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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国公府出来后,立刻又来到大理寺去见上官文瑛求她帮忙去寻人。
结果上官文瑛的态度更加恶劣,她只冷冷的丢下一句:“如果她死了,我会给她上柱香,感谢她的自知之明!”
无奈的田铭渊拖着瘸腿,只身来到虎府。
虎妞听说韩小利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只留下一个她随身携带的银酒壶后就消失了,她也大惊失色,连忙问田铭渊怎么回事。
田铭渊痛苦地说道:“以小韩的脾气,不会就这样匆忙离去,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妥的事情,事情紧急就离开了。但我预感,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他双手捂着脸,难掩心中不安:“都是我的不是,我以为她想出去散心。直到现在我才觉得不对,一开始应该看好她才是……”
田铭渊后悔的想扯自己几个耳光!
“唉呀,现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田兄弟,你对她用心我们都看在眼里!费话不多说,赶紧找人!!”
虎妞带着田铭渊一起,找了很多菜市场里做生意的朋友,老皮,大喜,老胡……她们又分别呼朋唤友招了一大批人马,开始计划分头寻找。
看着大家热心地帮忙,田铭渊感动非常:“大家无论找得到小韩与否,我田某定当重谢!”
众人都劝他不要想太多,找人最要紧!
一部分-身体强壮的人带着干粮火把和武器准备前往云梦山,一部分人前往她曾经说过的桃花村,还有一部分体质较弱的留在凤阳城挨家挨户的去打听。
他们苦苦寻了多天都没有结果,大家回来都纷纷摇头。
直到从云梦山下来疲惫不堪的人马下回来后,更是失落地回道:“我们只能走到半山腰,寻问了猎户和村民,也观察了山里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只是实在上不去了……”
就在大家对她的消失一筹莫展的时候,谁也想不到,韩小利此时正在凤阳城,而且就在吕文佩将军府的地下私牢里。
这个地牢,可是吕文佩单独为她准备的,她已经准备了很久。
吕文佩众人将毫无知觉的韩小利抓来后,就狠狠地扔到地牢中间一处大石板上。
剥去衣服后,将她的四肢用黑色的铁橛狠狠的固定在上面。
当剧痛从四肢处袭来,她大叫着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兜头就是一盆凉水。
韩小利醒过来后就大吼:“吕文佩,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吕文佩冷着脸没有理她,只是在她身上来回翻找,看看有没有奇特东西,但是一无所获。
看着躺在石台上的她,吕文佩冷笑:“那日在地窟,你欣赏够了我的模样,今日轮到你了!”
说完,吕文佩就拿把刀迅速的将她的长发割下,下手狠利如同割稻草,不仅将她的长发割去,而且在她头皮上狠狠划了几刀。
不顾她的声声惨叫,吕文佩像发了疯了似的在她身上拿着刀子疯狂乱捅,不仅刀刀入骨,而且面目狰狞地拿着刀子在她腹内乱绞,当时她又昏死过去。
她身边的众侍卫吓得面无人色,当她又准备拿刀割掉她的双乳的时候,有位侍卫上前道:“将军大人三思,若是她死了,她的身份就无从查找,这样我们恐怕无法向女皇交待……”
吕文佩冷着脸对那手下道:“去手耳!”
那侍卫立刻退后拔剑割下自己的一只耳朵,并咬牙剁下自己一只手。
看到地上血淋淋的手掌和耳朵后,吕文佩对其它侍卫道:“你们这些长耳朵的知道怎么做了么?!”
“我们定会效忠将军!”
众侍卫齐声回道。
她拿着血淋淋的刀朝身边侍卫头上用力摔去,并一脚狠狠地踹开那个曾拦住她的那个侍卫。
那侍卫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然后默默地起身退到一旁,擦掉脸上的血渍。
看着肠肚外翻浑身血肉模糊的她,吕文佩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吸,竟然已经没有了呼吸,死透了!
这次她终于没有失手。
这女人死的太轻松了!
她仍不解恨!
她恨她和莫九投缘!
她恨她碰了上官文青!
她就是要杀了她!恨不得千刀万剐!
她拿着刀子又朝她下-体狠狠捅了几刀后,才将刀子“丁当”一声扔到地上,将满是鲜血的双手伸到嘴边,轻轻的舔了起来。
果真不是凡人,竟然味道不错,还是甜的!
吕文佩立即趴到尸体上狂吸她身上的鲜血,并咬下几口皮肉。
当她满脸鲜血心满意足的起身后,身后站立的侍卫顿时晕倒了几个。
她冷冷地走向前,用脚踢了踢晕倒的侍卫。
“没用的东西!”
她将满是鲜血的手在那些侍卫身上细心的擦了一擦,才慢慢走出地牢。
身后几个胆大的紧紧跟着她,那些侍卫脸色发白,腿肚子一直在抖。
“将军,那尸体怎么处理?”
吕文佩看着那秘密的地牢入口,她冷笑:“将准备好的毒蛇全都放进去,让那些蛇做她的守灵者,然后将地牢锁死封严,这里就是她的坟墓!”
看着她大步的拂袖扬长而去,身后的侍卫一身冷汗。
随后的几天,吕文佩天天寻欢作乐。
她很高兴,自从喝了韩小利的血后,她的功力又增加不少,而且轻功更是历害,轻轻一跃,似乎就能碰到云端。
她立刻前往了云梦山,可惜只见到云雾中的隐约的白色山顶,就已经无力前行。她暗暗骂道,当初应该将那女子生吞活煮才对!
她又返身回到将军府的地牢中,只见地牢已经被侍卫们封死,又重新在上面浇盖了厚厚的砖石水泥,早已经将地牢掩盖的结结实实了。
她想到用工部新制的炸药来炸,但是私人使用炸药得经军部批准和百草堂田铭渊的印章,而且必须标明用途和专人放置。
就算是弄到手后,一旦开炸,动静太大,反而会暴露。
即使她现在想起来也有些晚了,几天过去,估计尸体已经腐烂。
她当即破口大骂,将身边的侍卫又狠狠地杖责一番后,才算罢休。
田铭渊和虎妞连寻多日都不见她踪影,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没有了以前的光亮,田铭渊痛苦难言。
他思念和担心如同发了疯的野草蔓延,他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绪难安。
他的预感非常不好,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大事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一直没有韩小利的消息,田铭渊憔悴不堪。
小韩,你到底在哪里?!
若我没有私心将钥匙藏起来,早早告诉你可以回家的秘密,你是不是就可以保平安?
田铭渊自责难耐,狠狠地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老田大夫轻轻地走到儿子身前,叹了口气,对他道:“今天我无意中听到学堂里的孩童们讲,前些天,在天上看到一个飞着的红色风筝,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
田铭渊猛地抬起头,紧紧拉住母亲的双手急切道:“母亲,可否详细告诉我怎么回事?”
老田大夫告诉他,说前几日有个学童上学逃课,跟着天上飞的红色风筝走了很久,直到快出城了,她才回了学堂,被夫子好好教训了一番。
那孩子告诉她,好像天上有大鸟跟着风筝飞,但是太高了,云彩又遮挡了视线,孩子并没有看清楚。
老田大夫告诉儿子那孩子最后看到风筝的方位后,田铭渊立刻起身找到虎妞,两个人赶着马车连夜出了城。
他们打着火把,在凤阳城郊外的山林里认真的寻找。
直到天色微明,他们仍在山林里瞪大眼睛仔细寻找韩小利的踪迹。
这里远离凤阳,而且人烟稀少,零星的几家农户看到他们在林子里钻来钻去很好奇,就上前问话。
得知他们是来找人,那农户告诉他们,前几日有豪华的车马曾来过,但是很快就走了。
虎妞赶快拿出银两交给农户,让她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
她不好意思的接过银两,用心的回想了一下就道:“因为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景色,所以鲜有大人物前来游玩,而且天气也冷,所以看到她们就好奇的跟着一直在远处观望。”
那农妇指了指另外一处山林道:“她们最后去那里,我就再也看不到了……”
田铭渊和虎妞谢过那位家妇,起身前往她所指之处。
虽然多日过去了,但是地上仍然留着的清晰的车轮印,田铭渊低着头仔细地跟着那车轮印,印痕来到一处树林前消失了。
这里的树木高大阴森,大晴天都不透光亮。
虎妞吓得缩着脖子:“真是见了鬼了,这里简直像阴曹地府……”
田铭渊红着眼睛猛地对身后的她一回头:“莫要胡言!!”
虎妞赶快用力拍自己的嘴巴,往地上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