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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收拾好东西次日便回了宫,这次她没带云栽只带了新月,云栽留着看府,在没出事之前有个消息也好联系,再者云栽不会功夫,呆在府里安全些。
回到宫里,梁承远正在召见大臣,叶子先带着梁熙文给太后请了安,本来是不用去的,奈何如今的叶子已经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该能免去的弹劾还是免去好。
正巧徐意欢也在,两人互相眼神打了招呼,便给太后行礼,太后也是头一次见梁熙文,便有些好奇。
“你母妃是哪个宫里的?”
“听月楼刘婉仪。”
“刘婉仪?”太后有些奇怪。
叶子见老太后还是没印象便出言提醒道:“是原来的刘美人刘如音。”
太后瞪了叶子一眼,那好像再说就你话多,叶子也懒得和这老太太计较,真的是不识好人心。
“就是那个当浣衣局出来的那个和她长得很像的那个婢子?”太后一点都不留脸面,“她倒是还在!”
梁熙文脸通红,即气愤又羞愧,气愤的是太后竟然如此说,羞愧的是太后居然连叶子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徐意欢也给叶子使眼色,示意她别再招惹太后。
叶子早就习惯了,只是苦了小十三这个孩子,再坚强他也是个小孩,能扛得住太后这种说?
“皇祖母累了,孙儿们先告退了。”叶子一字一句道,“皇祖母记得让下人多熬点参汤补一补,看着您精神不济,有些说胡话了。”
说完叶子拉着梁熙文便出了永寿宫,这老太婆,真是不知好歹,叶子心道。
留下老太后气得大喘气,徐意欢赶紧上前给她顺气。
“皇祖母消消气,公主也并非有意的。”
“哼,大逆不道的东西,跟那贱人一个模样!”
梁熙文含着泪一脸委屈的仰着头看着叶子,叶子看到梁熙文哭,心都碎了,慢慢蹲下来给梁熙文擦眼泪,梁熙文边哭边道:“姐姐,太后口中的她是谁?”
叶子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擦干净他的脸,道:“没谁?过去的一个人了。”
梁熙文见叶子不想回答也便懂事的不再多问,渐渐的止住了眼泪。
“你要回去看望一下刘婉仪吗?”
梁熙文点点头。
“需不需要姐姐陪着你?”
梁熙文摇摇头:“熙文可以的,熙文是大人了。”
“什么大人!小屁孩儿!”叶子揪了揪他的脸蛋,站起身来,先带他回昭和宫换了身衣服,才让梁熙文回去。
叶子也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想练一下轻功,结果发现自己笨重了许多。
“难道是最近懒了?吃的也多了?”叶子纳闷。
“懒不懒不知道,倒是你吃的确实不少。”此时系统出来了。
叶子也开心了,这系统也好久没出现了。
“这些日子去干嘛?”
系统没好气道:“我能干嘛?工作去啊!我又不是只带你一个,我还得送其他倒霉鬼去别的世界呢!”
“真奇怪,咱俩不是一对一绑定吗?”
“绑个鬼,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系统,只是有着机械声音而已。”
“哦哦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不是就不是,吼我干嘛!”叶子翻了个白眼,“对了,我和徐意欢好感度升了没?”
“没有,一滴都没有。”
叶子有些丧气了,看来也只有拖到大结局了。
“哦对了,你说你不是只带我一个,那么咱俩能解除关系吗?”
“可以是可以,半条命,外加收回所有的技能。”
“算了,我还是多活一段时间吧。”
叶子秒怂。
待到午膳时刻,叶子没见梁熙文踪影便知道,梁熙文留在他母妃那里用膳了,那她便去找她的皇帝爹一起吃吧,顺便看看他最近过的如何。
午膳之时,叶子明显看到梁承远脸色不如以前了,四下环顾一番伺候的人,没多说什么,她也只是跟梁承远说暂停吃御膳房的,最近她学了新菜,想让梁承远试试,梁承远也欣然答应。
叶子知道,李芸箬肯定安排下的是慢性毒药,试毒内侍试不出来,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只会让御医觉得是太过劳碌以至于身体亏空。
出了正阳宫,叶子询问方均。
“方内侍,如今谁接触父皇的食物多一些?”
“额,那可多了,从御膳房到餐桌上,少说也有几十人了。”方均道,“公主的意思……”
叶子思索一番,那最最容易接触到膳食的是谁?难道是试毒内侍?徐意欢当初也只告诉叶子庞飞和内侍会面了,只说远远的看到的,内侍是背着身,看不到长相的,其实叶子还是有些怀疑的。
“试毒的内侍最近还轮换着吗?”
“轮换着。”
这可就发愁了,这怎么能查到?突然叶子灵机一闪。
“让丘子绪给父皇看一下,传出假消息,说父皇身体最近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本公主为表孝心亲自做羹汤。本公主以后会亲自给父皇做吃的,让新月亲手送来,由你亲手给父皇,万万不可让那些试毒内侍碰。”
“是。”
“哎,你让父皇将就些时日,既然查不出来,就逼他们动手。”
“是。”方均应道,“那公主可知到底是谁要动手?”
叶子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最近人都有些不正常,不怕一玩就怕万一,小心些为好。”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知道李芸箬要造反吧,那这样自己在别人眼里和李芸箬有什么区别?
“是,老奴知道了。”
做了这些事,叶子放心的离开了。
望着叶子离开的背影,方均叹了口气,进了殿内,禀明了一切。
“看来她真的长大了,真的能独当一面不用朕护着了,如今她还可以护着别人。”梁承远叹了口气。
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梁熙文。
“公主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让有心人算计了。”方均劝解道。
“朕知道。”梁承远一口凉茶入肚。
“这茶凉了,去重沏一盏吧。”
“是老奴失职。”
“去吧,别失职失职的了,朕又没怪你!”
“是。”
梁承远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他又何尝看不出来?他也只是在赌,赌他的儿子不会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