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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荆州职业军校的不远处,一个蜿蜒曲折的小巷子之中,有着一家古色古香、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药铺,名字就光明正大的叫做“保安堂”。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朱戈亮已经不知道踩过多少次的点了,只不过荆州城的禁卫军吃饱喝足,闲着没有事就会轰轰隆隆的转一圈,现在也没有了岳鹏举沥泉神矛的鼎力相助,所以他只能是垂涎三尺的望洋兴叹了。
根据附近那些有病治病的老百姓,异口同声的口口相传,这家“保安堂”已经有了三百年的历史,可以算得上是一家正儿八经的百年老字号。
在“保安堂”的门前影壁上,还竖立着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茫茫漫漫方自悲,仔仔细细的用春秋笔法,记录了“保安堂”的三百年沧海桑田。
仔仔细细的看来看去,就会让人不禁是有了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的感慨万千。。。
“保安堂”前面有五间门面,前后一共有三进院子,二十多间急诊室,这也是荆州城最大的一家中药店,而且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保安堂”最有名的中成药,就是千金难买的‘保胎丸’了,据说,如果是孕妇吃了这里的‘保胎丸’,就不需要再去拜什么送子观音了,当然,如果说你没有怀孕的话,就算是吃了‘保胎丸’,那也不能生出来个大胖小子。
“保安堂”的前身,就是那个非常有名的‘保安药铺’,最早起源于兵荒马乱的秦朝初年,创始人曾经做过嫪毐和赵姬的御医。
而且,他还信誓旦旦的声称秦始皇的弟弟,就是他如假包换的亲生儿子,后来因为嫪毐兵败赵姬被软禁,亲生儿子被秦始皇大义灭亲,他才东跑西颠的流落到了这里。
‘保安药铺’,因为一招鲜吃遍天而声名鹊起,在这方圆八百里的荆州,也算是站稳了脚后跟,好日子也算是蒸蒸日上的与时俱进。
只不过这个家伙,后来却和采花大盗田伯光狼狈为奸,他的悔罪书声称是交友不慎同流合污,算起来其实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最后,他又被觉远大师用呼呼啦啦的‘九阴真经’,痛痛快快变成了世界上的第一位人妖,入了逍遥派做了吃斋念佛的尼姑。
据记载,‘保安药铺’的这个死性不改的东家,在众目睽睽做了逍遥派的尼姑十年之后,仍然无法压抑那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明目张胆的痛恨逍遥派的尼姑不漂亮,毅然决然的逃脱了天山童姥的小手,顺着长江而下漂洋过海。
他偷偷摸摸的化妆改扮,寻花问柳的潜入了徐福求仙问道的船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偷渡去了扶桑,最后与扶桑岛之中的倭猴苟且偷生,在快乐无穷的翻云覆雨云消雨散之后,留下了一群心理阴暗阴险狡诈的族群。
所以‘保安药铺’,后来就以白菜价转入了他人之手。
根据荆州城地方志的记载,咬牙接手的那个家伙叫做许汉文。
那也是一代妖里妖气的名医,他不忍看着‘保安药铺’就这样的没落下去,所以就一直保留下来了这个药铺,换汤不换药的更名为了“保安堂”!
白素贞,这可是千年修炼的美丽蛇妖,唉呀妈呀,那叫一个漂亮的风情万种啊,这就是集中了四大美女于一身的第五大美女啊,为了报答许汉文前世的救命之恩,施展出你情我愿的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识相恋相约到白头。。。
觊觎美女的法海怒火中烧,将心比心的把许汉文,骗到了金山寺软禁起来,白素贞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无辜的生灵,触犯了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或者是不能让你高兴的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镇压于雷峰塔下。
千万不要看这一块石碑不大不小,上面不单是如数家珍的情真意挚,记录了那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而且还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幅画。。。
这就是‘保安药铺’的东家、田伯光、觉远大师、天山童姥、许汉文、白素贞、法海,以及徐福这些当事人的合影。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这“保安堂”从第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站在大门前观摩药铺合影的时候,就能够闻到一阵阵浓郁的药香不断地飘散而出,这又让朱戈亮感觉到一丝丝的似曾相识。
“哎呦,这下子完蛋了,菲菲说的是金卡要有十个伙计才可以用,这家药铺好像是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啊,要是十个伙计的药铺就是三级甲等医院了吧,应该有内痔外痔混合痔,内科外科五官科的分门别类吧。。。
呵呵,也不知道这记账金卡能不能用啊,早知道俺就把那些铜钱背过来了,算了吧,既来之则安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俺朱戈亮又不是没有干过空手套白狼的事情,要不是为了骗钱骗色,要这一张小白脸用来做什么…
嘿嘿,大不了不能用再回去取钱呗,要是不要钱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嘛,听说这个世界上助人为乐就是本分,那个董卓不就是裸捐的倡导者嘛。。。”
朱戈亮在心里唠唠叨叨着自己的不要脸,抑制住忐忑不安的心,捂着口袋里能够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记账金卡,却好像是做贼心虚的心怀不轨,利用前世今生的经验盖着小脸,躲避着不存在的摄像头,迈步进入了‘保安堂’。
“掌柜的在嘛,买药了。。。”
柜台上的中年男人青布衣衫,稀里哗啦的打着算盘,看不出来他的实际年龄,却是仙风道骨的装模作样,看起来就是50多岁的样子,一看买药的人是这么年轻的小屁孩,就失去了和他聊一聊天气的兴趣,淡淡的说了句,“真真,出来给客人抓药。”
说完,他就放下来了没有意思的算盘,低下头又收拾那些药材去了,左闻闻右闻闻的样子,就好像是张仲景在学习神农氏尝百草,不断地提起毛笔在纸上画来画去,又好像是李时珍在编订‘本草纲目’,而且是披阅十载也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朱戈亮自娱自乐的笑了笑,知道他这是看不起自己,以为自己不知道中医的千奇百怪,害怕自己不懂装懂的刨根问底,问些莫名其妙的为什么。。。
朱戈亮明白中医大夫的骨子里,都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因此也没有在意那个大夫的不礼貌,反正自己只是个来抓药的上帝,何必要和他无语泪千行呢!更是没有必要告诉他自己前世今生,跟着神农氏也曾经炼出过九级仙丹。。。
这个时候,从后屋袅袅婷婷的走出来了一个少女,看起来少女的年龄不大,估计也就是比司马丽小一点吧,13、4岁左右的样子,胸部已经是微微的隆起来了,长着一张白里透红的娃娃脸,略显胖嘟嘟的小脸,给人一种非常可爱的感觉。
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发髻上面斜插着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什么!?贞贞?!你是白、、、白素贞?!漂亮!外蕊碧游滴否,你什么时候从雷峰塔出来的啊?法海是不是也从金山寺还俗了啊?那个文曲星已经醉过了琼林苑,自古华山一条路的劈山救母了吗?”仿佛看见了妖魅的朱戈亮,下意识的开始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