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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的阮苏不知何时松开了袖袍,竺凛半拢在里面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他有些疑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
半刻钟之后。
“到了,你拿好了就回去吧。”
阮苏听着竺凛冰冷的声音,不免有些气馁,他随意拿了两壶桃花酿抱在怀里,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虚无峰。
看着远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的男人微微发愣,一抹失落一闪而过。
另一边,紫云舍。
回到住处的阮苏躺在椅子上发呆,白敬沅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担忧。
“不是去寂灭仙尊那儿了嚒?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白敬沅想起自家儿子一有时间就往虚无峰跑,今日怎么早回来有些疑惑。
“没什么。”阮苏眼神放空,随意摆了摆手。
“和你朋友竺、竺凛有关?”
白敬沅还是不太习惯直呼寂灭仙尊的名讳,但对方一直坚持,他只好答应下来。
“不是……”阮苏并没有打算告诉他这事儿与竺凛有关。
“哎,老爹,你说如果你喜欢的人变了一个性格,对你爱搭不理的,你会怎么办?”
“……我哪里老了?”白敬沅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对,你刚刚说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不是,就是我一个朋友……”
“好好好,是你朋友,那你跟爹说说看,你…你朋友到底怎么回事?”白敬沅一副我懂的表情,顺着他的话说道。
他倒是真没往竺凛身上想,毕竟寂灭仙尊这种大人物哪里会忧愁这种儿女情长的事的?
阮苏一个鲤鱼打挺,像是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似的,连忙将事情大致情况讲给了他听,期间省去了竺凛的名字。
“这样啊,我想想……”
白敬沅直接将这个‘朋友’替代成阮苏,然后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会儿。
“我觉得吧,烈女怕缠郎,你…你朋友只要坚持不懈,定然会取得那女子的芳心的。”白敬沅认真道。
“阿爹的意思是让我缠、不是,让我朋友经常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吗?”
“什么是存在感?是在她面前晃悠的意思吗?”白敬沅不解道。
阮苏点了点头,“这会不会太赶着上家门了……”
“你这榆木脑袋,是媳妇儿重要还是面子重要?”白敬沅瞪了阮苏一眼,一副朽木不可雕也地看着他。
“阿爹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阮苏话音一转道,“去告诉我那朋友!”
“哎!你那‘朋友’喜欢的人是谁啊?”
白敬沅一个尔康招手,就见自己那宝贝儿子没了踪影。
“这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还藏着掖着……”白敬沅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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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峰。
阮令舟一脸疑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神色有些莫名。
“你是说自己不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师弟,你就莫要逗我了。”
竺凛眸子微沉,自己缺失记忆已是不争的事实。
“之前的我是怎样的?”
“啊?挺好的啊!”阮令舟回道,“比你以前冷冰冰的样子好多了。”
“师兄当时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啊!你要是被夺了舍,我还能看不出来不成?”
竺凛闻言嘴角抿直,既然如此,那就只可能是那种情况了……
“师兄可以跟我说一下这段时间的事吗?”竺凛思量片刻道,“尤其是那个经常出现在虚无峰的弟子阮苏,我与他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阮令舟挑了挑眉,于是便将这段时间的事一一道来。
而另一头的阮苏返回虚无峰后,并未找到竺凛的身影。
【苏苏,竺凛不是给了你一枚雷霆之戒吗?你探入神识问问他在哪儿不就好了。】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半晌之后,对面依旧没有回应。
“怎么没反应?难道出事儿了?”
【不会的,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嘛?再说了,要是真出事了我这边也会有提醒啊。】
“算了,我再等等吧。”
随后阮苏十分自来熟地往寝殿走去。
等竺凛回来之后,就发现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刚得知自己与阮苏是对晚辈之间的关系,这一刻竺凛对阮令舟的话产生的质疑。
之前的自己会让这弟子睡自己床上吗?这不可能的,一定是这人太不懂规矩了,得好好纠正过来。
“醒醒。”
竺凛见床上的阮苏眉心微蹙,以为他要醒过来时,微微后退一步。
哪成想对方只是翻了个身,咂巴着小嘴儿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他伸手轻轻戳了戳阮苏的小脸,软软的,手感还不错,然后又在另一边脸颊继续戳了一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竺凛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于……
“睡觉觉……”
一道慵懒困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竺凛的思绪,床上的人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再不醒,本尊就扔你出去了。”
“唔,阿凛别闹~”
“我好困~”
“……”
竺凛见他将被子盖过了脑袋,大手一把将他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之感惊醒了阮苏,他迷茫的看着竺凛抱着自己,眼睛一亮。
“阿凛,是你吗?”
阮苏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竺凛的胸口。
男人身子微僵,对方显然和自己的关系不一般,看样子还十分亲昵。
他脑海里闪过许多种可能性,最终选择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什么。”竺凛眸光流转,“之前是我的不对,对你语气凶了些,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啊!咱俩什么关系?我哪有这么小气……”阮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
竺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儿,明明自己最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了,唯独对怀里的这人……
看来自己可以照着阮令舟描述的那样,以之前‘自己’的性格去探一探这名叫阮苏的弟子,与自己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