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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冲喜?这么随意的吗?”尹今夏指了指自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但看着殷离那显然也认真的脸后,不由得松下了语气,“不然你先问问你媳妇的意见?”
但看着殷离不善的表情后,尹今夏又瘪瘪嘴,高声咋呼道,“我跟你们说你们这么做你们王妃都不带乐意的!我跟她是一个地方的,你们杀了我,她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殷离双眼猩红,听后眼神忽而顿了一下,南宫翎虽说是南宫府嫡女,但是殷离能够明显觉出她的与众不同,若是传言属实,那南宫翎所给将士们力挽狂澜所用的几百支枪,还有那条火龙……
南宫翎身上,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了!
“将她带下去好生安置!”殷离倏然沉下了语气。
“王爷……”
“带下去!”
秋月有些不甘心,刚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殷离一嗓子给吼了回来。
于是扬着眼泪,秋月嘟着嘴鼓着气带着尹今夏走了。
走之前尹今夏看了一眼殷离,不由自主地感叹南宫翎的命是真好,穿越到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找到这样一个小狼狗,虽然看上去很凶,但是着实养眼啊!
“王爷,小姐的戒指里面能够取出药来,以前我们都是看着她从那里取的!”春花几步走上前来道。
尹今夏听后顿时停住了脚步,转头向南宫翎望去,正巧望见她手上果真带着一个平平无奇的戒指!
从戒指里面取东西?有意思!
而还未等自己想明白,旁边的秋月一巴掌呼在尹今夏的脸上,拽着她的脑袋走了下去。
“我跟你说,别以为王妃被你迷惑一时你就能够安枕无忧地在康王府住下了,今后你离康王远一点,看你这副样子也不像是个省油的灯!我们王爷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尹今夏白了一眼秋月,吊儿郎当地说着,“我向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不然我也不会二十多年还单身,我是一个专注搞事业的人好不呀?!”
秋月瞪了她一眼,嘴中小声地嘀咕着,“说什么奇怪的话!切,我看你就没安好心。”
……
南宫翎醒来的时候是第四日清晨,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疼,但总归自己是多了些力气。
“王妃你终于醒了!”秋月望见后连忙扑了上来,泪眼婆娑地看上去有些沧桑。
春花刚刚端着茶水进门,望见南宫翎醒来之后,顿时也高兴地迎了上来。
“王妃,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南宫翎微微闭了闭眼,倒在床上有气无力。
春花秋月满脸愁容,自从南宫翎从西番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虽然王爷对她是视如珍宝,春花秋月却总觉得王妃心里面盛着事。
“王妃,都怪我和秋月没有跟着你去西番,让你受了这样的苦,现如今你每日忧思,我们看着你日渐消瘦,心中也是不好过的!”春花眼中含泪道。
“我没事!”南宫翎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头,抬眼望了望面前低头垂脑的两个人,挤出一抹安慰的笑来。
但随即望着屋内别无他人,又轻轻问着,“王爷呢?”
“不知道”春花擦了擦眼泪,起身为南宫翎倒了杯茶,“宫里面几次传信问王妃的身子怎么样了,说是皇上要为端王办个生日宴,邀请众多官族贵胄去参加,太后点名要求王妃您去,本来是初四的日子,现下已经拖了一天了!”
南宫翎皱了皱眉头,为了自己而拖了一整天,看上去这皇家是重视自己,但是南宫翎心里清楚,这就是是场鸿门宴,但皇上将太后搬了出来,要的就是没人能忤逆,这么想要殷离和自己去,想必这其中的坑也是能够将康王一举扳倒的了。
南宫翎思索了半晌过后又有些饿了,从戒指里面取了些退烧药,吃了点糕点后混着水吃了下去。
“尹今夏呢?”南宫翎倏然又想起那个现代的小姑娘,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问,“她去了哪里?”
“王妃刚好就想起那个狐狸精,现下她每日都缠着王爷,我看今后王妃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了!”秋月赌气似的道,越想越生气,将手中的茶壶墩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秋月!”春花在一旁制止着,随即又来到了南宫翎身旁,“王妃不要听她胡说,或许王爷跟她真是有什么要紧事!”
南宫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但心中却盛下了这件事。
厚重的官服又穿在了身上,上一次穿,南宫翎记得是在自己第一次进宫的时候,殷离嫌自己头饰重,默默将头上的朱钗摘下,这一次自己再穿上,竟是觉得没有那么重了。
马车穿过重重的朱漆金瓦的宫墙,路上都是整齐划一的公公和宫女们,大气磅礴的宫殿如同倒影一般闪过,在马车外只停留片刻的光阴。
殷离抬眼望了望南宫翎,目光中带着些柔情,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细小的拳头,“怕吗?”
南宫翎抬头望了一眼殷离,微微一笑,“不怕”
“我能问你件事吗?”南宫翎倏然又抬起了头。
“什么事?”
“听说我昏迷的这几天,你一直跟尹今夏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欢她?”南宫翎直截了当地问着。
她向来不喜欢猜忌,虽然与殷离经历了这么多,但是人的心意不能互通,自己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既然如此,大不如坦诚相见。
殷离的眼眸一顿,定定地望着南宫翎半晌,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马车停了。
到了皇宫了。
前来恭迎的公公们将轿帘掀了起来,安礼制将殷离和南宫翎迎了下来。
“翎儿”殷离忽而暖声唤着南宫翎。
南宫翎一愣,这是殷离第一次这样唤着自己,他那样铁血男子,倒是难得有这样柔情的时候。
牵起了南宫翎的手,殷离忽而变得凌厉了许多,好似只要有南宫翎在身旁,他便无所畏惧。
这次的席面看上去隆重许多,毕竟是家宴,男女混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却不时地露出些诡异。
望见殷离牵着南宫翎走进来的时候,众人都默契地闭上了嘴。
“康王,康王妃!”此刻殷珏似是喝醉了酒那般,跌跌撞撞地站起了身,举着酒杯就向殷离走了过来,“感谢二位能够参加我的生辰宴,尽管这生辰宴因为康王妃被推迟了,但是,这总归是我的生辰宴不是?康王和康王妃能来,简直是给了我莫大的颜面了!”
殷珏这话阴阳怪气,明显是带着火药味,尽管现在殷离势头正声,他却丝毫不避其锋芒,街巷之事早已彰显他的心机,这家宴处处藏着陷阱,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身后的皇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倒是太后脸色沉沉,至今还搞不清楚状况。
“端王,这番令可是我下的,你难不成有异议?”太后阴沉沉地问着。
殷珏一听这话倒是回过了头,笑着弯腰行了个礼,“那自然是不敢,太后的话一言九鼎,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想必康王一定不会在意的!”
“我为什么不在意?”突然殷离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殷珏,异常一本正经道,“端王让一让,我王妃身子还没大好,吃不住力。”
殷珏听后微微一愣,向来殷离都是闭口不言,从不在口舌上争风,如今为什么却突然这般犀利起来?
落了座之后,座上的气氛十分尴尬,倒是太后自顾自地看着满堂的子孙,高兴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