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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万伯伯,有段日子不见了。”夏继承面上挂笑走进了护国将军府的前厅。
“是呀,自从建业去边外之后,你我叔侄见的是少了些。”万固城示意让他坐下。“来人,备茶。”
“说来是小侄我的不是。万伯伯同我父亲不是兄弟却亲如兄弟,他老人家走了,我就应该将伯伯当父亲奉养才对。”
“哎,你们夏家可是全国首富,想必平日里你也是日理万机。再说我这身子还硬朗的很,就连建业和青梅也时常不在我身边的。”
“快快快,将东西全抬进来。”夏继承一声招呼,八个红色大箱被人抬了进来。
“世侄,这些是?”
“这不有段日子不来了么,这些都是孝敬万伯伯的。”
“这就不必了……”
“哎,这些都是小侄的心意,万伯伯千万不要推辞。再说,建业兄人远在边外,我代他孝敬您也是应该的。”
夏继承突然造访还送来这么多礼物,这不得不让万固城有所疑惑。但人家一口一句伯伯的叫着,说的话也确实在情理之中。他便想着那就先收下,日后再挑些东西回礼就是。
“这……好吧,”
该有的寒暄和暖场结束了,夏继承停顿须臾又开了口。
“万伯伯,其实呢这次来是有件喜事想告诉你,让你也一起高兴高兴。”
“哦,说来听听。”
“我儿屹安已和当今皇上的皇妹欢庆公主定了亲。”
万固城听到这里,手中用茶盖拨茶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万固城的孙女和夏家的小子从小青梅竹马这世人都知道,虽然长辈之间没有将定亲的事明说,但大家心里也早想着以后能让两家结儿女亲家,亲上加亲。
可这夏继承……
“是吗,到真是件喜事。”万固城将茶杯轻放在桌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老夫怎么一点也没听说。”
“就昨日,昨日陛下招小侄入宫,谈到欢庆公主与小儿情投意合,就当场将此事定下了。”
“哦,是吗。那老夫就要恭喜夏老板了。”
毕竟两家孩子的事从来没有摆到明面上说过,万固城也不好说什么,可这心里自然也是不痛快,直接将“世侄”变成了“老板”。
别说夏继承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察言观色已是他看家的本领,就是个普通人也能看出万固城面无悦色。
夏继承的笑容尬在脸上。
“那万伯伯好好在家休养,小侄过段日子再来看望你。”
万固城端起桌上茶杯没有回应,吴管家却是心领神会。
“送客。”吴管家高声一呼,来了一个下人站在夏继承面前引路。
夏继承退出前厅,转身刚要走,就听万固城又开了口。
“吴管家,夏老板这些礼物应该是送错了地方,找人给他送回去。”
“是。”
夏继承知道这万家他是得罪了,但与皇亲相比,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听了那话,他也没有回头,一甩袖走了。
“老爷,夏老板他这是什么意思?”吴管家也看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自然是我将军府的权势地位比不上皇家。”万固城低叹。
“可是,那孙小姐怎么办?那屹安少爷不是和孙小姐一直情投意合吗?上次灯会,他作的那首诗,不是写明了想要与孙小姐结成佳偶吗?”
“自古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屹安又能怎么样,只是……只是苦了婉儿了。”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儿??小姐??”
“糟了。”
万固城连忙起身走出厅外,看到韩婉儿已抽出了腰中的细鞭。
“快,快去告诉子康,让他跟过去看看。那丫头脾气暴,千万别生出什么事来。”
“是,老爷。”
韩婉儿跨上骏马一路奔向夏府。
***
夏继承了了一件心事,正稳稳的坐在轿中,忽听急促的马蹄声响,便探头去看,正好看到韩婉儿驾马疾驰而去。
韩婉儿去的方向正是夏府,夏继承连忙吩咐轿夫加快了步伐。
可这轿子再快也快不过马,韩婉儿没了影后,没过多久身着便装的赵子康也疾驰追了上去。
看到赵子康,夏继承那颗悬起来的心多少才踏实了些。
赵子康性子沉稳,有他在,韩婉儿应该还翻不了天。
果然,等夏继承到了夏府,就看到赵子康陪在韩婉儿身边,听着她不停的叫门。
“咚!咚!咚!”
“开门!!我要见夏屹安!!”
“开门!!”
“夏屹安,你给我出来!!!”
赵子康毕竟只是一名副将,不敢对韩婉儿强行阻止,只能在一旁劝说。
“这……这是婉儿吗,你这是干什么?找屹安么,他不在,进宫去见欢庆公主了。”
韩婉儿原来对夏继承都是含笑相对,可现在只要想起刚才他在外公面前说话的那个语气和神态,就觉得恶心想吐,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
她狠狠的瞪了夏继承一眼,转身上马而去。
***
“唔……唔……唔……”
安昱珩已经被韩婉儿绑在屋里一整夜了,好不容易看到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她在床上动了几下,连忙用尽全力发着声。
只是因为嘴里的布,他只能发出刚才那种声音。
韩婉儿醒了,坐起身,用手掐了掐头。
那件事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怎么会突然梦到。
大清早的,真是倒足了胃口。
韩婉儿拨开纱帘从内室走了出来,看到安昱珩像只大虫子一样在地上蛄蛹。
看着安昱珩的惨样,韩婉儿开心一笑,将他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怎么样,昨晚睡得可好?”
“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快放了我吧,我快尿裤子了。”
韩婉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你别笑了,快点给我松开,你再不松,我就真尿你屋子里了。”
“你敢!你敢尿个试试??”
“不是我敢不敢,是我真心憋不住了呀,快呀!”
韩婉儿觉得好玩归好玩,可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屋子里到处都是尿骚味。她连忙蹲下身帮安昱珩去解绳子,可是越着急越是解不开。
“你别动!”
“让你别动,你听不到吗?”
“你以为我愿意动吗?让你憋一晚上的尿你也得动。”
“可是,解不开呀,这是怎么系的……”
见韩婉儿越解越乱,安昱珩突然想起自己画出的那把灰突突的匕首。
“匕首,用匕首,在我腰里。”
匕首放在安昱珩的衣服里,韩婉儿只能用手去摸,感应它的位置。
安昱珩被摸的全身痒痒笑个不停。
这又憋又痒的感觉简直让安昱珩生不如死。
终于,匕首找到了。
绳子割断了。
安昱珩起身飞奔出去,还差点撞上过来送洗漱用品的丫鬟。
韩婉儿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声音止了。
哎?
她发现手里的匕首有些奇怪,便拿近了仔细端详。
怎么这样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