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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山有些不死心,从乾坤戒中取出88式狙击步枪,凝神静气,对着驶离的军车就是一枪。
该死!玻璃是防弹的!
他想再次开枪射击轮胎,但军车已经驶出了88式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
刘子元,别以为你躲到军区基地,我就找不到你!
无论天涯海角,我许青山这一世,杀定你了。
许青山恨恨地收起了狙击步枪。
据他所知,末世中期建立的军区基地,共有六个。
华北基地、京都基地、华南基地、华东基地、西南基地和西北基地。
天青市属于华东战区,能来这里接人的,大概率是华东军区基地的人,小概率是华南军区基地的人。
能让军区基地的军人出来接人,这人在军区基地,具有一定话语权。
刘子元他爸开厂,他妈是警局局长,以前听刘子元吹嘘说,他爷爷是军队里的大官,想来应该就是他爷爷了。
目标已经很小了,到时候只需打听打听,华东和华南军区基地,有没有姓刘的大官。
找到刘子元,只是时间问题。
许青山收回目光,将手中的88式狙击步枪对准一只丧尸的脑袋,扣动扳机。
子弹直接洞穿丧尸的脑袋,继续飞行。
他将88式狙击步枪收起来,往教学楼赶去。
等许青山回到教学楼的时候,聚拢的丧尸已经被杀尽了。
古新月、林夕颜和囡囡都不在。
许青山对此并不意外,古新月肯定找她弟弟去了,林夕颜肯定陪着囡囡找她妈妈。
希望刚刚那一通乱杀,没有把她们俩要找的人给干掉。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们敢咬方老师,杀了便杀了。
贾安民一直待在方雨柔身边,实时监控她的身体情况。
许青山看着紧闭双眼的方老师,心里狠狠地揪痛。
他恨自己被带到了警局,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点赶来,以至于方老师被丧尸咬了。
普通人被丧尸咬了,让人活下来的方法不是没有,但成功率太低太低了。
方老师成功活下来的概率,仅仅只有两成,这也是他为何出奇愤怒的原因。
现在,就看方老师能不能挺过去了。
挺过去,还能如凤凰涅盘获得重生,成功觉醒。
挺不过去,就会彻底变异成丧尸,再无半分可能。
这个过程,起码要持续三日,才能有结果。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学生神色复杂地看着许青山。
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们爱怎么看怎么看,他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他不喜欢他们看向方老师的眼神,隐隐包含着嫌弃、厌恶。
他缓缓走向方老师。
此时的方老师,手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
地上有一摊黑色的血渍,许青山一看就知道,这是贾安民的一种尝试。
他将尸毒当做蛇毒来处理,将伤口的毒血都挤出来了。
可惜,想法虽好,现实很残酷,上一世也有人这么做过,然而并没有卵用,依然异变成丧尸了。
上一世,无数人用生命的代价,去尝试各种方法。
唯一能够起作用的,只有一阶丧尸的尸核,还必须得是一阶及以下的丧尸咬的,半小时内服下一阶尸核。
饶是如此,成功率也仅仅只有两成。
他弯下腰,将方老师拦腰抱起,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他身后的学生们,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终究没人敢上前说话。
办公室内一堆杂物,脏乱无比,还有一股恶气熏天的臭气。
他让方老师准备的食物,已经被吃完了,方老师最后递给他的那块巧克力,应该是仅剩的食物。
他一下就明白了。
说到底,方老师的心肠太软了,她将这些学生都收留了进来。
这就导致,够她一人生活数日的物资,早早便告罄了。
缺乏食物和水,必然会冒险出门,这恐怕也是今日这场祸端,发生的真正原因。
他抱着方老师转身就走。
跟在他身后的贾安民,一脸古怪地打量了眼方雨柔,脸上闪过一丝明悟。
许青山随意选了个空教室,将课桌收进乾坤戒,清理出一大块地方。
他又取出一张高档护理床,将方老师平放在护理床上,拉上所有的窗帘,取出充电式露营灯,吊挂在半空中。
贾安民看着许青山如同一个百宝袋一样,取出一样又一样东西,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他知道许青山有秘密,但跟个百宝袋一样往外拿东西,属实让人惊讶。
哪怕觉醒了类似储物空间的能力,也得先有这些物资啊。
许青山并未在意贾安民的目光,相处久了,这些东西总会暴露的。
眼下他在意的,只有方老师的身体情况。
“贾先生!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看看有没有。”
“我托大,你喊我贾大哥就好。”
贾安民微微一笑,开口道:“我需要的东西,只有医院里有,都是严格管控的药物。”
贾安民就不信了,许青山连严格管控的药物都有。
许青山点了点头,道:“好!贾大哥,我明天就去趟医院。”
“还是一起去吧!我需要的药物,你不懂!”
贾安民见许青山面有难色,就知道他的顾虑,又补充了一句。
“你老师暂时问题不大,离了我也没事。”
“好!那明天一同去医院。”
“你先坐下,我把你的伤口重新处理一下吧。”
贾安民早就发觉,许青山的伤口崩裂开了,让许青山坐下,他来处理伤口。
“麻烦贾大哥了!”
“小事儿!”
处理完许青山的伤口,贾安民找了个墙角靠着休息,今天又是逃命又是救人,可把他累坏了。
天黑了。
古新月脸色难看地找到教室,囡囡的脸上满是泪痕,扑在林夕颜的怀里睡过去了。
“你弟?”
古新月终于绷不住了,她扑在许青山怀里,默默地流泪。
贾安民睁开眼睛,张了张嘴,他想说他刚换的药。
不过最终,他只是苦涩地摇摇头,并未开口阻止。
许青山早就知道结果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古新月的脑袋,以示安慰。
不知何时,古新月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