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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蛮好吃的,阿洁,年伦可比我家阿文好多了,阿文别说做饭了,连厨房都没进过,你就原谅他了吧!”言落一边说一边擦着嘴。
“那你喜欢他什么啊?”朱心洁问。
“他虽然不喜欢做饭,但是对我好啊,别的家务他都干的,他一年起码有半年不在家,所以在家的时候都尽量的陪着我,我觉得还是挺满足的。”言落一直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在她看来,年伦真的不错了,加上现在朱心洁现在有了孩子,她就更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不要在闹别扭了。
“狐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吧,这要看你自己,看得出来,你心里也是想原谅他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吵架。”狐子擦了擦嘴,站起来把碟子端了起来走到厨房,两个男人还在厨房里小声的说话,看到狐子来,年伦笑着接过盘子,狐子说:“我可算是帮你说了好话啊,别再做对不起阿洁的事,知道吗?”年伦做了个千恩万谢的手势,狐子走了出去。
朱心洁撇了撇嘴,看着碟子里的咖喱汁,心慢慢软了下来。说:“好吧,我考虑考虑吧。”
下午,四个女人继续打着麻将,英姿看到她们实在觉得无聊,就回朱心洁的房间上网去了。
两个男人对着电视打电动喝啤酒,然后脑后久不久的传来四个女人似有若无的说男人坏话的声音,各自都在抱怨着自己的男人这不好哪不好,虽然说是抱怨,但是听起来却是满满的甜蜜。
年伦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竖着耳朵想听听朱心洁会怎么说自己,可惜的是,朱心洁压根没提起自己,说得比较多的都是些旅行中的趣事,有泸沽湖里认识的凌林夫妇,还有一些好玩的见闻。年伦的心不禁有些失落。
“不要难过,她在刺激你!”耳边传来松下的低喃,年伦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中国有个成语叫‘欲擒故纵’听过吧!”喝了两罐啤酒,松下撒开了话头。
“嗯,怎么了?”
“她如果不在意你,根本不会特意当着你的面特地有的没的说别的东西,尤其是在自己好朋友面前,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又不是见不得人。听我的,等下我把阿真拐走,你好好和她叙叙旧,撒撒酒疯,半推半就你们就和好了的,相信我!”松下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年伦撇了他一眼,有点不太敢相信。
“来来来,喝几杯,中国还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看你是挺怂的,关键时刻不能怂啊!”松下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年伦,年伦迟疑了一下,接过来,一口干了。
五点多的时候,地上已经到处都是空的啤酒罐,年伦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怎么,总之他躺在地上没动静。
言落和狐子也纷纷告辞说晚上还有约,英姿也说要回家了,松下顺势说:“阿真,你送我们回家吧!”阿真就是一愣,朱心洁也说,“是啊,阿真,你代我送送他们吧,言落怀着孩子不方便,狐子又没来过广州。”
“不过我的车太小了~”阿真为难的说,松下马上抢过话头,说:“我的车大,开我的。”
“那你怎么不送!”阿真挤了一眼松下。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松下义正言辞的说。
言落马上打圆场,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自己回去呢,阿洁说得对,那……要不然你们在我车里挤挤?”阿真意识到言落可能真的不方便说着。
“这很简单啊,开我的车不就好了!”松下说着,阿真看着他,忽然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来的奇怪。
松下的车空间很大,几乎是阿真车子的一点五倍,阿真开起来竟然有些不习惯。松下坐在副驾上,车后是三个女人,言落,狐子,英姿。松下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个聪明人,不但帮了年伦,自己还能让阿真不高兴,他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
“你傻笑什么?”意识到松下在偷笑,阿真觉得浑身不自在。
“没什么,呵呵,咦,你今天开车怎么这么慢啊?”松下问,想起上次坐阿真的车去机场的那一路,那种疯狂夺命车的快感,现在感觉就像坐公交。
“你这不是废话吗?言落在车上呢!”阿真没好气的说,松下看了看后座,这才想起来,冲言落微笑致意。
走之前,朱心洁很想叫阿真把年伦也赶走,但是发现年伦似乎真的喝醉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就问他们车里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这下他们为难了,虽然松下的车很大,但是要再塞下一个男人估计坐不下,松下直接给拒绝了,说等送她们到家了再来接年伦好了,朱心洁恍惚中也同意了。直到把她们送走朱心洁才想起来,年伦不就住他们隔壁楼吗?根本不用送啊!
送走了一行人,朱心洁看着躺在地上的年伦,自己没了注意。
踢了走了两个啤酒罐,看着躺在地上的年伦,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怎么,竟然心里会担心地上凉怕他感冒。
“喂,起来啦!”
年伦没反应,朱心洁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起来啦~”
依旧没反应,朱心洁咬了咬嘴唇,蹲下身拍了拍年伦,说:“起来啦,地上凉,躺着会感冒的。”
年伦听着朱心洁这样说,心里暖暖的,可是还是没睁开眼,就想看看朱心洁会怎么样。
朱心洁想了想,还是拖着年伦的手臂慢慢把他拉了起来慢慢拖到了沙发上,无奈年伦实在太重,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沙发旁,正像扶着他上沙发,忽然感受到了年伦的一个用力,自己就被年伦压在了沙发上。
力道之重,发生之突然,让朱心洁有些意外,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人,这时年伦睁开了眼睛,带着酒意的看着自己。
“走开啦,你好臭!”朱心洁抗议着。
“不要,我觉得现在很好!”年伦刷着无赖,笑着把朱心洁抱在怀里,朱心洁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生气,说:“我数表啦,一,二,三!”
以前自己数数的时候,年伦总是还没等她数到三就开始行动,而这次他却没动作,朱心洁有些吃惊,只听年伦说:“你数吧,你数到一百我也不起来。”
一股浓浓的无赖气息带着年伦的酒气传到了朱心洁的耳朵里,他死死的压着朱心洁,朱心洁推不开他有些无可奈何,她也放弃了反抗,就看他耍无赖能耍到什么时候。
“你真的不原谅我吗?”年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朱心洁听到他有些可怜的声音不禁心软了,说:“你起来先再说。”
感觉年伦动了动,正以为他要起来,没想到年伦的脸覆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年伦的唇就压在了自己唇上,带着酒味的舌头滑到了嘴里,年伦霸道的索取着朱心洁的味道,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朱心洁的气息,这几个月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想索取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思念和勇气伴随着那个深深的吻,传递到了朱心洁的口中。
年伦借着酒意亲吻着朱心洁,即便如此,他还是十分的温柔,他生怕惹得朱心洁不高兴。
起初,朱心洁还是有些抗拒,但是推着年伦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缓缓的,朱心洁的手慢慢爬上了年伦的腰,感受到了这一变化的年伦开始进一步行动,他把朱心洁抱了起来,朱心洁的手环抱着年伦的腰,借着年伦的力道很快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年伦并没有停下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似乎在发生着什么变化,是因为朱心洁吧?
手慢慢的滑到了朱心洁的外衣下,六月的天朱心洁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很快,年伦就摸到了朱心洁的内衣带。
似乎意识到了年伦想要做什么,朱心洁忽然就冷静了下来,猛地放开了年伦的怀抱,瞪了年伦一眼,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像上次一样的,年伦感觉到自己又失忆了,在那大脑空白的几十秒中,年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又在家门外了。
这一次,叫上连双拖鞋也没有,光着脚站在原地,而自己的鞋子也没被扔出来。
年伦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仔细想了想问题出在了哪里,良久,记忆定格在他想去解朱心洁内衣扣子的那一幕上,那一刻,年伦给了自己一巴掌,真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再说到阿真,把狐子和言落平安送到酒店了以后,说要回家,松下不干了,死乞白赖的不让阿真回家,阿真莫名其妙的说:“不回家能去哪,吃也吃饱了,玩也玩够了。”
“不如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松下提议道。
“不去,那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阿洁和年伦在家里呢~”说道这句话,阿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看了松下一眼,松下顺着她的话说:“是啊,阿洁和年伦在家里呢,你就不能让他们多相处一下?”
阿真一边开着车,一边纠结着,总觉得好像说得过去,又觉得说不通,心里烦恼,车开得歪七扭八的。松下连忙说:“喂喂喂,你你你,好好开车,言落走了,我还在你车上呢,你不会想和我一起死吧!”
阿真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想和姐姐我一起死,下辈子吧!”说完,一脚油门,往家里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