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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一朝天子三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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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渊看着眼前他们在门口这一出,眼角抽了抽,在她姐耳边悄声低估:“姐,你们好会演”。

    唐苑摸着弟弟的头,悄声说:“不是演的,抱了你姐一路,腿真的嘛了。”

    “说什么呢,我也想听。”南宫芷揪着唐渊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这一便。

    唐渊瞅着他,笑的夸张:“姐夫,我就问我姐,你的腿还好不好?”

    南宫芷放开他,踢了他一脚:“你觉得呢!”

    “爹爹,娘亲,姐夫他欺负我。”少年一边跑,一边哀嚎。惹得府里众人啼笑皆非。

    走进后院,唐苑看着正襟危坐的双亲,看一眼身边的人。这一世,她全部的归属,大约都在此处了。

    拜过双亲,改过口,新女婿的心才算落到了实处。

    秦婧看着南宫芷松了口气的样子,忍俊不禁。关心女儿的同时,对他也多了一份照顾。

    “苍山的师弟说你喜欢吃这个,我尝试着做了一点,尝尝看,合不合口味。”秦婧将唐宁面前烧鹅端到南宫芷面前,笑着说。

    盖子揭开,唐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眸光微闪,看一眼南宫芷,再看看自家娘亲,有种不愧是同门的喟叹。

    南宫芷心头触动,他没有机会得到娘亲的关爱。眼前这般温暖,与他而言,弥足珍贵。

    他撕下一条腿,一般给了唐苑,一般留在自己面前。

    “很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都好吃。谢谢娘亲。”

    秦婧有些不好意的笑笑,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笑着说:“慢点吃,还有呢。”

    唐渊看得不明所以,也抢了一小块,咸的要命。少年刚想要将嘴里的烧鹅吐出来,却听到他姐的警告:“你要是敢吐,我就让娘亲再也不给你做好吃的。”

    少年真的被威胁到了。苦着脸,硬着头皮将嘴里的吃下去,连喝了三碗汤。

    “阿姐,姐夫,这个鸡汤可是娘亲的拿手菜,来,一人一碗,边吃边喝。”少年说着,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汤。

    尽管秦婧喜欢在厨房忙活,但她真的不擅长烧菜。出了烙得一手荷叶饼,也就熬汤勉强能入口。但是在津州的日子,唐宁父子吃惯了她烧得才,口味都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多不好。

    唐苑怀念娘亲的味道,就算再难以下咽的东西,她也觉得是世间美味。

    后来的成员南宫芷,他也贪恋母亲的温暖,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母亲给他的,就都是最好的。

    将军府里欢闹温馨,但是皇宫里,就很坏气氛了。

    早朝,岳帝明知故问,对着一众大臣问:“诸位爱卿可知,唐将军因何没有上朝?”

    甘靖铭叹气,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去。旁人没有义务,但是他身为礼部尚书,却不能装聋作哑。

    “陛下,康王妃今日归宁,康王必要同行。大将军微臣者,自是在家接待王爷和王妃,以示对王爷的重视,更是对皇室的尊重。这也是我们北岳固有的律令。”

    岳帝看到甘靖铭,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关于唐宁没有上朝的事,也没有在执着。

    岳帝如此,无非是给朝臣一个态度。就算他不杀唐宁,但是也不喜唐家。甘靖铭站出来替唐宁说话,岳帝自然也是不喜的。

    不过甘靖铭早就知道,也不在乎了。北岳到现在这个地步,说实在的,没有多少人还抱有希望了。

    朝堂安宁了不过半年,已经是暗流涌动了。

    岳帝受了礼部尚书的气,对于早朝,也显得没什么精神。听着下方的凑陈,更是怒不可遏。

    “陛下,青州、方山、盐河等多近年灾情不断,百姓已无力承担过重的赋税。还望陛下体恤,减免灾区的赋税。”

    梁次之扬声说着,略显肥胖的身子一颤一颤。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一句话说完整。

    “梁大人,话虽如此。可是北疆开战在即,若是免了几地的赋税,如何填充国库,为战事做准备呢?”这位新晋的兵部侍郎,极力反对减赋的政策。

    梁次之很想大吼一声,质问陛下:“既然没有能力,为何还要开战?”

    人都是怕死的,梁次之自问做不到像老师那样的大无畏。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而岳帝却执意上演了一朝天子三朝臣的旷世传奇。

    纵观如今的北岳的朝堂,唐宁每日坚持上朝,却是抱剑立在一侧,一言不发。

    再除了梁次之和甘靖铭,文武百官整日争吵不休,却没有一件事事关黎明生机。金科状元直接担任一朝丞相的,更是闻所未闻。

    前朝颓败,后宫也是乌烟瘴气。

    星月宫少宫主嫁入康王府已过三日,京城聚首的武林各派,陆续离京。花驷和齐欢被上官俊和第五笈拦下作陪。

    诚然,花驷了的逍遥。但是齐欢告辞离开了,理由也是让众人无法反抗。

    “不瞒你们说,兄长会把武馆的弟子折磨疯的。这不,小师弟刚来信,说馆主将他们的伙食又给扣了。”

    大家一时哭笑不得,只好放他回去了。

    “我去跟我爹说一声,你们等我啊。”

    花驷急匆匆地钻进客栈,没有看到花丞的身影,倒是看到了一张传讯符。

    “为父远行,吾儿可于京中长留,听少宫主差遣。”

    花驷顿时心花怒放,喟叹:“知子莫若父,古人诚不欺我。”哼着小曲儿收拾好行囊,毫不客气地跟着上官俊一行住进了星月宫的行宫。

    一众少年如脱缰的野马,京中往后的日子,有的热闹可看了。

    而此时,远行的花尘,正在香山寺,与承恩大师对弈,一旁秦朝给二人斟茶。

    “秦老头,你喝酒,却给我们喝茶。不太厚道呀。”承恩大师笑着打趣:“花阁主远道而来,你好歹也在京中住了大半年了,怎么说也不该如此小气才对。”

    花尘笑看着为老友,一眼就看出这酒出自和人之手,看着两人为了一壶酒动起了手。

    不知从哪里拎出同样一壶酒,喝了一大口,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继续抢。

    秦朝耸了耸鼻子,回头一看,那人正在悠哉悠哉的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