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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恶妇!”耶律凤歌低吼着。
“我就是一个恶妇怎么了?我就是乐意看到你们家破人亡!”
“西番没了,你以为你还能稳坐皇后的位置吗?”
“这个皇后我早就不稀罕了!即便是我做不成这个皇后,我也要你们血债血偿!我要你们都为我母妃偿命!”
“耶律楚歌,你好好看看,你现在能这么安然无恙都是靠着西番的,你怎么能够……你怎么能够……”
听了这话,皇后倒是又笑了起来,“说起来,我倒是没有这个能力灭掉西番,都是你啊,你将西番逼上了绝境,父王派你来真不是个明智之举,谁又知道,你这么不成器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在说慌!”
“哈哈哈哈哈哈”
殿内传来了皇后一声又一声的大笑,传的悠远绵长,却格外的渗人。
三天之后,康王府。
南宫翎身着轻装,背上了小小的行囊便想要出发去寻殷离。
康王府内,春花和秋月互相搀扶着眼泪汪汪地望着南宫翎。
“小姐,等我们好些了,就去寻你!”春花道。
“是啊小姐,你不让我们跟着,遇上危险可怎么办啊!?”
南宫翎骑在马上笑了笑,“我自己一人倒是还好,你们好好养伤,不要去找我,前面战场混乱,我不能再让你们受伤了!”
“小姐!”春花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欲言又止。
“等到阿彪回来,不要告诉他我去了哪里,若是我还有命回来,自会跟你们团聚的!”南宫翎笑着说出了这话,但是心却是像刀割一样。
有没有命回来是另外一回事,但是自己非去不可。
“若是我回不来,记得照顾好贺儿!”南宫翎对着一旁的徐大夫说着。
随即勒着马,朝着西边走去了。
去西番的路途漫漫,南宫翎一路上风餐露宿,三天后却依旧没有看见一点军队的影子,只是听着沿途的村民说着,康王带着军队从这里路过。
而此刻西番城外,殷离的大军已经驻扎在城外,西番城池易守难攻,城墙坚固且皆由巨石搭建而成。
殷离所带兵少且装备不足,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说要攻进城内!
“王爷,咱们的粮食只够半月的用量,现如今我们已经在城外驻扎半月了,后面的粮草支援迟迟没有回应,虽然我们粮草还够,但是以防万一,所以……所以还是想与王爷知会一声!”吴东在一旁道。
殷离此刻正望着桌上的布防图,眉头紧皱着,听着吴东的话,缓缓道,“后援部队不会来了,我们要在七天之内完成战役,否则回去的路上,将士们就要挨饿了!”
外面黄沙漫天,无数的小龙卷风将黄土卷到空中,让人看不清面前的状况。
百米开外的城墙上,耶律清歌身穿铠甲望着身下戴着面纱的殷离。
“这就是南朝的战神?我看也不过如此嘛!”耶律清歌嘲讽似的笑着。
“公主可不要小看这殷离,他可是百战之中无一败绩,其中最著名的当属与疆地之战,有力挽狂澜之势,当时他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身旁的李聪道。
“哼,传的神乎其神,我倒是要会他一会!”
说着,耶律清歌拿上长矛骑上马,大喊着,“开城门!”
城门吱呀吱呀地响着缓缓落了下来,耶律清歌策马出战,望着对面的殷离,表情挑衅道。
“你就是殷离吧?”
殷离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勒了勒马向前几步。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笑话!”耶律清歌笑道,“你才区区一万兵马就想要与我西番十万强军抗衡,就算是你说神将又如何?到最后只能是我耶律清歌的手下败将!”
殷离不想要与她废话,随即勒着马向耶律清歌狂奔而来。
耶律清歌望见后也不甘示弱,顿时也勒着马向殷离冲了过来。
嘭
兵器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很快被埋没在狂风的怒吼声中。
“你也不过如此嘛!”耶律清歌笑道。
殷离面无表情,只是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再一次冲了上去!
耶律凤歌嘴角挑起一抹笑来,随即望着殷离策马而来,忽而身子一闪,长矛划过,顿时将殷离的面纱撤了下去。
殷离俊朗的面容顿时间出现在了耶律清歌面前,只见耶律清歌一愣,随即脸颊竟然出现一抹微红!
“你……你真的是战神殷离吗?为何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殷离似是怒了,将裙摆上的布料撕了下来缠在了脸上,随即扬起了手中的长矛,再一次冲了上来!
耶律凤歌经过两个回合自然是不怕殷离,此刻挥着长矛就冲了上去。
嘭的一声,两只长矛再一次撞到了一起,却将耶律清歌顿时间撞得一个趔趄向后倒了过去。
捂着胸口骑着马后退了几步,耶律清歌似是略微有些崇拜又担忧地望着殷离,看来是自己小瞧了他,殷离的实力深不可测,刚刚那一击,好似他并没有用尽全力,却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震得生疼。
“我输了你了!”
殷离刚想要再冲上来,却突然望见那耶律清歌说道,“行行行,不打了不打了,你跟我一个女子较什么劲!等我再派个人出来,保证将你打的落花流水!”
殷离收回了手中的长矛,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耶律清歌,随即只望见她骑着马走回了城中。
不一会儿,耶律清歌跑到了那城门之上,“殷离,我骗你呢!我虽然是打不过你,但是我西番有十万将士,还怕你这一万?”
“卑鄙!”吴东在身后咬牙切齿道,“王爷,不如我们杀进去得了!”
殷离只是转过了头,勒着马道,“鸣金收兵!”
“收兵?”吴东诧异道。
随即就望见殷离骑着马已经缓缓带队走了。
第二天,南朝将士的营帐里面来了位先生,说是西番的使臣。
众将士纷纷给他使出了下马威,那先生满头是汗,颤颤巍巍地被那将士甩来甩去半天这才来到了殷离的营帐外面。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先生还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康王殿下,我是代表西番王氏,来跟您提亲的!”
什么?
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