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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声奇特犹如鸟鸣,却又穿透力极强,像这样的哨子赵子康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未见到过。只是这安昱珩无事献殷勤,让他不得不多想。
更何况要不是由于安昱珩的特殊身份,他不得不时刻加以保护的话,他根本不想与这个人有半点瓜葛。
“我平日不玩鸟兽,用不着这个东西,你还是送给别人吧。”赵子康还是将哨子摘了下来,递还回去。
“谁让你逗鸟用了。”
“那做什么用?”
“这哨子的声音独特,除了我可以做以外,别人不可能有,所以也不怕和别人的哨子重音。如果哪天遇到什么事情或危险的话,它可以用来发信号联络周围的自己人,也可以用来求救。”
“求救?”赵子康浅笑。“看来还是你比较适合。”
“知道你牛,动不动就飞来飞去的,但是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不是吗?有备无患嘛。再说了,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我还能送给谁?”
赵子康低头细看,果然看到哨身一边有一个“康”字,没想到安昱珩竟然如此用心,这到让他有点不好推辞了。
“为什么送我?”
“这话说的,想送就送喽,说的好像怕我想把你怎么着似的。”
“不说?那我不要了。”
赵子康将哨子塞回安昱珩的手里。
“行行行,全悦国你最牛行了吧,我惹不起你。其实吧……”安昱珩虽然对赵子康这个说话不知道拐弯的性格表示并不喜欢,但对他将来要成为接替万固城之后的下一任护国大将军的头衔表示喜欢的不行。所以,现在找机会套套近乎,为以后万一只能留在这里的生活也算找个靠山。“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赵子康相信自己把对安昱珩的不屑表现的再明显不过,可就是这样对方还想将他当朋友?
“不只是你,还有疯丫头,还有小贞贞。”安昱珩苦涩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的来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所以……”他将手往赵子康的肩头一搭。“朋友,我就要靠你了。”
安昱珩给赵子康的印象一直都是说话油腔滑调,办事方法又怪异离谱,可此刻他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少有的真诚。
“我……”
“那以后小弟就靠老赵你多多照拂了,小小心意还请笑纳。”安昱珩将哨子重新戴在了赵子康的脖子上,还轻声耳语。“我跟你说,这个东西就你和我有,哥们儿我够意思吧。”
哥们儿?
赵子康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哨子,又看了眼笑的贼兮兮的安昱珩,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上了什么套。
就在这时,楼上响起房门打开的声音,两人向上望去看到张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哟,张伯,还没睡吗?”安昱珩问。
“两位公子都在呢,我上茅房。年纪大了,好起夜。”张伯应着。
赵子康的眼神一直跟着张伯来回移动,直到他消失在拐角处。
“怎么着,你也觉得这个张伯不对劲?”安昱珩觉得赵子康看张伯的眼神有点不太对。
“不知道,只是他会武功,而且不差。”
“会武功?怪不得他走起路来比猫还轻。”安昱珩恍然大悟。人不可貌相看来是真的,难不成这位看着像庄稼汉的张伯就是小说里的少林寺的扫地僧?“不对,一个有武功的人,如果像你说的还不差,为什么当个车夫呢?之前也没听淮忆姑娘提起过。”
“也许真的是位避世高人,也许……”赵子康欲言又止。
“也许什么?”
“也许他是有意隐瞒,还有一个可能,他并不是张伯本人。”
“不是本人?不可能,有谁会闲得没事冒充一个车夫。”
“啊!!”
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响起,安昱珩和赵子康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等他们赶到,已经看到黄老板的妻子躺在了地上,从脖劲处还不停的留出血来,她被人用利器抹了脖子。
在现实世界里打仗,血拼的影片没少看,那时安昱珩只觉得壮观和过瘾。
他甚至还想过要是自己哪天当上黑社会的老大,带领一众小弟叱咤一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画面。可是没想到,今天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整个人都懵住了,腿脚根本动弹不了。
“老板娘!!”
赵子康从另一个方向追了出去,留下安昱珩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片刻之后,无功而返的赵子康回来,蹲在老板娘的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向安昱珩摇了摇头。
“死……死了?”
“怎么回事,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老婆子??老婆子??你这是怎么了,老婆子啊……”
黄老板闻声赶来,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地上,几步上前将她的尸体抱在自己的怀里号啕大哭。
淮忆和韩婉儿也赶了过来,看到这样的景象全部傻在了当场。
“怎么会……”看到熟识的老板娘横死,淮忆又惊又悲,扑倒在尸体旁。“怎么会这样……”
赵子康环视了下屋中的人。
“张伯呢?你谁看到张伯了?”
“张……张伯?”
安昱珩听到“张伯”两个字才算清醒了些,开始四下张望,就在这时房间的一角处传出一人的说话声。
“我……我在这儿。”
张伯弓着背,面情痛苦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左臂的衣袖破了,向外流着血。
“张伯,你怎么样?”
淮忆起身走到张伯身边,将他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看清是谁干的吗?”赵子康问。
“没……没看清,我刚才上完茅房觉得有点饿,就想着到厨房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结果刚进来就被人砍了一刀,然后又被人从背后打晕了。”张伯的声音颤颤巍巍,似受了惊吓。
“老婆子知道你们有事明天就要走,她说淮忆姑娘爱喝她熬的粥,粥里有些东西要先泡上一段时间再熬才行,所以她……可是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
淮忆看着撒了一地的食材,眼泪留个不停。
“原来是这样,那张伯你先上楼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赵子康说着话走到张伯身边,话音刚落就抓起灶台上的刀具就像他的后背确去。
眼看张伯就要结结实实的挨上一刀,谁知他一个利落闪身,躲到了一边。行动敏捷的如同一只猴子一般。
“猴九山?”
张伯换下痛苦不堪的表情,挂上阴险狡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