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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利这次收获很大,带来几只剥好的山鸡和野兔,顺便也将自己的鞭子找了回来。
看着已经处理好的野物,他笑道:“你还是杀生了?”
“为了我们不挨饿,有些东西的位置得往后排排了。”
结果最后,他们吃的满嘴流油。
看着连吃东西都要歇下来喘几口气的田铭渊,韩小利问道:“回去么?”
“我想再往上走走看看,这里鸟兽罕至,难得一见。”
“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没关系,活着总要多有一些见识才好。”
他拉起她的手:“而且,有你在,我不怕。”
韩小利羞红了脸。
为什么她现在这么容易激动呢?
看着火焰边田铭渊的笑脸,很想抱上去亲亲,怎么回事?
她压下心里的悸动,也许自己真的该成亲了,年纪真不小了!
真是该死的女尊世界,平日清心寡欲的自己,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就那么容易动情呢?
就连她的天命之年的大堂经理,也娶了好几房侍夫呢!
想到温泉里的一幕,她又有些脸色发烫。
“怎么了?”
“你还有针么?给我扎几下。”
“为何?”
“我很难受,总想一些不好的事。”
田铭渊将包里的银针取出,轻轻的扎在她身上。
“好些了么?”
“嗯,好一些了。”
田铭渊目光深沉地看着脸色通红的她。
银针取下后,韩小利仍焦燥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时的看着田铭渊叹气。
田铭渊不动声色。
韩小利突然趴到他身边,急促的对他说:“我要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你千万别怪我,也别恨我。”
“不会。”
“真的?”
“比珍珠还真。”
韩小利突然扑向他,紧紧抱着他在身上磨蹭,他感到她火热身体的颤抖和那不规律的喘息。
他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她动情的向他脸上吻来。
她双眼迷离,眼波如水,仿佛醉了酒一般,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安的扭动,不停抚摸他坚实的肉体。
他尽情的享受这一刻。
就算是偷来的一刻温情,死也心甘。
刚才扎的针,根本就扎在毫无用处的地方。
等到激情结束,衣冠不整的两个人默默地坐在火堆旁边。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韩小利也愧疚难耐。
她躲着他远远的,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脸。
“你要我娶你么?”
“不会。”
“你恨我么?”
“不会。”
韩小利松了口气,道:“我总是喝点酒,就变了个人。”
“理解,我是大夫。”
两个人又沉默。
“你说,世界上有我们这样的朋友么?”
“有,我们就是。”
韩小利又回到他身边。
看着躺在地上衣襟大敞的他笑,然后又用手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她觉得刚才自己就像辣手摧花的狂魔,而且摧残的是朵霸王花!
田铭渊也跟着她微笑。
“我的丑态你都看到了,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虎妞!”
“我定会保密。”
“那好,睡觉!”
韩小利很自然的就趴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田铭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冲着远处绿莹莹的眼睛伸了一根手指。
“嘘……”
接下来的相处,两个人轻松愉快。
她背着他,直冲天际。
田铭渊一阵眩晕,脖子就像有人扼住了喉咙。
他喘不过气。
“小韩,放下我,我受不了。”
她轻轻的放下田铭渊:“再往上,你就不能上去了。”
“我明白……”
田铭渊大喘。
“那真是太遗憾了,很想让你看看云山梦山顶的模样。”
“小韩给我讲讲就是。”
田铭渊无力的趴在她身后。
“那山上,全部是一望无际的冰山,有美丽的白色大鸟,拖着长长的尾巴。山峰上,还有很多金黄色的石头,光秃秃的……”
“那鸟,是白凤,那石,是金刚树。”
田铭渊艰难道:“都是传说中的神物,小韩,你真幸运。”
“我想让你看!”
田铭渊苦笑:“我做不到。”
韩小利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一定能帮你做到!”
她坚定的抱起对她恩重如山的朋友:“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她抱起他,又重新上了天。
田铭渊脸色发白:“小韩,我……”
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上他,清新的空气渡到他口中。
“如何?”
“很好……”
田铭渊顿时一阵轻松,头脑一阵清明。
他们不时的在空中双唇相贴,穿过了厚厚云层后,顿时天空中光芒大作,刺眼的阳光晃得两个人睁不开眼睛。
阳光灿烂的照耀着白色闪耀的山峰。
传说中的云梦山顶!
如同在大海中飘浮着的群山,只在云海茫茫中露出了山尖。
巨大白色的凤鸟鸣叫着拍打着翅膀从两人身边穿行,看着它圣洁飘逸的羽毛,田铭渊眼泪盈眶。
他们来到一处黄色的石头边,韩小利贴着他的嘴唇:“看,我以为是石头,你却说它是树。”
田铭渊抱着她一阵吸气。
“是树,只长树干,没有枝叶,它是有生命的。”
他不停的贴着她的嘴唇,艰难的说道:“它身上的瘤疤,是它的果实。”
他们面对面同时蹲下身去,双手不停的抚摸着金刚树。
那金刚树堆积在雪山缝隙之中,阳光照耀下如同金灿灿的黄金一般。
韩小利曾好奇的来到这里,摸着那些似石非石,似玉非石的家伙,不知其然。
田铭渊伸手抠下一块树上的瘤疤,它瞬间变成了暗褐色。
抠掉类似于石块的瘤疤后,金刚树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神药,千年才成一颗。”
韩小利抱起他:“我们去我来的地方。”
他们来到那处黑乎乎的山洞。
这里更加阴冷黑暗,洞中田铭渊紧紧的拉着她,她不时的凑过去给他渡气。
到了山洞最深处,她摸着冷冰冰的石壁流泪:“这里和我的世界只有一墙之隔,可是我却回不去。”
田铭渊深深的将她抱进怀里,紧贴着她的双唇:“莫怕,有我在,你并不孤单。”
他们回去的路上,路过那片冷彬林,只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狼嗥。
田铭渊道:“虽然我们看不到它们,但是它们能随风闻到你的味道……”
韩小利看着山下的树林中隐约的灰白色,不由得笑了,她大喊:“我的臣民们,好好守护这片山林,你们的女王会常来看你们的!”
回应她的又是一阵响彻群山的狼嗥……
云梦山被茫茫白色云海环绕,那连绵起伏隐约的黑色群峰,如同展开的一幅荡气回肠的巨幅国画,史诗般壮美。
田铭渊搂住韩小利的脖子,他们不时的在云雾中穿梭。
她迎着耀眼的阳的光,愉悦的对身后的田铭渊大声说:“你请我吃美食,我请你看美景如何?”
“极好!”
“我请你看雪里红梅!”
田铭渊紧紧凑向她的脖颈,不时的轻吻她的耳垂……
韩小利只感到自己的脖子处热乎乎的,一个光滑的脸颊紧紧贴着她,她不好意思的别了别头。
田铭渊开口道:“喜欢美食的人,不论酸甜苦辣咸,闻香逐臭皆是美味。等回去后,请你吃海鲜,南洋的货船会捎来这里并不多见的海鲜和榴莲……”
韩小利惊喜的回头:“真的,说定了哈!”
两个人的嘴唇无意中又贴在一起。
她慌忙将脸扭过去,心里彭彭直跳。
这是怎么啦?在云梦山顶时亲了不下百八十回了,为什么这个无意中的吻却小心肝乱跳?
看到她脸红,田铭渊欣喜万分,也许这次,真能水到渠成……
来不及想太多,眼前已经到了一处梅林。
她们停了下来,她找到一处平地将身后的田铭渊放了下来。
韩小利轻轻的扶着他,漫步在这片弥漫着清新花香的梅林中,脚下的积雪不时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道:“这片梅林我早就发现了,它当时开的正好,没想到直到现在,它仍然没有调零,倒是愈发鲜艳夺目了,倒是很奇特的物种……”
这些梅树的枝干非常枯黑,干瘦刺手,如同被烈火燃烧后的黑炭。
但是它体内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那虬枝生长处开放的梅花却娇艳无比,雪缝中绽放的梅花,在阳光闪耀下,鲜红晶莹的千万朵梅花发出丝绸般的光泽。
禁不住诱惑,她伸手想去摘,田铭渊轻轻拉住她的手摇头:“不要,草木无言,也知自重。我们轻轻的一个举动,说不定会给它带来危害,也许会影响到繁衍……”
她叹气,看到美丽的花朵,就想摘下来送给某个人,已经习惯了。
“是啊,你说的对,这是蝴蝶效应,我们不应该乱摘花,我不会再对它们下手了……”
田铭渊拉着她的手道:“想看花,我陪你,若想摘,我会试着培育,让你摘个够……”
“嗯……”
她们手拉手缓缓漫步在梅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开心的笑。
“我小时候,每次下学都饿的半死,老妈就说别急,等一会儿吃雪里红梅,结果却端上了一盘糖拌西红柿!”
田铭渊微笑:“我知道,你说的西红柿,我们叫它狼桃。在我们这里,开始是不知道能够使食用的,那种鲜红的果实都以为有毒,只做盆景欣赏,自从你来之后,才知道是种美食,回头给你做茄汁虾仁……”
“说好啦,不准学我妈老骗人!她总说吃凤穿牡丹啦,结果是端上来的是鸡块炒菜花!吃凤穿竹林啦,结果又是鸡块炒竹笋!更可气的是母子烩!端上来竟是鸡蛋和鸡块一锅乱炖!家里为什么老吃鸡肉啊,因为鸡肉便宜啊,那些人工养殖的肉鸡长得快而且又肥又大,但是很不好吃!老木菌一样柴,不像这里的鸡肉,味道鲜美的都想把脑袋扎进汤锅里……”
“回头给你做就是,小韩喜欢肉食……”
“这不怪我!”
韩小利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女孩子,那么爱吃肉……
她辩解:“这是人类进化的结果!肉类满足了人类的消化系统,还供给大脑营养!所以我才有力气背着你嘛!我才不要学小白兔,它吃什么我吃什么!”
田铭渊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韩小利开心的笑,哼起了歌:“雪霁天晴朗,蜡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
韩小利突然住了口,站立原地不动,闭上眼睛,鼻子用力的吸了几下。
一直跟着她微笑的田铭渊道:“铃当怎么不响了?”
“请注意!前方有肉类出没!我闻到肉香啦!”
空中有一股隐约的烤肉香飘来,不得不说,这吃货嗅觉真的挺灵敏!
她闭着眼睛,仔细品味:“不对,应该说是烤羊肉,更准确的是烤羊羔!”
她开心的睁开眼睛,拍手对田铭渊道:“我们寻芳踪,曲径通幽,去分一杯羊肉羮如何?”
“好!”
韩小利就像闻到鱼味的猫,不停的从空中闻着那诱人的香气,闭上眼睛继续揣测。
“真香啊,现在已经架在火上大概已经快熟了……”
田铭渊走到她身后,捂住她的双眼:“小韩,尽情展开你的想像,想想看那场景到底如何?”
韩小利一边慢慢走,一边幻想:“那是一只鲜嫩肥美的羊羔啊,七分瘦,三分肥……”
田铭渊道:“肥瘦相间,纹理分明……”
“多切少斩,洒料入味……”
“松塔做柴,多转小火……”
“外焦里嫩,肥油而落……”
“入火而溶,嗞嗞作响……”
“外皮酥脆,两面焦黄……”
“小刀一把,轻旋而取……”
韩小利想拉开他的手:“不行啦,我受不了啦,我要大开杀戒!”
田铭渊从身后环抱她,在她耳边道:“不可不可,还少一味最重要的,那就是要配烈酒一壶,方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
“我道是谁,原来是不速之客,怪不得没有喜鹊呱噪!”
吕文佩不耐烦的挑着长眉,懒洋洋的用双手慢慢翻动烤架上的一只全羊。
她身穿着一件翻毛开襟大衣,内穿高领袍,华贵的长袍之下,伸出一条长腿,那只穿翻毛鹿皮长靴的脚蹬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
她一头黑亮的短发已到齐耳处,但仍是那么干练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