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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爱吃的核桃酥可以。”
阮苏撇了撇小嘴,还是想吃冰的。
“我刚瞧见来时有商贩在卖糖葫芦,喏?给你。”
说着便像变法子似的从袖袍里拿出一串圆滚滚的冰糖葫芦。
“你何时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阮苏眸子微微一抬,仿佛有星辰在眼底闪耀。
他伸手接过,撕开油皮纸。
注意力集中在诱人的光泽上。
“好甜!”
阮苏咬了一口,又脆又甜的糖衣被咬破,随后是微酸的山楂在口中蔓延。
“好好吃!阿凛你也尝尝?”
轩辕凛平日里不爱吃这种甜食,他摇了摇头。
“都是留给你的,你喜欢便好。”
“真的不试试?很好吃哦!”
轩辕凛被他唇角沾着的糖衣吸引,用手拿掉,轻轻放入口中。
“是很甜。”
阮苏小脸一红,扭过身去,不知羞!
于是又恶狠狠地咬了手中的冰糖葫芦。
‘要不是有外人在,能尝尝你的软唇就更甜了。’
“??”我吃个糖葫芦你又在瞎想什么?
古代人不应该矜持一点,保守一点嘛?
噢,不对,这话他也没开口说出来。
“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府。”
“好。”
———
与此同时。
巍峨宏伟的皇宫内。
“哦?你是说摄政王和镇国公府的世子去了赌坊?”
魏总管一手握着茶杯,连个眼神都没抬。
“是的,草民亲眼所见。”赌庄管事如实禀报。
“那又如何?这点小事儿值得你来进宫?”
“不,不是的!”对于这位喜怒无常的魏总管,管事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只是那摄政王从未踏足过赌坊,草民亲眼看见那摄政王与阮世子行为举止关系密切,瞧着并不像正常关系。”
“哦?有这回事儿?”魏总管放下茶盏,“咱家倒是听说过这镇国公的小世子有不少传闻。”
“是的,这阮世子平日里就爱往青楼赌坊里跑,没想到这次居然和摄政王一起到赌坊里来。”管事如实道。
“你说他俩关系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法?”
“草民听着摄政王对那阮家的世子说话声音极其宠溺,就像草民对待自家夫人一样。”管事将疑点赶紧说明,“还有,那摄政王还牵着他的手,唤阮世子为他家的‘小朋友’。”
“呵,这倒是有点意思。”
年近三十的摄政王从未纳过妻妾,更没听说过喜欢男色,没想到和镇国公的小世子扯上了关系。
“草民怕这两家会不会对圣上有什么威胁,所以急忙前来禀报。”
“咱家知晓了,你先回去吧,莫让人发现了。”魏总管若有所思道。
“是,草民告退。”
打发完闲杂人员,魏总管起身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
只见天子身长八尺,龙颜甚伟。炫目的紫金冠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是显得冷峻犀利,寒气逼眼不敢再窥视。
“嗯,此事孤自有定夺。”轩辕离冷漠地看着户部尚书,“今日便到这儿吧,容朕再想想。”
李尚书闻言,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只好行礼告退。
轩辕离揉了揉太阳穴,前段时间江湖里突然冒出许多悍匪,即便是派了军队镇压也毫无起色。
此事已过去月余还没处理好,他有些烦躁,眼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这事若是处理不好岂不又失去一些中立派的朝中大臣?
如今兵部和礼部每年的消耗金额庞大,李尚书掌管着财政收支,轩辕离面对这财政赤字问题更是头疼不已。
他的皇位还没坐稳,本想接过摄政王手上的一些国家政事练练手,哪曾想这般困难。
轩辕离看着摄政王给他的两个案子,本想展露一番身手的他,心生怨恨!
这轩辕凛摆明不想交出政权,故意刁难他!
他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眼里闪烁着不安。
就在这时,御书房门外传来消息,魏总管求见。
轩辕离随手一挥,意示宣传进殿。
魏总管跪拜行礼后,将今日赌坊之事一一禀报。
“这摄政王这般等不及想联合镇国公推翻朕不成!”
原本就心生不满的轩辕离此时闻言更是震怒不已!
魏总管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这只是奴才的猜测,您想想谁会愿意臣服一个残了双腿的人?
再者说,这摄政王和镇国公的儿子若是真的在一起了,那岂不是绝了后?”
轩辕离闻言,冰冷的眼睛盯着跪在眼前的魏公公。
“继续说。”
“是,皇上。”
“镇国公只有一子,即便摄政王和那阮世子在一起,想来阮国公也绝不会同意他们两个的事儿。说不定两家因此反目成仇也说不定?”
听了魏公公的解释,轩辕离觉得他说的言之有理。
“万一这是摄政王和镇国公设的局呢?”
“这……”
“奴才倒是有一个建议,可以试探一下镇国公的态度。”
“说!”
“皇上不如在明日朝事当中提一提这件事,一来可以试试镇国公的态度,二来也好让朝中一些臣子知道这摄政王喜好男色,跟着他没有未来可言。”
毕竟,没人会愿意追随一个没有子嗣的残疾帝王不是吗?
轩辕离闻言觉得魏公公说得言之有理。
“好!这事若是真如你所说那般,镇国公和摄政王不合,朕重重有赏!”
“是!奴才叩谢皇上!吾皇万岁!”
“时辰不早了,退下吧!”
“奴才告退!”
魏总管临走前看了一眼皇上身边的干儿子小太监小喜子。
他如今年过五十了,前半生沉浮在这宫中,由一个低贱的小太监爬到了正一品的总管职位。
他用了不知多少肮脏手段,踩在多少人的尸首上才得以稳坐总管公公的位置。
他从服侍先皇再到现在的小皇帝,连宫中的皇后都要敬他几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喜子时是在御花园,那时的小喜子正被人按到池塘里痛苦挣扎。
眼前的那一幕似乎唤起了魏总管的回忆,他曾经也像这般被人欺辱,那时无人路过,也无人对他施以援手相救。
自从那次之后,身子落下了病根儿,每到寒冬的时候,旧疾复发疼痛不已。
魏总管冷眼旁观,眼见小喜子就快要断气了,他才差人将他救下,并将那几个动手的小太监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