕把瓜籽吐自己手上,楚慕一愣,硬是把到嘴边的籽给吞了回去。

    “已经……已经吃下去了。”楚慕竟有点尴尬。

    樊寂像教训小孩那样严肃地摇摇头:“籽吃进肚子里,肚子会长西瓜的。”

    说罢,他还很自然地摸了两下楚慕的小腹。

    火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温度直接钻进楚慕的皮肤上,他向后瑟缩了一下:“你——”

    楚慕微微眯起眼, 总觉得樊寂有点不对劲。

    少年郎平静地与楚慕注视,目光澄澈干净。

    【好吧,是我想多了。】

    楚慕自嘲地一笑。

    【他还是个孩子呢。】

    “那都是骗小孩的,”楚慕拿出对待小朋友特有的耐心,“阿寂,我前几日给你买的书,最近有在读么?”

    “有的,”樊寂乖巧地点头,“就是有些内容不是很明白,师父能教我吗?”

    “拿来问吧。”

    楚慕端正坐好,摆出了为人师表的姿势。

    樊寂利落地起身,小跑着往书房过去。

    【你在骗他。】

    一道声音从心底冒了出来,樊寂却面不改色。

    【装成小孩很有趣吗?】

    那道声音持续着对樊寂的嘲讽。

    【你顶着15岁的皮囊,夜夜想的却是怎么与他缠绵,你可真是只畜牲。】

    樊寂脚步又稳又快,拐进书房的同时,一条佛珠手串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腕上。

    与此同时,书房的小空间出现了细微的动荡。

    在神殿那面巨大水镜的角落,属于樊寂的小窗也轻荡了两下,像漾开了一圈水波纹。

    没人察觉到这点细微的变化,就好像没人愿意关注樊寂这个蝼蚁一样。

    水镜内的樊寂站在木架子前挑书。

    书房内的樊寂,却一动不动地靠在门上。

    【你很快就会暴露的,哪怕你装得再像,也始终不是曾经那个二狗蛋。】

    【楚慕知道了你又在骗他,会做什么呢?】

    【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我是,”樊寂慢慢开口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成熟暗哑,“我从没有想过要获取他的谅解。”

    心里的那道声音随之一顿。

    “我的生命,早在旧神殿覆灭的那一刻就该消失了,”樊寂的眼睛透露着超出寻常的深邃,“我之所以还存在,是为了让他活下去。”

    小小的空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樊寂的声音在飘荡。

    【你就没想过……与他一同活着回去?】

    “哈哈,”樊寂低笑一声,“我经受了万千岁月的折磨,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哪里还敢奢求长相厮守?”

    【我倒是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窝囊。】

    樊寂捏着圆润的佛珠:“凌依,你如今知道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为何还赖着不走?”

    【哼。】

    心里的那道冷笑更重了。

    【樊寂啊樊寂,你宁愿把陪楚楚的机会让给天元那个秃驴,也没想过放过我,我凭什么要放了你?】

    “那你就待着吧。”樊寂从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书,“别碍事就行。”

    说罢,佛珠手串消失。

    与之同时消失的,还有凌依的声音。

    樊寂拿着书快步回到前院,在看到院中多出来的几个樊家人时,脸上那抹微笑便收了起来。

    一名长相端正的中年男子看了过来:“你就是樊寂?我是你父亲。”

    少年郎黑黢黢的眼瞳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不回应樊家老大的问话,只盯着站在楚慕边上,歪着头与楚慕说话的另一人:“你是谁?”

    那人抬起头,英俊帅气的脸上挂着一抹肆意的笑:

    “你是楚楚收养的徒弟?我是他的未婚夫,按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