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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皇帝登基,对楚国影响深远。
但因其准备充分,应对妥当,这场变故并未造成太大的动荡,短短几天之后,一切似乎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对于苏尘这样的底层小人物来说,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江山不变,谁来做这天下之主,苏尘并不在乎。
只要不影响危害到自身就行。
当然。
像是孝庄皇帝这样的明君,那是最好,若能使国家富强,天下承平,百姓安居,自己也能更加安稳地修炼。
否则三天两头政变宫乱,也是麻烦。
不过。
中秋那一夜的战斗,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触动。
对于个体而言,武道高手的确强大,但在成建制的国家机器面前,依旧脆弱。
除非成就先天,炼出先天元炁,才能真正做到以一敌万,不再畏惧寻常凡俗刀兵。
这也更坚定了他低调发展的想法。
至少,在成为武道先天之前,还是明哲保身为主。
可是先天宗师又哪里那么容易成就?
大楚国土辽阔,百姓众多,很多人都是从小就修行练武,但如今放眼天下,也没有听说有多少先天高手。
就目前来说,已知的先天高手,苏尘只知道那位隐居在宫内的皇族老祖。
“我现在才刚刚开始炼髓,距离先天还很遥远,想这些也没有意义。还是先看看小林子送来的这些武功秘籍,也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地下密室里。
苏尘将林凡留下的秘籍抄本一字排开。
这些秘籍,一共九本,分别来自武当、天剑门、飞羽堡等七个门派。
这里面有内功,有剑法,有拳法,也有一些不常见的奇门武学。
苏尘也不挑,挨个拿起来,细细翻阅。
武道深远,而人力有限。
因此几乎每个武者,在入门的时候,都会被师父谆谆告诫,天下武学繁杂无比,但人的精力有限,因此最好选择一两门最适合自己的,努力精修,切忌贪多嚼不烂。
但苏尘却是没有这样的顾虑。
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不管是任何武学,只要能提升自身实力,他都一股脑全部学了再说。
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他都能够逐一打磨,全部修炼到极限。
“武当太极拳,以慢打快,以弱胜强,四两拨千斤……”
“天剑门七绝剑,迅疾凌厉,七剑变化衍生……”
“飞羽堡独门暗器手法,飞花流羽,倒也是一种不错的手段……”
“千幻功,这居然是一门可以改变外貌和身形的武功,配合我这些年学的易容化妆技术,千人千面也不是问题……”
苏尘翻阅着手里的秘籍,忍不住频频点头。
这些武功,的确都没办法和天罡童子功以及纯阳功媲美。
但这些武功,也都各有特点,实用性很强,怎么也算是一流的武学功法。
修炼之后,可以极大丰富他的战斗手段。
另外。
苏尘在这些秘籍中,还找到了一门特殊的魔功。
此功名为《碎玉诀》。
名字就透露出一股“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然。
而这功法的理念,也是疯狂到了极点。
此法修炼后,可以直接燃烧自身生命潜能,以折损寿元的代价,快速滋生大量气血补充,从而增强功力。
每运转一个周天,便要损耗三倍的生命潜能,以此来获得双倍的气血力量增幅。
简单来说。
这功法,修炼一年,便要损耗三年寿命,由此获得相当于平日修炼两年的功力。
这真是一门速成并且不要命的魔功。
一般人,最多也就修炼个十几二十年,这期间或许可以凭借功力的强度,横行一方,但很快也就要寿命耗尽而死。
所以此功被视为魔功。
除了那种不要命的人,基本没有谁敢修炼。
但这对苏尘来说,却是非常适合。
生命潜能,说白了就是寿命,拥有长生道种的他,生命潜能几乎无限。
即便燃烧折损个几十上百年,也完全不会影响到自身。
当然。
为了稳妥起见,苏尘暂时也不会贸然尝试。
必须先就行一些试验,确保此功法不会危急自身,并且不会影响到道种未来的成长才行。
否则那就是饮鸩止渴,白白断送远大前程。
“叮铃铃——”
正思索间。
忽然,挂在头顶上的铃铛响了起来。
那是苏尘专门设置的警示机关,一旦有人进入葵苑,机关就会触发。
“这么晚了,谁会来葵苑?”
苏尘眉头微皱,随即推开旁边的模板,拉下一个类似于潜望镜似的机关装置,凑近一看。
院子里的情况随即映入眼中。
只见一个身穿碎花裙的宫女,正提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入院之后,她也不乱动。
只是站在原地,左右四顾,好像是担心触碰到什么,发现院子里没有人在,这才试探着开口喊道:“前辈?”
“是她!”
听到这个声音,苏尘顿时眼神微凛。
正是当日那个闯入葵苑中的行秋,不过当日她并未揭下面纱,所以苏尘不知其真容相貌,只记得她的声音。
没想到的,这丫头居然又扮成宫女混了进来。
她当皇宫大内是什么地方?
特别又是现在这种局面,孝庄皇帝正在整肃武林,一旦被抓住,她绝对必死无疑。
难道,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不对,看她这谨慎的模样,而且是走正门,还主动开口询问,不像是图谋不轨的样子。先探探她的来意再说。”
苏尘犹豫了一下。
没有拉动旁边的陷阱机关,而是取出了小喇叭,通过扩音,运转真气灌注,发出苍老而浑厚的声音。
“小女娃,本座警告过你,不要再踏足此地,你还敢来找死?”
行秋站在门口,只听到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根本无法判断其位置。
于是连忙低头,恭敬地朝着空中拜了拜,这才赶忙说明来意:“前辈息怒,行秋今日来此,绝不是刻意打扰您修行,而是来跟您做一笔交易。”
“交易?”
苏尘眉头微挑,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就行。
随即故作傲慢地道:“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座谈交易?”
“是是是,是晚辈失言了。”
行秋倒也很懂事,知道这种世外高人一般都脾气古怪,所以连连告罪。
苏尘见她态度的确诚恳,也就不好再继续发作了,想了想,便道:“说吧,你这次来又想做什么,如果不能给本座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