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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五十两银子,陆鸣便跟着谭文昌回了县衙。
此时,在京城的北侧,明霞山上一老者对着一个白衣年轻人说道:“柏杨,你的二师兄需要你,去杨安县帮帮他吧。”
“是,师父。”老者面前的青年恭敬应答道。
青年学成后第一次下山,却没有半分急切表露在脸上。漆黑色的双瞳幽暗深邃,仿佛有着沉着千年的智慧。在长而浓密的睫毛遮盖下,更有几分神秘。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樱桃红唇,要不是一双剑眉生出男子气概,还真的如谁家的小姐一般美颜。
柏杨得了师父指令,自然是马不停蹄直奔杨安县。
此时的杨安县衙内,杨安县令正和谭文昌,陆鸣及两位术士能人讨论对策。
“诸位,可有什么良策啊?”坐在首位的县令大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怏怏问道。
“贫道认为,此时我们有两件事需要解决,一是救治被阴煞之气侵袭的人,二是找到阴煞之气的源头。”一位道士模样的长者说道。
“此言有理,只是道长可有什么具体的对策啊?”县令急急问道。
道长想想说道:“阴煞之气逼出体外并不难办,只是用什么来装逼出的阴煞之气是个问题,若不恰当,必然会出现谭大师之前发生的状况。”
在场众人都犯了难,一个个默不作声。
一位天师打扮的人说道:“阴煞之气最是怕至刚至阳之物,如果把这些受到侵袭的人送到至阳之地,再加以引导,是否可以直接引导出体外,并且驱散这些阴煞之气呀。”
杨安县令觉得有理,看像谭大师:“谭大师以为如何。”
谭文昌摇摇头:“我认为此法不妥,阴阳两物通过人体做斗争,无论哪一方胜利,都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那怎么办?”有人已经开始沮丧。
谭文昌看向陆鸣:“小兄弟,可有良策?”
众人见谭文昌看向一个年轻人,便也都跟着看过去,但真正看好陆鸣的却没有几人。
“我想陪葬古玉可以吸收阴煞之气,类似的东西应该也可以。古琴,古棺之类。只要能暂时寄存阴煞之气便好,然后把这些阴煞之气带到寺庙等至阳之地慢慢化解便好。”陆鸣说道。
“那种东西怕是也不好找,我们又不能去挖坟掘墓。”道长皱眉道。
谭文昌也开始皱眉,他觉得陆鸣说得对,但毕竟这些东西都不好找。
陆鸣又说道:“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我们开始做总比什么也不做来得好吧。被侵染的人里不乏有钱人,如果人家自己能弄到这类东西,我们就先帮他们驱除。不能的,我们就先想办法压制,帮他们保住性命。”
“对对对”杨安县令连说三个对字“做点什么总比不做要好。”然后吩咐衙役把消息传递给被阴煞之气侵袭的人家。
事情初步商量出了一个结果,众人纷纷回到县令安排的地方休息。
陆鸣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终于有时间读女犯人给他的那本天眼诀。
陆鸣想着女犯人的实力在自己之上,要害自己应该不需要那么麻烦,还整本书,这本书应该像她说的那样,就是为了报答自己的。
陆鸣翻开书的第一页,开始照着上面说的方法和咒语练习。练了许久,直到有人来送饭,陆鸣也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反应。
“奇怪,怎么不行,难道是我方法不对,算了,吃饭重要,吃饱再练。”陆鸣想着,将天眼诀放回怀里。
陆鸣看着饭菜,颇感满意,烧鸡,扣肉,鱼…通通都是陆鸣平时很难吃到的东西。
陆鸣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上手扯了一个鸡腿,开始狼吞虎咽。陆鸣吃着,一双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形,一下把驱煞之事抛诸脑后,练天眼诀的不顺利也全然忘了。
等吃饱了饭,陆鸣用手盆将手洗净。本想再练会天眼诀,却是哈欠连连,困的要死,直接倒在床上。
可能是吃的饱了,原本每天早起的陆鸣破天荒睡了一个懒觉,阳光已经顺着窗户照进屋内才醒过来。
陆鸣急忙穿好衣服,出门帮忙,毕竟不能对不起吃了的鸡腿鱼肉。
众人按照陆鸣的提议开始忙活,经过一番试探,果然有富贵人家找到了需要的器物,可以承载阴煞之气。器物毕竟有限,一天下来,只顺利帮助了三人驱除了体内的阴煞之气。这个进度简直是杯水车薪,还有二十余人等着被救治。
没有找到更多器物,众人各自回房休息。这次陆鸣没有着急去看天眼诀,而是在身体里先运行了几遍养气诀,等体内真气充盈才开始练习天眼诀。
练习天眼诀除了让眼睛感觉酸涩胀痛外再无其他。练到吃晚饭时,陆鸣便停了下来。
陆鸣早早躺在床上休息,半夜时候,忽然有下人来敲陆鸣的房门:“陆公子,陆公子,我们县令大人有急事找您。”
“谁呀”陆鸣有些不耐烦的从自己的梦里醒过来,他正做梦自己住在大房子里数银子,谁想就被人吵醒了。
“陆公子,我们县令大人有请,有人的情况不乐观,已经浑身冰凉,昏迷不醒了。”下人说道。
“稍等,我这就来”陆鸣说着起身穿上衣服。
来到县衙大厅,大厅的地上正躺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女人的身边是一个朴实的大汉,和一男一女两个小孩。
大汉对着县令说道:“县令大人,你可是父母官,不能因为我们穷就不管我们,我可是听说已经有三个人治好回家了。”
“是啊,求求大人救救我娘吧”大一点的男孩子也跟着说道。
小一点的女孩丫丫叫着“救救,救救”显然还不会完整的说一句话。
陆鸣看到两个小孩,忽然想到了自己和妹妹,顿时有些伤感。他生出了要救这个女人的念头,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县令也是无奈,看着谭大师:“大师,可有什么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