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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带血送出去后,再没了动静。
钟小情也没有追着问那些人,有没有将东西准确的投递到易北战手中。
因为完全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她的生活重心,全都放在豆豆和王锦霆的身上。
一边重新学习着如何照顾小宝宝,另一边还得花费许多的精力在王锦霆那边,他的冻伤实在太严重了,双腿受损若是不精心照看,很容易留下一辈子都无法痊愈的永久伤害。
她的日子,很是充实,根本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其他的事。
卡尔公爵是个固执的老头,简直是钟小情所见过的人里最最难搞定的一个。
除了她和王锦霆之外,他依然是极度厌恶东方人,是个洋洋自得的种~族~歧视者——从他一点好脸色都不给王锦霆带来的那些手下就能看出来这一点。
可他又对钟小情极好,对豆豆极好,吩咐管家去采买了大量的母婴用品,平时的照顾也是相当的周到。
对王锦霆的态度同样不错,王锦霆在雪夜里的那一跪,几个小时,姿势都没变过,卡尔公爵佩服他是个真男人,也欣赏他对爱情的坚守,在王锦霆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时不时的过去聊一聊,对王锦霆的好感便更加深了不少。
不过,仅限于此了,其他人可没有如此好的待遇,老顽固就是老顽固,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他改变成见,那就不是老顽固了。
这其中,最让钟小情觉的难堪的一件事就是,老顽固公爵坚持要求王锦霆和她睡进一个房间。
给出的解释是古堡内客房不多,平时没什么人住,既脏且乱也差,立即收拾的话人手不够,只能委屈他们挤一挤。
房间之内,就只有一张床。
豆豆睡在婴儿车内。
王锦霆膝盖受损,被人抱着放在了床上。
钟小情坐月子不能移动,睡在另一边。
第一天被这样子安排的时候,钟小情一脸别扭,难受的不行。
努力的跟卡尔公爵交涉过,不止没有成功,公爵还把豆豆给抱走了,说是没有其他办法,让他们忍忍,至于孩子,由他这个专业医生来亲自照顾,大可以不必担心,等到钟小情月子期一过,能够自己带孩子了,他再把豆豆还回来。
豆豆不在,卧室内就只有她和王锦霆两个人了。
钟小情怎么睡,都觉的姿势不对,背后总有一双炽热的眼睛牢牢锁紧了她,但她回头去看时,却并没有发现王锦霆有什么异样,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似的。
“小情,睡不着吗?”王锦霆冲她笑笑,脸上的冻伤药抹了厚厚一层,看起来挺惨。
“没事,肚子一直挺着,这会儿忽然间平了,我有点不适应。”她随意的给出了一个借口。
王锦霆哪里看不出她是在别扭什么呢。
既然她不舒服,他也没有要强迫的意思。
“你睡床,我去地上睡吧。”地毯很厚,再铺一层被子,应该不碍事。
王锦霆坐起身,就要下床去。
钟小情一把抓住了他,“你不要动。”
“嗯?”王锦霆回头看她,“我在哪里休息都不要紧,倒是你,现在必须得好好睡,月子里落了病,一辈子都不容易好,你得乖乖的阖上眼睛睡觉才行。”
如果他的存在是她无法安然休息的愿意,这一点很容易解决,且他是很乐意解决。
“我能睡着。”钟小情脸颊泛红。
“真的能睡着吗?明明一直没有睡!”王锦霆笑着,在他眼里,钟小情的心思是透明着的,很多事他一眼便看的清清楚楚,不需要解释。
“锦霆哥哥,我的确是有些不习惯了,毕竟有很多年,我们没有这么的靠近过了。”钟小情也清楚她瞒不住王锦霆,索性开诚布公的把话说开,“我适应适应,应该会觉的好一点吧,又不是睡在一个被子里,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一起休息而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的话,不是在说服王锦霆,而是在劝说她自己。
最少说着没关系、不紧张,被子底下的身体可是一直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呢。
王锦霆稍稍有些动作,她就会像下意识的把注意力移转到他身上去,随时随地,像只受了惊的小鸟儿似的。
一个小时之后,王锦霆坐了起来,“我去床下睡,或者去隔壁找个房间,你好好休息吧。”
这个样子下去怎么行呢?
钟小情始终没办法好好的适应他的靠近,其实两个人也没怎么特别接近,不过就是睡在了一张床上而已。
“你别动,不要下地,你的膝盖不能受力。”钟小情的动作比他迅速的多,王锦霆一动,立即扑了上去,把他压回了原处。
王锦霆托着她的身子,鼻端满满都是她身子上自然的香味。
仍然是陌生的,但又好像不那么陌生了。
他自然的搂住了她,不让她动。
她在上,他在下。
她的长发,散落而下,将两个人的脸全都遮住了。
眸光自然撞击在一起,钟小情眼神不断的闪烁,王锦霆却是那般自然,淡淡的看着她。
“不让我走?”他叹气。
“不让。”钟小情摇头。
“那你好好睡觉!”他收回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好。”钟小情爬回到自己的位置,心跳如擂鼓一般。
仿佛,越来越尴尬了呢。
钟小情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
“小情?”王锦霆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她应,没敢张眼睛。
“别怕,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钟小情猛然间张开了眼睛,转头望向他。
他一脸坦然,“我是真心的,你别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就心里有什么负担,锦霆哥哥只是想看着你好好的,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其他的并不重要!假如你觉的很不自在,我就出去嘛,你不必勉强自己适应。”
钟小情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热,她的嗓子里哽着一块什么东西,就卡在要害的地方,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在做我想要做的事,我做的时候也没考虑过你是否能接受、是否愿意接受,所以,你别把这当成是一种沉重的东西,以为必须要给出回应或者作出姿态来报答什么的,我们之间不必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