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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黑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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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府,南厢阁。

    传来尖锐的低斥声:“你说什么?”

    “夫人,那王语娇的确是这么说的,要八抬大轿,吹锣打鼓,三媒六聘,以正妻之礼迎娶她入府,她不做妾,她要做平妻,入了沈府后,她要和夫人平起平坐,夫人所生的孩子,也要唤她一声嫡母,孝敬她……”

    艾嬷嬷的话还未说完,京妙仪就把桌上的早膳扫落到地上,发出“啪啦”的巨响起。

    屋里屋外的下人,吓的跪在地上。

    京妙仪怒目铮铮的吼道:“我能留她一条性命,让她入沈府为贱妾,己经很看得起她的,她莫不是真的以为当初她给沈政一的那一锭银子,可以让沈政一从此平步青云,走到今日的位置吗?”

    额……

    下人们怔了怔,谁都不敢提沈政一己被罢免大理寺正三品官职的事情。

    “是我们京家。”京妙仪咬紧牙:“若没有我父亲帮扶他,他的仕途会如此顺利,如今看我沈府风光,便想进来分一杯羹,贱人休想。”

    艾嬷嬷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京妙仪回头对艾嬷嬷说:“你去告诉王语娇,本夫人只给她准备一顶轿子,她若愿意就入府为妾,若不愿意做妾,那就去当个没有名分的外室。”

    “可是老爷那边……”艾嬷嬷不想京妙仪再任性下去,她真的觉得这件事情闹得太过对谁都不好。

    而这时,聂管事匆匆走入南厢阁,向京妙仪禀报道:“夫人,太子殿下带着锦绣宫的嬷嬷送礼服给二小姐。”

    京妙仪收拾脸上的怒容,起身道:“快去醉莲居找二小姐。”

    “夫人,二小姐今日出府,至今未归。”惊音说道。

    京妙仪皱起眉头:“二小姐出府,我怎么不知道?”

    “是大公子准许的。”

    “那你们还不快出府把二小姐找回来。”京妙仪对着惊音喝道。

    惊音福了一个身道:“是,奴婢这就去找二小姐。”

    屋里下人大气不敢出。

    京妙仪因王语娇的事情,连身边的大丫鬟都骂,府内下人敢怒不敢言,做事更加小心,生怕招惹当家主母不快。

    连艾嬷嬷这样有资格的嬷嬷,都只能忍气吞声,不能忤逆主母的意。

    沈政一带着伤和五个儿子到观兰园恭迎太子,京妙仪走到观兰园,看到沈政一时,面色阴沉。

    沈家众人离心,各怀鬼胎。

    墨君礼走入观兰园内。

    行礼声异口同声响起:“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墨君礼目光落到沈政一身上,叹了一声,亲自上前把沈政一扶起来:“舅舅,你有伤在身,不必如此多礼,还特意走到观兰园来迎孤,费心了。”

    沈政一受宠若惊,佝着背部,低声回道:“多谢太子殿下体谅。”

    墨君礼从沈政一身上收回双手,看了看西周,问道:“怎么没见到莲儿?”

    京妙仪立刻看向身后长廊。

    若是沈莲回来,定是从那里进来。

    沈承霄道:“太子殿下,莲儿今日一时兴起,想去玉满香用午膳,臣便允她出府,这个时辰也该回府了,不如……”

    “那好,孤去醉莲居等莲儿。”墨君礼别开脸,对身后的锦绣宫姑姑说:“把婚宴礼服和凤冠送进醉莲居,等二小姐回来,服侍二小姐试礼服。”

    “是。”锦绣坊的宫人,捧着礼服与饰口从沈家人面前走过。

    墨君礼看沈政一面色苍白,说道:“舅舅,母后托我转告你,你这段日子先留在沈府好好养伤,旁的事情不用着急,孤身边有浔之替孤作打算,等莲儿嫁入东宫,想必你的伤也养好了,到时再另作打算。”

    沈政一心头微沉,太子虽然没有明说不再用他,可话中己经暗示的很清楚。

    太子现在有沈浔之替代他,暂时用不上他了。

    至于伤养好后,他该何去何从,太子也没有给个准话。

    沈政一依旧笑道:“是,皇后一片心意,微臣铭记在心,太子殿下放心吧,沈府永远站在太子殿下这一边,只要太子需要,微臣与犬子随传随到。”

    墨君礼叹了一声,终究对沈政一保留着一丝感情,说道:“这次不是孤放弃你,是有人在朝中挑起事端,想借你在乾清宫呈上去的那一封信拉你下水。”

    提到那封信,沈政一和京妙仪嘴角都狠狠抽搐。

    那封信……

    那封京妙仪在二十年前写给镇国公的信……

    “太子殿下,你,不是要去醉莲居等莲儿吗,臣妇命人准备了茶水和点心,殿下醉莲居坐着等吧。”京妙仪不想再提那样难以启齿的事,特意岔开话题。

    墨君礼也不想再提这件丑事,对待京妙仪的态度淡淡的:“好,舅舅好好休息,不必跟着了。”

    那也就是说,太子无政事要和沈政一商讨,所以无需跟着。

    “是。”沈政一和沈承霄停在原地,由京妙仪陪墨君礼去醉莲居。

    前往醉莲居的路上,墨君礼面色阴沉的对京妙仪说:“沈夫人,你知道我舅舅失去官职全是因你而起吧。”

    京妙仪身子僵了僵,没料到太子会怪罪她。

    她赶紧跪下:“太子殿下,一封信而己,怎就成了臣妇的错,况且那也是二十年前写的信,这……”

    “其中原由怎么样,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沈大人搜出那封信时,没有看清内容就呈给我父皇,沈大人也不会挨板子,现在外头人人都在议论你和镇国公二十年前的私情,还有人说你至今没有忘怀与镇国公的感情,你这样三心两意,说难听点就是不守妇道,若不是看在莲儿,孤根本不会再踏入沈家。”

    墨君礼一番话,犹如冬日的雪水洒在她头上,让京妙仪从头凉到脚。

    有苦难言。

    “太子殿下,一封二十年前的断情信,怎就成了臣妇的错,臣妇……”

    “太子殿下。”京妙仪的话还未说完,墨君礼身后传来了沈莲的呼唤声,京妙仪声音顿住。

    墨君礼转过身子。

    还未看清面前的人儿,他的身子就被对方紧紧抱住。

    她扑到他怀里,“呜呜呜”的哭泣,委屈的说道:“太子殿下,好多狗,好多狗咬破了我衣裙,吓死莲儿了,吓死我了。”

    “什么,有狗咬你。”墨君礼抬起沈莲的下巴。

    沈莲抬头。

    墨君礼就看到一张长着黑色疮包的脸,这些黑色疮包就像花斑豹子,布满她面部,使她面容看起来凹凸不平,如同夜叉。

    “啊……”墨君礼吓地屁股缩紧,下意识把怀里的沈莲狠狠推了出去,失声大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