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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每个人的背后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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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东久能把他的歌厅做成海口市最大,这本身就说明他是有能耐的,身后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奇怪。

    换一个角度说,周安明的国中歌舞城能位列海口四大歌厅之一,那也不是废物饭桶。

    周安明的背后有什么估计也没多少人知道。

    都说从90年代开始,每一个企业背后其实都是一个大小不一的社团,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那时候能取得成功的人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主,肚子里都是有些弯弯道儿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想不和这些社会人打交道根本不可能,梁凉想了想也就释然,除非你天天缩在家里不出门,否则有些事情你是躲不掉的。

    坦然面对也就是了。

    恐惧伴着危险,无畏才能产生安全,想那些身外的事情,不如踏踏实实干好自己该做的东西。

    但是像郝东久这样一个身家的老板,从京城请一支乐队来争夺八万块钱的奖金,怎么感觉都像是天方夜谭。

    梁凉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

    他是差那八万块钱吗?

    但是当梁凉看到碎梦乐队的主唱,原因也就大概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当天晚上,他就看到了碎梦乐队。

    他看到碎梦乐队是晚上七点半。

    当时,蓝鲨乐队正在台上唱《找一个字代替》,主唱是刘玉勇。

    今晚的国中歌舞城依然是座无虚席,这是国中歌舞城连续两天满员。

    可见蓝鲨乐队还是有巨大号召力的。

    在这首歌曲快唱完的时候,正在伴奏的梁凉就看见四个穿着一色黑衣黑裤长发披肩的人走了进来。

    一看就是玩摇滚的。

    关键是他们的后背一点不避嫌地印着碎梦两个白字。

    这让梁凉一下就知道他们就是随梦乐队。

    这四个人三男一女,完美的证实了一个美女与野兽的故事。

    那三个男人你可以用车祸现场,化粪池残渣,未完全进化成功的物种来形容。

    白天看到他们提神,晚上如果看到他们就只能做噩梦了。

    怪不得他们的乐队叫碎梦,谁看到他们的模样,美梦都得破碎。

    有这么三个来自侏罗纪的怪物陪衬,就是头猪也能衬托的像天仙一样。

    况且睡梦乐队的主唱长的确实有几分天仙的影子。

    碎梦乐队的主唱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年龄估计二十出头,个子很高脸很白,不过眼神像水上的浮萍一样漂浮,而且还爱斜着眼睛看人。

    经验告诉梁凉,这样的女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说不定都是人尽可夫的玩意儿。

    这个主唱不会和郝东久有一腿吧?

    正是因为这层关系,郝东久才会把他们弄到海口来参加这次歌曲大赛,让他们拿下八万元的大奖。

    也不合逻辑!

    如果郝东久真的和碎梦乐队的主唱有一腿,你直接拍给她八万不就完了?把她弄到海口来遭这罪,不知道这里三个蚊子就能炒一盘菜吗?就不怕蚊子一口下去让她再瘦二斤瘦成皮包骨?

    难道这货包二奶也不舍得花自己的钱?

    那可真就成了奇葩了。

    碎梦今晚跑到国中歌舞城来干什么?

    刺探军情?来看他们蓝鲨乐队的演出?

    这种可能是非常大的,白天郝东久跑来下战书,晚上他们没有理由不过来看看。

    只是他们穿着他们乐队的演出服大摇大摆的来了,这是瞧不起谁呢?

    对方一定是抱着摸底目的来的,那么自己也不会傻乎乎的把本事儿都亮出来。

    蓝鲨乐队在轮换下台的时候在后台进行了一番商议。

    接下来蓝鲨乐队的演出就有点让人看不懂的,主唱梁凉根本就没唱几首,知道的人都能听出他唱歌没有拿出全力,而且乐队选择演唱的歌曲也不是那几首最热最猛的曲子,演唱的大多是卖给别人的曲子。

    碎梦乐队今晚到国中歌舞城确实是来看蓝鲨乐队的,不过他们感觉挺失望的,这支他们到海口后听到不少人说起的乐队水平也不过如此,好像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乐队伴奏同样也稀松平常,他们看了两个多小时,九点多钟就离开了。

    对方来看他们演出,梁凉觉得自己不能闭着眼睛过春秋,也决定明天晚上到海楼歌舞厅去看看,摸摸碎梦乐队的水平。

    这一天晚上因为蓝鲨乐队出工不出力,收入减少了不少,连点歌带打赏下降了六千多。

    每个人今晚分到手的钱才一千二百元,比昨天整整少了八百元。

    但乐队的人都没有怨言。

    第二天上午八点,梁凉还在睡觉的时候,他的传呼机小心翼翼地响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一个磁卡电话机号码。

    梁凉披衣下床,来到永旺大厦外找了一个电话亭把电话回拨过去。

    “你好!谁打传呼?”梁凉打了个哈欠。

    电话里响起一个怯怯的女性声音:“哥…弟…梁…”

    “搁地凉?我知道搁地下凉,但什么意思呀?”

    “你是梁凉吗?”

    “我是梁凉。”

    “我是张丽媛!”

    梁凉一下就明白搁地凉是什么意思了。

    张丽媛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叫哥吧她应该比自己大,叫弟吧好像不太里面,最后准备叫名字还只说了个姓出来,最后酒变成了搁地凉。

    “你在什么地方给我打传呼?”

    “在海口市区客运站。”

    “你到市区来了?你哥哥没跟来?”

    “我哥哥病了,我自己来的,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她那个疑神疑鬼的哥哥病了?

    “你在客运站什么地方?”

    “就在站前电话亭这里。”

    “你坐三路…算了!我去接你吧。记住没看到我之前,谁都别跟着走,被人拐卖了可没人管。”

    放下电话,梁凉对着韩陲一挥手:“棒棒!跟我去车站接美女。”

    如果梁凉不把最后三个字说出来,韩棒棒肯定不是肚子疼就是腿疼要不就是吊疼。

    把接美女三个字说出来,他哪也不带疼的。

    梁凉和韩陲出门坐公汽六站后换乘三路车又坐了四站在海口客运站下了车。

    一下车就看到客运站门前有几个电话亭,张丽媛缩在一个电话亭里好像不敢出来。

    因为电话亭外面有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