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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本,你路上慢慢看,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
姬重岩把书放在我手里,轻轻拍了拍书面之后就去了门口,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估计是有什么物资之类的,因为我听到有人在说什么慢点放之类的。
将两本书用布包好之后,我抓紧时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薛洋设计的衣服确实很方便,各种符合人体工程学。不少地方看似麻烦,其实只需要顺手一拉,轻松就可以达到目的,加之背包可以随时置换到前面来,就更不怕东西带的多。而且这个贴背感很好,腰腹部分还有S带固定,走起路来也轻松了不少。
将包好的书放进背包里,再把东西都收拾到身上之后,我原来的背包基本都空了。接着我又发现了新大陆,背心后方可以拽出两个布包,可以直接挂在屁股后面,关键是这俩袋子还不小,平时拿来放一些草药什么的倒是挺方便。看到这俩布包,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带我进山,只要是老山,就必定有药草,爷爷那时候就喜欢背个药篓子,回来的时候通常都是满的,看了一眼这俩宽大的口袋,不错,可以充当一下药篓子了。
“我是看到国外军队用来放空弹匣的设计,才想到了这俩包,看样子歪打正着了。”
大概是看到我对着两个口袋很满意,寸头薛洋笑得嘴咧着。再次称赞了他一波之后,我开始打量周围的人群,毕竟刚才光顾着收拾东西了,都没仔细看看。
大概是受平时电视剧的影响,我觉得高人都应该是那种奇装异服,再不济,也得弄点什么特立独行的东西出来,不然哪能显得自己高深呢?所以,我失望了,因为路引一脉的这些人,穿着实在太普通了,大家统一穿的登山服,然后就是常见的登山包,一丁点的个性都没有。而且这样的队伍走出去,估计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是普通登山爱好者。
“唉,这一点都没有高层次人物的形象啊。”
我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白烈那充满了鄙视的表情。
“怎么着?穿得跟齐天大圣似的,背上再挂个路引一脉的牌子?一路上敲锣打鼓漫天响?”
不得不说,白烈这波嘲讽相当有效果,至少我是一下就明白了,没错,我们这次是假借考古的名义去探山,搞这么高调就是在作死。路引一脉虽说阴权大,可在世俗世界里,我们就是一些有钱的商人,又或者是某个单位的员工而已,这么高调一点好处都没有。
“把你东西再检查一遍,免得关键时刻出漏子,还有心思东张西望,真有你的。”
白烈看我没有反怼,马上趁机又补了几刀。不满的咧咧嘴后,我老老实实的把东西检查了一遍。
在房间里所有人都收拾停当之后,几个士兵抬着一箱子进了大门,打开后我才发现,原来是便携式防化服,大概是考虑到损坏的问题,所以每个人都领了一套,这是拿来以防不时之需的。接过一个士兵递过的衣服之后,我就顺手放进了马甲的背包里。
发完防护服,姬重岩再次和所有人确认了一下,得到全部准备完毕的信息后,他才带着我们一起走出了别墅。一排排的卡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门口,每个车下面都站了两个士兵,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本本,看样子是核对人员名单的。安排了一下登车顺序之后,姬重岩便招呼我们上车。
我跟白烈被安排在三号车,走到跟前我仔细看了一下,三号车就是标准的军队卡车,前面一个两人驾驶室,后面是个那种加了棚子的货车厢。白烈一个翻身就上了车子,然后伸出手拉我上去,第一次这样爬车,我擦点没上去,好在后面有个人托了我一把。
“你个战五渣啊,等这次事情完了,我得带你去锻炼锻炼,爬个卡车都这么费劲……”
白烈拉我上来之后还没忘了吐槽两句,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被鄙视,无所谓,耸耸肩膀之后,我抬腿走向了最里面。车厢里布置的很简单,就两侧各有一排座椅,中间则是堆了很多箱子。我看了下,有两个箱子写了我跟白烈的名字,其他的大多是各种给养,什么罐头啊之类的。其他人登车的速度明显就快了很多,我还没等看完车里都装了什么,他们就已经全部就位了。
扫视了一下车厢,我数了数,这个卡车一共坐了8个人,白烈坐我旁边,对面的是个看起来黑黑壮壮的中年男人,之前帮我设计衣服的寸头薛洋就坐在他旁边,看到我之后,还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回了下招呼之后,其他几个人便开始攀谈了起来,因为等不了两天大家就要并肩行动了,所以相互之间认识一下很重要。
经过他们的一番交谈之后,我才发现这一车可谓是卧虎藏龙,先不说白烈这个大牲口了,目前来说我见过的最强的人。而其他的乘客,几乎全是路引一脉的精英,就是那个看起来很容易害羞的寸头薛洋,都是一个知名的符箓大师。
那个黑壮汉子是专门看风水的,寻龙定穴的一把好手,而且早年也当过兵,武力值不在白烈之下,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各有所长,这么一盘算,一车人里面,就我自己是个菜鸡,貌似除了能看看病,基本上就没别的用处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点自卑,下意识的就把脑袋低了下去,听人家聊天说的事情,对我来说基本都是各种听不懂……
大概是觉得我受到了一定的打击,白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报以安慰的眼神,我心里一暖,看来这家伙有时候也挺会照顾人的,可下一秒,我就想把他从车上踹下去。
“知道自己是弱鸡就好,到时候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别被啥怪物一口叼了去,届时还得分神救你。”
我终于明白了,他那不是安慰的眼神,是特么怜悯的眼神!这大牲口根本就是毫无人性,指望他有善心!我特么脑子让门夹了!其他人听到白烈这么说我,不免都莞尔一笑,倒是薛洋笑的比谁都开心,气的我剜了他一眼。也亏得薛洋这一笑,车上的氛围立刻轻松了起来,大家也开始聊一些其他的话题,大多都是一些平时的遭遇什么的,我这个刚进门的小子没啥经历,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听这些大佬们高谈阔论。
“墨小医生其实你也不用太拘谨,我们刚入行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记得我第一次度法的时候,两个手都发抖,给我老爷子气的啊,整整两天没让我出门,天天在家练动作,就是为了度法的时候能顺当点。”
说话的是一个有些胖胖的高个,他的笑容很阳光,看上去就是个邻家大男孩。寸头薛洋,不对,是贱人薛,让你特么笑那么开心,老子给你起外号!贱人薛非常热心的给我介绍了一下那个邻家大男孩,原来也是薛家一个旁支的能人,今年才20出头。因为不知道度法是什么,我只好又问了一下,贱人薛见状又笑了一波,直到我摸出两根钢针他才老实了。
因为两次被某人笑话,我决定不问他,百联见状就科普了一下,我才明白,所谓度法,就是开路引。因为除了我家,之外,其他三家都是改用印章了,慢慢也都衍生出了自己喜欢的叫法,比如白家就喜欢称超度,薛家叫度法,姬家叫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