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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摆烂受X老实糙汉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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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帆闻言心中大骇!再打下去自己恐怕命都要没了!

    “大、大侠!窝、不系张帆!”

    “泥认错人啦!”

    “我有说过那二公子叫张帆吗?”

    “大侠、神马意细?”张帆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

    封凛没有回答,又给了他一拳,张帆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

    “大、侠、饶、命!”

    只可惜封凛充耳不闻,最后见差不多了才住手。

    “你这一身膘肉打得我手都酸了。”

    “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不是张员外家的那个死肥猪张帆?”

    “那真是对不住了,我认错人了。”

    张帆闻言差点儿没背过气,他拽紧衣袖试图擦干净脸上的血迹。

    “不过你丑到我了,这顿打是你应该的。”

    “??”怎么还带人身攻击?

    “打扰了,我先走了。”

    张帆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听见确实没什么动静了才缓缓拉开套在身上的麻袋,他废了很大力气才爬到大街上。

    幸运的是终于有人发现了他,将他送去了附近的医馆。

    ……

    “阿凛,你回来了?”

    “快来!菜刚刚上齐。”

    阮苏给他夹了一筷子牛肉,又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我来就好,苏苏也吃。”

    “知道啦!”阮苏回答道,“对了,你刚下去买的什么呀?”

    “给你买了笔墨纸砚,以后苏苏也可以练练字打发时间了。”

    “谁家哥儿天天写字的,不要干活啦?”

    阮苏想起前两天拿炭笔作画的事儿,没想到阿凛居然记在心里了。

    “不干活儿,以后我养你。”

    “……”

    你知道这话在后世是最可怕的语录之一吗?

    “阿凛,这是当我是金丝雀儿吗?”

    “什么是金丝雀儿?”封凛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就是笼中鸟儿,明日娇养着它。虽然不愁吃喝,但也折了它的翅膀困在笼中。”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封凛闻言有些着急,“我只是想苏苏过得好一点儿,不要像以前那般辛苦。”

    “我知道阿凛的意思,但夫夫之间总不能只靠其中一个人不是吗?你忘了我之前的话了?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可是……”

    “阿凛,你觉得我聪明不?”

    “那是自然!”自己媳妇儿肯定是最好的。

    “等到时候我拿回家产,成亲以后我们可以想想做一些买卖。这样既不用辛苦劳作,你也不用上山打猎了。”

    封凛闻言眼睛一亮,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盘下一个店面还是可以的。

    “都听苏苏的,那你可有想好做什么买卖?”

    “这个、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那行,到时苏苏想好了跟我说,我再盘个店。”

    “唔?干嘛要盘店?我记得我的财产清单中是有几个店铺的地契的,到时候想好做什么直接开业就好啦!”

    “……”媳妇儿太有钱怎么办?

    “苏苏,我这么穷,你跟着我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要不是你,我还不一定能拿回自己的财产呢!”阮苏说道,“再说了,我心悦你、又不在乎你是贫是富。”

    封凛还想说什么,就被包厢外一阵嘈杂声打断。

    “你们听说了吗?那张员外家又有喜事呢!”

    封凛闻言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刚刚才揍了张帆一顿也算喜事吗?

    “啧啧,这有钱就是好啊!”

    “谁说不是呢!”

    “这语气酸的哟,老远就听见了。”

    “对了,这纳的是第九房小妾吧?”

    “是啊!好像是张员外隔壁村儿的姑娘,听说那小妾二十不到呢!”

    “啊?我记得这张员外都五十多岁了吧?”

    “是啊!他儿子都三十岁了。”

    “这不等于娶个……”

    “你管人家娶多大年纪的?你们也不想想看,正经人家谁会嫁给一个老头?多半是看着张员外家的钱了呗!”

    “说得在理,他中的小妾刚刚都年轻貌美,不是看中他的钱,难道还能是真喜欢他不成?”

    “我可是听我媳妇儿的妹妹的哥哥说了,那第九房小妾可是哭着进门的。”

    “这年头哭嫁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我媳妇儿的妹妹的哥哥去接亲的时候,那女子是被绑着上花轿的,嘴里还塞了手帕呢!”

    “啊?这不会是卖姑娘吧?”

    “哪家的姑娘这么惨哦!被家里人随意买卖?”

    “好像是叫什么阮慧。”

    “……”

    正在包厢内听八卦的两人手一顿,眼中之意有些不敢相信。

    “阿凛,那女子不会是阮慧慧吧?”

    “多半是,我听说张员外以前就是我们隔壁村的。”

    “可这成亲村里怎么没动静?不应该啊!”

    “苏苏,我觉得应该是阮强将她卖给张员外换取彩礼钱了。”

    “啊?”

    “阮强一家不是要归还你的财产吗?我估计他们补补上这笔漏洞,于是就想到将自己女儿给……”

    “那我岂不是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阮苏有些无措,源头居然是自己。

    “苏苏,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可是……”

    “是他们一家对你的财产动了歪心思在先不是吗?而且这拿女儿换取彩礼钱,也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事。”

    “他们又没将你当作家人,至始至终他们看中的就只有你的家产罢了。你想想以前他们对你的种种,还有最近一次诬陷你偷手镯的事……”

    阮苏回想起原主差点被卖给别人做妾,还有在阮强家被苛待打骂的日子。原本愧疚的心全无,只觉得是他们一家自作自受。

    “我知道了,是我想岔了。”

    “乖了,别想那么多了,唔?”

    封凛大手安慰似地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儿。

    “苏苏,尝尝这个汤。”

    “哦哦,好。”

    阮苏平复好心情,开始接受封凛的投喂。

    包厢外依旧是众人的议论声。

    这一次议论的对象不是张员外,而是他的儿子张帆。

    “也不知道哪位好汉做的,那张帆被揍得跟猪头似的,笑死我了!”

    “听说手腿都断了呢!”

    “真的假的?怎么严重?”

    “我也是听说的。”

    “别胡说了,人家只是骨折了,哪里是断了?”

    “那可太可惜了。”

    “瞧你们这一副德行,就不能盼点好的?”

    “嘁!我看呐,就是活该!”

    “那种废物也不是有个好爹包庇着,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

    阮苏是真的没想到早上那人这么快就出事了,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这年头好人还是挺多的,行侠仗义的好汉?哈哈哈……”

    封凛看着阮苏开心的模样,刚刚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阿凛,你怎么了?”

    阮苏见他一副走神的样子,眸光微闪,这傻大个儿不会……

    “不会是你干的吧?”

    “哈哈,苏苏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阮苏看着他眼神飘忽,尴尬地打马虎眼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你知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不敢直视我?”

    “苏、苏苏!我……”封凛有些挫败,“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所以刚刚你说出去买东西,顺道去揍了人家一顿?”

    “谁让他肖想你来着?我没打断他狗腿都算好的了!”封凛生气道。

    “……”

    “这事儿没人知道吧?”

    “苏苏放心,绝对没人看见。”

    阮苏闻言心放了下来,随后给他夹了一个鸡腿。

    “干得漂亮!”

    “不过下次可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我知道啦!”

    听到阮苏非但没有责怪,还夸奖自己,封凛开心得不得了!

    “苏苏,你也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