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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想起他以前杀人的手段,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迦夜看着云月,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云月挺直腰板答道:“怕自然是怕的,但是这些个妖女在这里,月儿就是看不惯!夜哥哥,就让月儿表演给你看吧,不过我只给你一个人看,这些男人不配。”
迦夜昨晚听云月唱歌,其实是蛮喜欢的,很好奇这个天女能表演什么歌舞。于是便命人都退下了,只剩下他和云月。云月手中又拿出一个装着血的小瓶,放在迦夜的桌上。
“等你想喝的时候,便喝不勉强。”
然后手指结印,一下子分出几个分身来。有的给迦夜倒酒,有的喂迦夜吃水果儿,有的给他布菜,有的给他捶腿,还有的负责弹琴。这次她用的是刚刚用炼金术炼制的新琴,不用担心反噬的问题了。而她自己,就负责唱歌及跳舞部分。
迦夜嘴角微微上扬,心道:“这小丫头竟然想到用分身代替侍女服侍自己,看来真的很介意自己身边出现别的女子呀,难道天女真的如此爱自己?”
云月道:“下面表演的是丝带舞,请夜哥哥看仔细哟。”
云月灵机一动,使用幻术将他二人前几世,相识、相知、相爱的经过,像演电影那样呈现出来。而她自己就在幻境前,边翩翩起舞,边深情演唱:
“永坠爱恨轮回相思劫,难道违背天命会天各一边。容颜苍白如雪,泯灭最后一眼……”
“一夜风雪,塞外马蹄踏星辰。刀剑纷纷,一身红衣寄风尘。血洒荒城,那染色的年轮。我用生命写下,来世相见勿等……”
“山麓袅袅燃香檀,众生往来佛前参,。寺中空鸣一声悠然,但求一世平安。垂眸而观谁在长叹,执着浮华为哪般。百年不过指尖轻弹,何以不尝遍悲欢……”
跳了三曲,云月感觉好累,多重分身,加上高阶幻术,是相当耗费灵力的,就算是她也吃不消。自己还要边跳边唱,都是体力活儿,这三曲下来,也是累得快虚脱了。
她也不用让,自己坐下来喝酒,吃水果。
“夜哥哥,今晚的表演就到这里吧,月儿累了,明晚再给你表演,保准都是你没看过的。”
迦夜看着月儿灵力耗尽过度累得惨白,又因喝酒泛上红晕的小脸,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幕往事重现,突然好想伸手去抚摸她。
手已经抬起,又放下。“跳得不错,回房休息吧。”
云月暗中观察着迦夜的表情,他并没有完全无动于衷,他有被触动,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愿意开启人性,做回自己的夜哥哥。
接下来的几晚,云月分别表演了肚皮舞、拉丁舞、印度舞、芭蕾舞和街舞。第七天晚上,云月亲情演唱了一曲《请记住我》,自己边弹边唱,和声部分由分身一起。迦夜看了几天的表演,对这个天女越来越有兴趣了,她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会这么多,他几千年来都不曾见过的舞蹈,歌曲也是他从没听过的。
他将云月揽入怀中。“天女,你这几日,每晚表演辛苦了,本座现在就好好犒劳你吧。”
说着便将云月丢到床上,云月大惊。
“夜哥哥,你还没喝我给你的血呢,说话得算数。”
迦夜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本座从没答应过,是你自己,自说自话而已。”
接着,直接用火热的唇堵住了她的。云月不想用术法打开他,当然也打不过。于是用力咬了迦夜的舌头,迦夜吃痛放开了她的唇。
“找死!”
手抬起,却并未打在云月的脸上,而是反手一挥,将她直接从床上扇到了地上。
云月闷哼一声,然后直接坐在地上了。
“品尝过圣君血的,月儿是不是第一人呢?味道还不错。”说罢,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
迦夜恼羞成怒,眼神中竟现出杀意,他从床上优雅的飞下来,伸手把地上的云月提了起来。
迦夜冷笑道:“天女当真不怕死呀!那我可以成全你。”
云月大笑:“哈哈哈!能死在夜哥哥手里,月儿死而无憾。不过,夜哥哥你要记得,杀我要彻底些,要把我的元神也用你的紫焰烧死才行,不然我很快还会转世的。”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云月表情淡然的道:“你会的,刚刚我明明已经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杀意。既然夜哥哥不想记起对月儿的感情,月儿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呢?”
迦夜眼中有怒火在燃烧,他把云月按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又俯身亲吻她。这次更加霸道的吻,更像是啃咬,云月的唇舌都出血了,而迦夜根本没想停下来,继而开始撕开她的衣服,他的吻一路下滑到她的脖颈,到她的胸前,忽然停了下来。
原来刚刚他狂吻的时候,在云月的口中舔舐她的伤口,自然也舔到了她的血,他的魔性被一点点净化,人性一点点开启,他想起来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想起了生生世世相爱的承诺。迦夜看了看已经衣不蔽体的云月,非常愧疚,忙取了件披风给云月披上。
“月儿,对不起,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云月兵行险招,就是为了让迦夜喝到自己的血,看来她成功了。
“夜哥哥,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也不用说谢谢。我们彼此,谁也不会放弃谁,我们就是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无论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即使死亡将我们分开,我们还是会再遇到,再相爱,再在一起的。”
迦夜轻抚云月那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疼吗?”
“夜哥哥的手就是最好的灵药,就只这样轻轻抚摸过,就不疼了。”
迦夜动情的亲吻她,小心翼翼的,怕再弄疼她。他们终于都记起对方了,他等了她千年,这漫长的等待令他几乎疯狂。他终于又品尝到她的唇,这感觉太美好了,他看见了云月微微皱着的眉,便停了下来。
“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