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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随着音乐的流动安南和他的妻子领头跳着在舞池中间在灯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脸上洋溢的笑容很多人在着气氛下纷纷加入。
陈槿洲将安子初拉进舞池中安子初有些慌乱手脚不齐的她慌张的说道“我不会跳我们回去吧”
“我教你来”陈槿洲一脸自信的样子将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紧紧握着随后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安子初的脑袋正好在他的肩膀处一抬起头就能看清陈槿洲那张冷峻的脸庞她看着他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动作做着
他说“你随着我的脚步动就可以了不着急慢慢来”他的声音很轻很稳安子初却能听得很清楚听进心坎里
安子初皱着眉头跟着他动了几步一开始很不习惯头抵着看着他的步伐她觉得好难甚至比广场舞还难她浑身绷紧着可她在小心翼翼的时候还是一不留神脚踩在了陈槿洲的脚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子初连忙抬起头看着陈槿洲道歉着
“没事多踩几下你就会了我呢就多受点罪”陈槿洲一身轻松的说道一副大义凌然做出牺牲的样子
这让安子初更加不好意思她叹了一口气用心的在跟着他的步伐走动尽量不辜负他的牺牲精神
而陈槿洲也适当的放慢脚步安子初感觉到了脸有些红,可每踩一次安子初都会说对不起心里有些愧疚在安子初踩到陈槿洲第六次后安子初就再也没踩到陈槿洲的脚这也让两个人都舒了一口气陈槿洲的脚指头快麻木了。
陈槿洲看着她全身绷紧着浅笑着“现在不是跳的很好了吗你放轻松点”
安子初听了他的话虽然做不到浑身放轻松但至少比刚刚好些她抬起头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安子初突然有些好奇
察言悦色也跳不了这上档次的交际舞他是怎么会的呢
“这些上流社会的东西你是怎么会的”她问
“出入多了顺其自然就会了”陈槿洲的手下意识紧紧搂着她的腰往一边跳去
安子初有些不习惯刚刚一心在脚步上做研究现在他的手在自己腰上有些难受但没说出来心里默默忍受着
安子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在灯光的折射下他的脸庞特别的迷人看的有些失神她问
“陈槿洲,没有人有说你长得很帅”
陈槿洲不要脸的笑着他说“是吗你也觉得我很帅吗”
安子初没有细想他的话点着头
“你的确长得挺帅的其他姑娘看见了会在好感上加分的”
安子初不知道自己对他是那种感觉是什么总是说不上来
陈槿洲愣住了看着她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那在你这能加多少分呢”
安子初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着他的脸她似乎在那里见过有些熟悉但自己又想不起来她脱口问道“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吗”
这冷不丁的一句话打乱了陈槿洲的脚步差点踩到安子初的裙摆他缓过神看着安子初咽了咽口水笑着说“这句话怎么听得有些耳熟呢我记得某人说过这句梗过时了”当时陈槿洲心里有些慌他不知道安子初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他不敢确定他直视她的眼睛想确认结果
安子初想到之前自己说的话有些尴尬被自己之前的话打脸了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你刚有点人样怎么这会又是变成吊儿郎当样子”
安子初心情瞬间变得不好她想松手不想和他跳了可他死活不放陈槿洲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她生气时脸会红像个红苹果安子初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说“你故意的”
那一句你故意说进了陈槿洲心坎里更加肆意的笑着
陈槿洲见她没有想起自己心也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带着她这接着跳他突然松开了手将安子初转了出去安子初吓坏了紧紧抓着他的手在他一用力又将安子初拉进自己的怀里安子初看着陈槿洲小人得意的样子发现他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音乐停了陈槿洲也松开了她
安子初一脚一脚的离开舞池中间陈槿洲发觉立马走了过去扶着她一脸的关心“怎么了”
安子初气的没说话甩开他的手往前面走着这里人太多安子初不想和他计较什么。
樊文姗姗来迟他来到安子初和陈槿洲身边笑着说“刚刚跳的真好看”
安子初笑了一下说“陈槿洲教的好”
樊文看着陈槿洲点点说“阿杰看上的人果真不错好好照顾子初”
“应该的”陈槿洲扶着安子初对樊文说道
安子初问“樊叔是不是出什么事来的这么晚”
“都处理好了没事对了你二叔他们有没有难为你”樊文迟疑问
安子初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说了几句话”
舞台前突然聚集很多人樊文就看见了指了指那边说
“那就好好了走过去看看”樊文看着安子初又看陈槿洲点点头
安南在台上发言着安子初点着头一脚一脚走了过去
台上安南牵着她的妻子吴云发言着
“我安南如今也算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我这一路走来有妻子的陪伴在身后的无条件的支持我是我的幸运”说着一旁的女人感动的流出眼泪安南也给了她一个拥抱后接着说
“今天来的这的都是我的亲人我的挚友谢谢你们对了还要感谢我的大哥没他也就没有我安南的今天虽然大哥离世很多年但我依然记得他的好我在这里发誓我会对我的侄女我大哥的女儿照顾她直至她出嫁”
听到这些话安子初下意识攥紧了手心里又说不出的疼他的虚伪让人恶心樊文看着安子初朝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激动
台上的安南说道激动处大门突然开了所有人看去只见一个孕妇不慌不乱走了上去安南脸色有些难看那个女人指着安南哭着说道
“你这个骗子为什么骗我不是说你在外面吗骗子”
安南看着怀孕的女人又看着他的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妻子吴云看着安南又看着那个孕妇说道“这是你在外面养的小三是吗安南日子还过不过了啊”
“过得过得先不激动”安南手脚慌乱给刘启和其他人使眼色过来拉架
圈内人都知道安南怕老婆可谁也没想到今天会看见这一幕
吴云一把推开安南朝着孕妇打去嘴里骂道“你这个扫货勾引我老公她这个年纪都能做你爸爸了你还要不要脸啊”
孕妇也不退缩和吴云对打着她哭着安南说“我怀的可是儿子你呢谁让你生不出蛋的母鸡南哥早就嫌弃你了是你自己死皮烂脸的留在这里”
吴云骂骂咧咧打着小三被人拦住了
安南一听小三肚子里的事儿子连忙护着小三叫人拉开吴云
“真的是儿子吗”
“是我今天去医院查了是儿子”小三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
吴云见安南这样气的摊坐在地上骂着小三和安南倒在安子熙怀里哭着“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安南我要和你离婚你辜负了我和女儿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小三理直气壮的说“南哥和她离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的我们才是一家人”小三拉着安南
安南有些头疼下面这么多人看着心里乱乱的家丑不可外扬如今算是毁了
安子熙气的朝小三打了过去“你这不要脸的贱货你好意思在这里你怎么不去死你”
安南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小三“啊”的一声
两人在撕扯过程中小三从舞台上掉了下来瞬间屁股下一滩血流了出来安南看见一个耳光打了安子熙警告的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等着”安子熙呆住了安南从来没有打过自己
吴云见女儿被打紧紧抱着女儿“安南我要和你离婚我要你身败名裂”
安南现在一心在小三身上跳了下来抱着小三着急的问“没事的没事”
“南哥孩子孩子疼”小三捂着哭着喊着晕了过去安南慌了直接把人送了去医院
安子熙和吴云坐在台上抱头痛哭
一场宴会在这样的闹剧结束了
安子初看着樊文满意的样子心里明白这就是樊文迟来的原因所有客人纷纷离开
陈槿洲站在对安子初身后说“你二叔还真的事宝刀未老啊今天估计把他的脸全部给丢了”
安子初看着地上的血淡淡的说“只是可怜那个未出生孩子”
“孩子多半是保不住,你二叔的希望可能要破灭了”陈槿洲话语里有些可惜说道
安子初看了一眼陈槿洲往门口走去安南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可吴云年轻时生安子熙伤了身体就没再要所以他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好不容易有了如今.....
凌晨门外冷风吹来让安子初浑身打颤陈槿洲脱下衣服披在安子初身上说“现在有些晚了小武已经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好”安子初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和星星点点的路灯点点头
安子初坐上副驾驶陈槿洲开着车安子初看着手机已经凌晨了但她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有些饿自己晚饭还没吃原打算在宴会上吃的现在也没吃成
她转过头看向开着车的陈槿洲“陈槿洲你饿吗”
“还好”陈槿洲看向前方回答着
安子初没在说话抵着头心里好气哦她好饿的
“你饿了”半晌陈槿洲问道
“晚上没吃饭有些饿”安子初弱弱的回复
见她弱弱的眼角与眉梢露出溺爱问“想吃什么”
安子初想了一会“这个时候还有什么”
陈槿洲看了看时间有些晚说“面条小吃应该还是有些”
“那吃面条吧”
“好”陈槿洲在前面路口打了一个方向
十分钟后陈槿洲带着安子初来到他经常吃饭的地方
陈槿洲停好车安子初穿着他的衣服下车看着自己有些不伦不类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面有些冷把西装拢了拢
安子初一脚一脚的跟着陈槿洲走进店里也许夜里店里没有人安子初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她的脚很疼把鞋脱了看了看后脚皮破了流出了血
陈槿洲走到收银台里面的店员听见外面有些动静连忙出来站在收银柜台问着陈槿洲“你好你吃什么”赵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子初又看着陈槿洲反应有些迟钝
“一碗小份牛肉面加鸡蛋不要葱花还有一份大的牛肉面加鸡蛋”陈槿洲点着面条他记得她不吃葱
“好一共三十”店员算着钱说着又看向安子初一眼赵露心里盘算着她与陈槿洲的关系
陈槿洲付完钱走了过来见她没穿鞋想起之前就走路一脚一脚的问“你脚怎么了”
“新鞋有些磨脚”安子初解释着
说话时店员端出两碗面条安子初把手放在碗边捂着手冰冷的手瞬间变得暖和等手暖了一点再拿起筷子吃面
“你经常来这里吃吗”吃了几口面的安子初问道这个味道还你错她挺喜欢吃的
“嗯在这里吃方便一点离住的近一些”陈槿洲低着头吃着面回答
安子初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24小时营业这里面也挺多也蛮实惠的这里不仅有面条还有炒饭一个人吃饭还是挺好的也方便店里装修也比错
安子初吃了一半吃不下了连牛肉都没吃完就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的吃的面的陈槿洲
安子初整想和陈槿洲说话的时候她余光看见店员老在往这里看安子初和她对视了一眼店员慌忙低下头安子初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陈槿洲心里不经意间有些醋意她说
“你的桃花运挺多的啊”
“什么”陈槿洲没听清楚看着安子初
“我说你的桃花运挺多的”安子初没好气的又说了一遍
陈槿洲愣住了回头看了看赵露又看着安子初笑着说“你这是在吃醋吗??”陈槿洲挑着眉看着安子初咧着嘴笑着
安子初翻了翻白眼为了掩饰自己她将桌上的醋全部倒进他的碗里“谁吃你的醋啊你慢慢吃吧”
说着鞋子都没拿走了出去陈槿洲看着剩下的面觉得可惜都浪费了他无奈的站了拿着地上的鞋子回头看了一眼赵露追了出去谁让自己把人家惹生气了呢
凌晨路上都没什么人冷风刺骨安子初光着脚来到车边开门可门锁了她进不去她有些后悔刚刚跑了出来现在脚又疼还冷真的是悲催
突然一个怀抱让她腾空而起她吓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安子初定睛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问“你做什么”
“你是笨蛋吗?你开人家的车门做什么”陈槿洲虽然骂着安子初但他的语气中却有一丝丝的温柔他抱着安子初往自己开的吉普车走出
安子初一愣看了看那辆车她好像是认错了天还黑没注意安子初低着头没说话任由陈槿洲抱上了车。
车内安子初冷的不行陈槿洲打了足足的暖气过了好一会安子初才缓过来。
“好点了吗”陈槿洲见她脸色好些问
安子初点点头
“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了”陈槿洲说着启动车开着
安子初看着窗外想起他刚才说的他家住在附近她开口问道“你家不是住附近吗今晚就在你家凑合一下把一来一回你就不好休息了”
陈槿洲回过头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你确定吗你要和一个男人回家”
安子初看着他笑着说“怎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对你我挺放心的”他的话搞得好像自己要把他怎么样了之前又不是没住在一起过
陈槿洲没说话既然她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开着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但心里也有意思暖意她在为自己着想着。
陈槿洲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开暖空调给她找了一双拖鞋拖鞋比较大那双小脚穿在里面看着她像是走两步就要掉样子。
安子初看着他的屋子走到卧室一张床和衣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房间里很整洁看不出来是一个独居男人的生活没想道的是陈槿洲自理能力还挺不错的。
他说“今天你睡床我打地铺”
“睡地铺不冷吗”有些诧异但看了看没有沙发好像也只能打地铺了
“没事能睡”
安子初看了看他决定的样子没在多说什么
陈槿洲又从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体恤说“晚上穿着睡吧”
安子初看着自己的身上的礼服点点头接过衣服来到浴室而陈槿洲又拿了一床被子铺子地上
等安子初出了浴室她用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喊着“陈槿洲你家吹风机在那里我找不到”她在浴室找了好一会就是没有
陈槿洲从房间看着她脸上挂满了水身上穿着自己的体恤下半身失踪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喉咙滚动皱着眉连忙说道“你上床去我去找”
安子初麻溜的爬上他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他家浴室浴霸坏了洗澡有点冷
陈槿洲找来吹风机见她把自己过得跟种粽子一样等着自己
安子初见他来了准备出来被他制止了他说“你别动了我帮你吹”
说着来到床边上插好插头替安子初吹着头发发丝在陈槿洲的手上划过飘出谈谈的香味她的头发很软不知是灯光的问题还是她本身发质的原因有些偏黄像染过的一样。
吹完头发后陈槿洲收拾了一下对她说“你先睡吧”
说着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
安子初躺了下来枕头上有他的味道觉得特别好闻提了一晚上的心也安稳了些
浴室里洗好澡的陈槿洲在浴室呆了一会抽了一根烟才慢慢吞吞回到卧室原以为安子初睡了没想到还睁着眼睛玩着手机。
他走过去把她手机给没收了回到自己地铺上说:“早点睡吧”
安子初发现了从她来到这里的时候陈槿洲就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精神贼好一点困意都没有她软糯糯的说道“我睡不着你很困吗”
困吗他现在很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但他没说实话“还好”
“我们聊会天吧”安子初话音刚落陈槿洲的手响了一声
陈槿洲打开手机看了内容对安子初说道“那个孩子没保住樊叔说最近小心点”
孩子没了安南迟早会查到樊文头上现在两边的局势有些紧张万一把安南逼急了怕伤害安子初
“哦”安子初乖乖答应着她看着床柜上那盏昏暗的小灯有些恍惚
陈槿洲放下手机问“你想聊什么”
安子初爬了起来看着地上的陈槿洲想了一会其实她也不知道聊什么她问“你家里人还在吗”
“不在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跟着我叔叔长大的”
“那你叔叔呢”安子初又问到
“死了我现在一个人”陈槿洲淡淡的说道
“这么巧的吗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安子初开着玩笑说道
“嗯挺巧的”陈槿洲说道心里却说道我们的缘分不止这些呢
“你呢为什么学医”陈槿洲反问道
安子初朝外翻了一个身回忆了着过往
“学医是个意外我以前的梦想是当歌唱家后来妈妈的离开那个时候医生说如果早送来一分钟我妈妈就会抢救过来所以我想当医生想救死扶伤”安子初说的很轻言语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当年的她对未来有所期待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如今的她不敢奢望自己未来因为她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降临
“对了今天和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陈槿洲打断了她的回忆问道
“三叔的儿子刘嘉扬”
“之前没听说过你三叔有儿子”
“他之前在国外好多年了上个星期才回来的”安子初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陈槿洲点着天花板听着安子初的话没在说话他看得出刘嘉扬喜欢安子初就在他们跳舞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
“陈槿洲”安子初突然喊道他的名字
“嗯”
“陈槿洲”安子初又喊一声
“嗯我在听你说”陈槿洲回答着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要和我说是因为哥哥的嘱托”这句话在安子初心里盘算了很久原本不想问的但今天她特想问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出现自己的生活似乎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枯燥乏味了,有时候会觉得因为他的出现黑暗的生活里透露出一丝丝光亮,如同缺乏太阳照耀下快枯萎的花朵瞬间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陈槿洲没说话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回答床上的安子初见他久久不回答也就放弃了询问困意来袭也就睡着了。
深夜里陈槿洲睁开眼睛他站了起来来到床边见她睡着把她的手房间被窝里拿出消毒水和创口贴将她的脚消一下毒然后贴上创口贴一切你弄好后看着她睡熟的小脸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小灯。
他的心中始终守护着一个秘密一个爱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