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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邹喻还是像原来一样,有的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
陌桉给苏瑾打电话“小瑾儿,在哪儿呢?回家了!”
“我啊!和秦尤看小丑鱼呢!你们先回去吧!我再逛会。”电话另一头说。
“那行!”
邹喻看着她:“咋说?”
“他们先不回去了,咱先回去吧!”
“行”邹喻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一副懒洋洋的姿态。
“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生气啊?”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精通各类心理学,往日只有她开导别人的份,没想到自己陷进去,什么也探测不出来。
也什么都不了解。
这该不会就是智商高?情商低吧?
“没事!想的问题太多了!”他摇摇头。“好在,暂时性都理清了。”
“嗯,先回家吧!”陌桉拽着他的手腕。
是!爱不一定非要占有,怎么样是她的选择,我只需要守护好她就好了。
这是他的选择。
打开房门,家里还是空无一人。
陌桉摊在了沙发上,毫无形象的躺着。
邹喻走过来用鞋底蹭了蹭她的鞋边:“诶,一回家就残废了?”
“让我躺会!”陌桉挥了挥手“二十分钟以后叫我!”最后补充道“一定别忘了。”
邹喻嘴角上扬着弧度“好”
当着个少年的面,就这样躺下,真无所谓吗?
邹喻碰了碰她的脸庞“真睡着啦?”脸庞肉嘟嘟的,挺软的。
安静下来睫毛很长,微微弯曲着,很美。
邹喻收回来手,没再继续戳弄:她也累了,让她休息会儿吧!
随手掏出手机拍了张她睡觉的照片,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邹喻点开一个隐藏相册,里面很多张照片,全部都是陌桉的。
有笑的,有沉默的,有生气的,有撒娇的,有睡觉的。
她终是一个能使他藏在隐藏相册的女孩。
他爱的小心翼翼。
邹喻给自己定了个二十分钟的闹钟,多出来的那几分钟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时间转瞬即逝,闹铃响了。
邹喻关掉闹铃,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陌桉还在睡觉,姿势没怎么变。睡得很沉。
这怎么忍心叫醒?
邹喻把她刘海往旁边捋了捋,结果陌桉一下子拽住他的手,邹喻把他手指一根根的分开,陌桉就抓的更紧。
嘴里还嘟囔在“炸鸡腿,好大的鸡腿。”
张口就咬了上去。
邹喻把手挣开,好大一个牙印。
陌桉也醒了。
看着邹喻,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哥,我咬的么?”
“小狗咬的!”
陌桉抿着嘴,抿成一条线,面上飘过一片殷红的看着邹喻。
她把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上,上方的食指和中指蜷在另一只的手心上,做出跪地求饶的姿势。
“错了,哥!”
邹喻看着她,不自觉的笑了“原谅你了,我出去一趟,老实在家。”
“好的”陌桉说。
邹喻摸了摸伤的那个地方心道:小姑娘口劲倒不小。
他嘴角上扬着轻摇了两下头,换下鞋子下了楼。
而陌桉在沙发上愣了会神:好丢人啊!陌桉你都干了点啥?
她挠了挠头,一阵烦躁,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又顺手拍了两下,清醒多了。
想到邹喻的伤口还没处理,从自己拿来的那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个医务箱。
这是给许艳梅准备的,她是个要强的人,受个伤感个冒,都不怎么管,想着放几天就好。
让她去医院也就一个口头答应,最后陌桉拿她没办法买了个医务箱,各式各样的感冒药,中暑的,低血糖的都有,像什么碘伏,酒精,纱布,棉签也一直备着。
她翻开看了看“嗯,都还有。”
她把箱子提了出来,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门被打开了,陌桉提了份鸡腿和两杯奶茶回来。
陌桉抬眼过去“哥,回来啦。”
“嗯,呐,念叨的鸡腿。”他把鸡腿递给她,把奶茶放在桌子上。
他自己的还是少糖加冰多放仙草的,给陌桉的这一份很杂感觉什么都有。
“诶,哥,你怎么就买了一份?”
陌桉看着他。
“不太喜欢吃。”
陌桉戴上塑料手套递给他一个“尝尝,真的很好吃。”
邹喻接过来,其实也不是都忌口都不能吃,只是不喜欢而已。
咬了一口。
陌桉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样?”
“还行。”
“嗯嗯,快吃,吃完我给你包扎一下。”她看着他的手,咬的地方微微有些青紫。
“行。”他回答。
他吃完,擦了擦手,插开奶茶喝了一小口。
陌桉没过几分钟也吃好了,把手套脱掉“来,哥,让医者小陌给你治疗吧!”
“行,治疗残废了算工伤吗?”
他眉眼如画,十分深邃,让人移不开眼。
“嗯……应该是算吧。”陌桉结结巴巴的。
“那就行,呐。”他把手递给陌桉。
陌桉一边看一边啧。
“怎么?”邹喻问。
“我下口真狠啊!我觉得这方面可以重点发展下。”
她说的一本正经,蛮认真的。
“那可加油了,狗子。”
陌桉拿着碘酒消着毒“看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就不生气了。”
“嗯,那打算怎么赔偿我?”
这还要赔偿啊?
也对,拿人嘴短,吃人手软,把人咬伤了……
陌桉把手递过去“要不,你咬回来。”
“好啊。”说着便附身向前“咬那比较合适呢?”
陌桉脊背微微发凉,一脸殷红。
“开玩笑,我又不是小狗。”邹喻笑着望向她。
“……”
陌桉把他手有纱布包扎了一下,系上了个蝴蝶结。
“那,哥,你说怎么补偿,我能接受的都答应。”
她包扎好把纱布碘酒都装了回去,颔首轻声说道。
“请看场电影,就在两人,位置一块。”
邹喻摸了摸纱布包扎过的地方。
小蝴蝶结?挺精致。
“嗯?没别的要求了?”陌桉问。
“不然呢?想有?那我换一个。”他说的吊儿郎当,打趣着,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宠物。
“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不食言。”他望着陌桉轻摇了两下头。
笑了一声“安安?”
“嗯?”陌桉抬着头望着他。
“没事,就叫叫你。”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