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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程水寒山冷瑟瑟风中的人
一步步隐隐天涯树远雾黄昏
谁会在意
我浪迹在这里我流放在这里
最恨这迥野悲凉草黄风无语
那一片悠悠的蝴蝶重重叠叠似残红满戈壁…
“停!”梁凉一声喊就喊停了唱的头晕眼花的罗鳞。
“罗哥!这一句链接要饱满无痕,中间不能有一丝断线,就是换气也要自然顺滑,你这还打个挺怎么能行?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好!再来一遍。”
罗鳞暗暗叫苦。
罗鳞唱这一段是梁凉最爱听的,在梁凉不停的启发下,他已经能唱出一些沧桑感了。
这不让他多唱几遍怎么能行!
梁凉用今晚八进四唱这首歌来忽悠罗鳞的。
要不他不唱呀。
所以一旦他开唱了,这必须使劲让他唱,把一个月的量一下唱出来。
要是嗓子唱哑了怎么办?
唱哑了就换别的歌,歌不有的是吗。
要不要让罗鳞把那首《艾利普与赛乃姆》也让他唱唱?
刀郎的歌除了《孤单的牧羊人》就是《艾利普与赛乃姆》梁凉最喜欢听了。
在《孤独的牧羊人》出来之前,他听得刀郎最多的歌曲就是这首《艾利普与赛乃姆》了。
思前想后梁凉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都已经剽窃了刀郎一首作品了,再弄一首还要不要脸了!
趁着现在离吃晚饭还有很长时间,趁着国中歌舞城的大厅里没有外人,梁凉就把罗鳞弄台上唱歌了。
再不听罗鳞唱这首歌,等比赛一结束怕是就要听不到了。
“不唱了不唱了,唱不动了。”
罗鳞连唱了好几遍了确实唱不动了。
从舞台上跑了下来。
国中歌舞场的服务人员和保安使劲的给他鼓掌。
“罗哥!咱们今天晚上如果真用这首歌参赛你有信心唱下来吗?”
罗鳞很严肃地思考了两分钟摇头:“这首歌的难度太大,不适合做比赛歌曲,如果中间有一点发挥不好就全盘皆输了。”
罗鳞说的非常在理,这确实不是一首适合做比赛用曲的曲子。
这首曲子不适合再换一首就完了,曲子咱们有的是。
蓝鲨乐队的曲子有的是,而且还无需特意排练。
都是熟曲子,只要熟悉一下就能登台,换曲子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是张丽媛这边就是大事儿了。
梁凉最初只为张丽媛准备了五首曲子。
因为时间太紧,张丽媛能把这五首歌学会并且和乐队合拍最后在舞台上比较好的发挥出来,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再多了她根本就接收不了。
梁凉为她准备五首曲子就设计到进入前四了,再往下他也没设计。
虽然他非常看好她,但最高也就给她估计到了四强。
五首歌正好。
现在,这五首收曲子现在已经唱了四首了,还有一首天空还没出场。
靠这首《天空》张丽媛应该能进入四强,但是进入四强以后再怎么办?
万一她进入决赛了呢?
现在排练什么歌都来不及了。
那就得让她回头再唱唱过的歌了,像《传奇》就可以拿出来再唱一遍。
因为到目前为止,《传奇》是她演唱的最好的歌曲。
吃完晚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国中歌舞城外已经有大批人在你争我抢的买晚上的门票了。
买了门票不但能看歌唱比赛表演,还能过一把当评委的瘾,把自己分到的一张选票投给自己喜欢的歌曲,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不干才是二货呢。
所以来买票的人特别多。
如果不是周安明严禁走后门,这些票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售票口。
可惜!歌舞厅每场只准备五百张门票,来的晚的就只能干瞪眼了。
那些买不着票的就骂骂咧咧的。
但是也有人不买门票就能进入国中歌舞城,比如海口四大歌舞厅的老板就不用买门票。
周安明是国中歌舞城的老板,当然不需要门票,在自己家还花门票那是左兜进右兜,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其他三位老板也不用门票,这点面子周安明还是要给的。
其他两位老板都跑观众席上坐下,但是好董酒却跑到蓝鲨乐队这旮旯来了。
“今晚比赛完了,就不用再在国中歌舞城里爬着了,在这里都趴了两天了,闷死了!”
王帆像牺牲了两个礼拜的尸体一样,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我也有同感,再在这里怕两天感觉就快腐朽了。”
韩陲深表赞同。
“你拉倒吧!你起码白天还能出去两趟,我们是一趟都不能出去。”
韩陲出去是到医院去看望张丽媛的哥哥张振宇。
张振宇也在医院里躺了三四天了。
“韩陲!张丽媛的哥哥这两天怎么样了?”
“基本上好了,今天就属于最后一天观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上午就出院了。”
这时间赶的可是挺巧的,张振宇出院正好歌唱比赛也唱完了。
他们正准备商量明天怎么去接张振宇的时候,郝东久晃荡晃荡地走过来了。
郝东久一脸的和蔼可亲似乎准备和蓝鲨乐队聊聊家常的样子。
只有梁凉预感到这货是夜猫子进宅。
他绝对不会没事儿往他们这边晃荡。
肯定是睡梦乐队感觉到了危险,郝东久才会亲自出马。
但是郝东久究竟要说什么梁凉并没有听到,因为周安明半道把郝东久堵截回去了。
周安明也是千年的狐狸,当然也猜想到郝东久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直接半路就给他堵回去,不管郝东久要干什么都将胎死腹中。
碎梦乐队也来了,在经过蓝鲨乐队面前的时候,那个女主唱竟然对着凉凉来了一个大飞眼,把凉凉吓了一跳。
双方现在可是敌对关系,这个娘们整这么一出什么情况?
“大情圣!有人对你飞眼了,你不表示点啥吗?”小雨的眼神非常好使,人家飞眼她都能看见。
“我怎么冲你这语气里?听到了陈年陈醋的味道,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我嫉妒你?我是怕你死在女人身上。”
“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我都干啥了死在女人身上,从到南方来,我可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到了你的嘴里我就变成了流氓似的。”
“那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看你?”
这嗑唠的,我还管的着人家爱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