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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朝越加压抑,经历过了这段时间的修炼、争杀。
他体内的血液一次次的奔腾,一次次的释放,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他何须很需要找个人来调解一下。
于是那一刻,他忍不住喊出了那具来战。
仿佛只要证明能胜过她,顾夕朝就有了可以追求她,甚至占有她的资格。
哪怕战败,他也不至于白白浪费这一份火热。
可惜,宴狮狮没有给他任何答复。
站在月下,顾夕朝占了许久,火热的血液终于一点点冷却下来。
然后这才回山。
他已经了解了宴狮狮的顾虑,阴阳庵吗......
哈哈哈,难道我也要加入疯狂崛起,为了一个女人去挑战超级势力这样老套的剧情吗?
这样会不会太没有意思了?
顾夕朝舔了舔嘴角,眼中骤然绽放一股战意!
不!
就是这样才有趣!
为了女人,挑战无数的强者,不也是我也要走的路吗?
与牛哥的约定相比,阴阳庵算什么?最多不过是他要走路上的一块磨刀石而已!
回到小院,却见到顾小蠢还在昏睡,白鱼囡还在闭关准备突破二变。
他走回房间,然后便将寂沉的尸体拿了出来。
与顾夕朝一样,这家伙也是正面了那么多灵宠的自爆,他其实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死亡,而的的确确是被炸死了。
但是和被炸的差点没命的顾夕朝不同,这家伙的尸体竟然还几乎保存完好。
他的视线在寂沉身上不断探视,并不断用出灵气引动,最后,终于寻到了一丝因为宿主死亡才散发出微微一缕的神秘道韵。
这道韵,竟然直接来自寂沉胸口纹着的这张魔佛之图。
莫非,这就是寂沉身上的神物,也是其尸体能挡下灵宠自曝而不伤的根源吗?
顾夕朝眼中出现一丝精芒,刚想要伸手去碰,脑海中本来一直没什么动静,一手拿着九荒经读、一手把玩株岩的木人像顿时传来了一阵警告的波动。
顾夕朝连忙缩回了手,比起宝物,生命可重要太多,木人像的警告都不听的话,估计他也活不长了。
微微思考片刻,顾夕朝双眼中精芒一闪,很快,一张血淋淋的魔佛人皮画,便被他剥了下来。
这皮一剥下,顿时波动更加剧烈,顾夕朝尝试了一下,发觉这东西竟然可以收入窍穴中了。
见木人像这一次没有警示,他一咬牙,便将之收入了窍穴之中。
轰的一声!
这魔佛人皮画刚刚进入有小剑和星神之酒这两大神物镇压的关元窍穴,猛然散溢成为无数黑色的液体,融入关元穴下方的精血大河。
这变故,让顾夕朝顿时毛骨悚然。
突然,他的背后传来了一股如同被烙铁灼烧的疼痛来。
顾夕朝面色一变,连忙找来一面镜子,向后面一看,那诡异的大头魔佛,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背上,而且形状有了极大的变化!
之前在寂沉身上,以乳为眼,看起来就是正面叱咤敌人,镇压一切。
但是此时,坐在顾夕朝背上,却端坐其上,只看见头顶的发髻,仿佛坐在他的背上,镇压住他一般!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就看这倒霉东西的样子,也知道它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影响。
这不会,出大事吧?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之前的尴尬了,顾夕朝连忙找向了宴狮狮的小院。
咚咚咚!
“狮狮,救命啊狮狮!”
这一刻的他,简直是不要脸了,一方面为了骗取宴狮狮的同情,一方面也是真的焦急。
却听到是南宫红来应门。
“你来干什么,还要逼她跟你一战不成?”
“不是,我从寂沉身上弄下来一个东西,现在感觉很不好,快给我看看啊!”
听到他的“惨叫”,南宫红觉得应该不是作假,连忙回头去问宴狮狮的意思,却发现之前还在床上卧着的她已经走到了身后,越过她去开门了。
你这人,刚刚还让我必须挡住他,怎么一听有事就急了。
风度啊!
你可是宴狮狮啊!
嘎吱一声,门开了,顾夕朝赤着上身站在院中,两女也不是矫情的人,此刻走了过来,他顿时露出了背脊上的魔佛。
“这是怎么回事?”
宴狮狮的脸色大惊,上下打量,与顾夕朝得出了一样的结论,这佛现在好似是在镇压他一般。
“你的体内可有异样?”
“一丝没有,所以我反而更担心,要是我和敌人大战的时候,突然发作了,那可要命了。”
南宫红看了又看:“要不然你现在就大战一场?一般来说,人体一战,无数细微的部分都会被调动起来,若这东西真有作怪,这应该是最佳的时机了。”
此言一出,宴狮狮马上瞪了她一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前就刻意不给顾夕朝和自己对战的机会,现在你还敢提!
当然,除此之外,这魔佛之图,不知道到底效果如何,所以她也不敢乱碰。
“寂沉的传承,来自九幽幽陀宗,看这图画,应该是其中最擅长金身的黑刹一脉,关于此图,我也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这就给宗门去信询问!”
南宫红也表态道:“我也会让家族查询一下的。”
如此,多谢了。
顾夕朝眉头一挑,看着宴狮狮突然就不说话了。
宴狮狮一看他又来,连忙将南宫红扯进房间,将门啪的关上。
门外,顾夕朝一动不动,门内,宴狮狮也驻足站立。
以两人的修为,又怎么会感知不到一门之隔的距离内外,彼此有没有动呢?
月光,将顾夕朝的影子打在门上,透过纸扉,而屋内的烛光也将宴狮狮的影子打在门上,印在门扉。
两个影子默契又巧合的汇合在一起,渐渐融成一片,分不清到底那一缕是那一缕。
两人的视线,也像是穿透了门扉,准确的找到彼此,对视着,一眨也不眨,仿佛谁先眨眼,谁就输了一样。
南宫红在旁边看的一阵难受。
之前睡着没有感觉还好,现在站在这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一动就会打破两人之间的状态,犯下弥天大罪一般。
南宫红在心中苦笑:狮狮啊狮狮,这一次,我可是为你吃大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