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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师傅,是我!”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余秋夕内心还挺复杂的。
前脚刚跑,后脚又自己跑回来了!
她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进来说吧。”
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于是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进入房间。
她将房门关好,回头说道:“师傅我吃了‘绝命丹’!”
梅青池脚步一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出去了?”
余秋夕强迫自己镇定自若,她委屈的点点头:“我一直呆房里觉得很闷……”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陆子儒。”
“他对你说了什么?”
余秋夕觉得自己师傅眼神有些吓人,不由的倒退一步:“他说晚上过来找我,要我帮他引一个人出来!”
“你答应他了?”
“我……”
“也是,你没法不答应他。”
梅青池淡淡的说道:“盘腿而坐,我试试能不能把毒给你逼出来!”
“好!”
余秋夕欣喜的立马坐下。
而后感觉一道‘气’从后背传来,旋即布满整个身体,腹中却立即出现另一股‘气’。
两股‘气’见面就掐架,越打越凶,但造成的后果便是她撕心裂肺的痛。
“啊!”
余秋夕紧咬牙关,脸上挤成一坨,已经扭曲的不成人样,额头上是一滴又一滴的冒出冷汗。
再来看那两股‘气’,它们由下腹斗至胸口,再由胸口斗至肺部。
余秋夕牙龈都挤出血来,终于她疼的昏倒过去,不省人事。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心一慌见衣服完好,便松了口气。
这才细细端详四周,见师父就坐在桌子面前,她还未来得及开口,梅青池已经问道:“你可有告诉他,具体房间?”
余秋夕刚想说话,突然察觉嘴里一阵刺痛,上下两排牙齿好像要掉落一般,她不敢动作太大:“没有。”
想了想继续说道:“师傅我体内的毒?”
“解不了!”
“……”
突然无言,仿佛心肌梗塞了一般。
这叫她怎么接话?
“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取得解药。”
“多谢师傅。”
“你回去休息吧。”
余秋夕穿鞋的动作顿了顿,眉毛挑了挑:“陆子儒要是找来?”
“他今天不会来!”
“徒儿知道了。”
余秋夕乖巧的退出房间,出去后将房门带上,回到自己房间后才敢肆意呼吸,可刚没走两步。
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突然一顿:“师傅怎么知道他不会来?”
这两人不会认识吧?
她该怎么办?
余秋夕在桌子面前足足呆坐了十多分钟,然而得出结论:
她没有办法,只有乖乖等死!
“……”
这也太惨了!
……
傍晚时分,余秋夕醒了。
她因为心事重重下午回到房间也没有继续练功,而是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会醒了又觉得饿了,就起床去客栈前头,到时发现吃饭的人还挺多,小二和账房先生一同在忙活。
“客官要吃点啥?”
余秋夕看着额头冒着汗的小二随便点了两样菜,就坐在原地安静的等待。
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心中不禁怀疑起师傅的话‘陆子儒真的不会来?’
为什么要挑中她?
难道别人不能引那个人出来?
他要引的人是谁?
余秋夕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她觉得头疼的很,忽然一阵吵闹将她注意转走:
“柴四,你还知道回来?”
“不好意思,有点事给耽搁,来晚了。”
“呵,得意忘形到你嘴里变得还挺好听的!”
“怎么说话呢?”
账房先生转头看向柴四,也是上了火气:“你要继续在工作时间不见人影,就别怪我去告诉老爷!”
柴四听了心里烦的很,但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捅到老爷那,于是语气软了许多:“我的错,可我真是有事耽搁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账房先生见柴四神色,语气却是更加强硬:“我不管你是去赌坊还是真有事耽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余秋夕终于明白之前账房先生为什么会骂骂咧咧了,感情是有人擅离职守啊。
再看这柴四不就是那日给她打水的人吗,所以他的靠山就是应梧桐?
一个店小二如何能与应家公子扯上关系?
余秋夕不得而知,这会她点的菜已经送到,她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哎!
讲道理这些人弄得菜总感觉差了些味道,比起前世的外卖都要差上许多。
咦,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额……
这就是有钱之后的变化吗?
明明之前吃剩菜剩饭都觉得很好吃……看来是她飘了啊!
秉着痛改前非的心思,她将盘里的菜吃的干干净净,吃完还在心里呐喊道:
我还是以前的我,那个不会浪费食物的三好青年!
“……”
回过神瞟向锁骨下胀起的衣服,内心一阵恍惚:
我大腿上到底能写下几个正字呢?
啊!
悲伤你为什么辣么大!
余秋夕回到房间内,唉声叹气,她要怎么才能逃过一劫?
师傅是好,还是坏?
于是她静下心来,莫名其妙的盘起腿开始修炼‘化凡决’,时间一晃到了晚上。
她在呆在房内也不敢继续修炼,而是紧张兮兮的聆听着四周一切声音。
从精神饱满到精神松懈,再慢慢的打起哈欠,余秋夕知道陆子儒真的不会来了。
从而得知,师傅是认识陆子儒的,那他两会是什么关系呢?
就在这时,她隐约间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悄悄走到门口,附耳仔细听着,然后听见左边的门好像被人打开了。
她左边住着谁?
左边是她原先住的房间,现在由她师傅住着,这么晚了……
难不成是师傅出去了,刚回来?
不对,有谁进自己房间还需要敲门的?
那会是谁?
来的极大可能是偷了应家十万金币的人,可为什么师傅不见了?
余秋夕手心都攥出汗来了,‘咕噜’咽下口水,她决定打开门一探究竟。
她轻轻打开门,走出去,月光从左边窗子撒在过道里,让她看清楚师傅住的那间房的门是关着的。
她轻脚来到门面前,看着门上被挡住的花孔,立即把食指放入嘴里,沾满口水后对准花孔戳过去。
“……”
嗯?
戳不穿!
他喵的,这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