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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时辰,相府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徐方泽听到动静,来到门口,他也未曾现身,只是透过门缝悄悄的看了两眼,忍不住小声怒骂。
“造孽啊,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女儿!”
摇着头,管家在旁拍着自家老爷的背。
“是父亲养的吗?我自己在自己院子里种菜才养活自己,父亲也好意思!”徐意欢带着闻香从后面走来,大声喊道。
徐方泽捂着自己的心口,指着徐意欢:“逆女,之前把丑事扬到了皇家,如今又做出这等事!”
徐意欢回以嘲讽一笑:“之前的丑事?我可不觉得,那明明是父亲你做的丑事,身为人女,自当为父亲拨乱反正。”
“你,你······”徐方泽气得说不出话来,倒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管家赶紧拍着背给徐方泽顺气,生怕他一个喘不上直接昏死过去。
“你这是要去哪!”
“女儿自当是去找皇上请罪去,毕竟事在女儿那发生的。”
“算你这回知道轻重,赶紧认错,少些连累府里。”
“父亲多虑了,事不是女儿做的,况且父亲想和我撇清关系,怕是想的有些多,父亲就一个成年的儿子,还送去了乡下,父亲你如今能指望的只有我,还望父亲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徐意欢一段话说的徐方泽发愣。
是啊,他徐方泽如今已年迈,大儿子不争气,几个小儿子还未弱冠,如今要想府里继续荣光下去,他能依仗的,确实是要嫁给清王的女儿,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有本事,只是自己一直不承认,讨厌她母亲,连带着讨厌她。
“哎!”徐方泽叹了口气,“回吧。”
对于徐意欢来说,虽然知道她这个爹自私趋炎附势还讨厌,但是这个人,他不得不拉拢,朝堂上的大部分文官还是以徐方泽为首的。
“劳烦去通报一声,我要去将军府见公主和皇上。”徐意欢走到门外和门外的头头说道。
门外的禁军小头头看了她一眼,转头派手下骑马去将军府禀告。
“小姐先稍等,我已派人去禀报了。”
“有劳了。”徐意欢道。
······
“皇上,徐大小姐想要见您和公主。”接到禁军消息的小内侍进来回禀梁承远。
此时梁承远心中的怒火早已压抑不住,刚要准备下令将徐意欢打入刑部大牢,便被出声的的姜书拦住。
“恳请皇上让她过来。”
梁承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被御医围着的女儿,叹了口气。
“让她赶紧滚过来,把老七也叫过来!”
“是。”
小禁军接到内侍传来的消息又赶忙快马加鞭回到相府,传递给徐意欢后,又掉头去了清王府传消息。
收到消息的徐意欢赶快备了马车去了将军府,梁熙清那边亦是如此。
到了将军府,徐意欢赶紧往里走。
“闻香,等会稳住你的情绪,要稳不住了,你就跪着,把头低的死死的,要不然,你就在这等我。”徐意欢边走边道。
这件事不能出差错,但凡错一点点,都是要命的存在。
“小姐,奴婢明白了,奴婢会稳着的。”闻香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事发之后,她自己便练习过好多次。
“那成,走吧。”徐意欢道。
来到叶子和姜书住的小院,在走廊碰上了姜岳。
“老将军。”徐意欢行李。
姜岳瞅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也没应她。
徐意欢知道,姜岳不应她才是正常的。
刚到屋前便看到叶子的两个丫鬟跪在地上,面前满是碎瓷渣,便知道,这皇帝是发过火了的。
徐意欢一进屋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是臣女照顾不周,竟让贼人得逞!”徐意欢把腰低的几乎低到了地上。
“贼人?你是说这事另有他人?”梁承远一脸严肃的转过头盯着徐意欢,“笑话!莫不是你推卸死罪!”
此时梁熙清正好赶来。
“父皇,意欢是无心的,哪里能料到贼人下毒!”梁熙清跪到了徐意欢身边。
梁承远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直茶杯砸到梁熙清身上,梁熙清生生的受了,也不敢躲。
“一口一个贼人,一口一个贼人,朕到看着像你们合起伙来杀朕的女儿!”
“父皇,儿臣没有理由杀皇妹啊!意欢如今也是和皇妹交好,如何能下得去手。”梁熙清辩解道,但是自己内心还是疼痛,他这个父皇只记得女儿,那他这个儿子呢!就这么不值得他相信吗!
此时姜书走了过来。
“是你让新月去拿的布匹?”
“是。”
“云栽去街上买糖葫芦呢?”
“我也不知道,公主一出事,我便命令府里的人关门,禁止外出。”
徐意欢一点点的回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问题。
“我是该不该信你呢?”此时姜书的眼神凌厉极了,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徐意欢毫不示弱的看回去,回答:“臣女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
旁边的梁承远哼了一声:“但愿如此!”
此时丘子绪从里面出来,拱拱手道:“皇上驸马,公主已无性命之忧。”
梁承远松了一口气。
“公主合适能醒?”徐意欢望着丘子绪,演示里的愧疚遮不住。
姜书看到她眼里的愧疚不禁的心底发笑,到底是为什么愧疚?反正他是不信这个徐意欢,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丘子绪回头看了看,扭回来道:“最多五六个时辰便能醒,以后切记要饮食清淡,严忌辛辣甜腻,还有,臣给公主开了归元汤,从今以后每日一顿,万万不可少。”
听到这,徐意欢知道,以后叶子除了脸上那道疤,还要每天靠药石来吊着,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不免的,又自责了几分。
接下来的时间,一群人里一个出声的也没有,丘子绪留下来等待叶子醒来再检查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叶子那,地下的几个人腿都跪疼了也不敢动一分。
直到叶子那边传来的一声:“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