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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入的袁家贼子,不仅伤了兄长,将我村中钱财俱已搜刮,我等今年怕是无余力了。”魏宗愤怒的说道。
“那贼人只有三十余人,东西太多,行之未远,不若。”魏壮做了个割脖子的姿势。
魏勤摇摇头:“不可,那陈兰虽然武艺不如我,却有十架军弩,我魏氏人少,损伤不得。”
“村中钱财被搜刮了多少?”魏安问道。
“两柄剑,其余钱财估计不下百万。”魏勤说道。
百万钱!
加上两柄至少值百万钱的镔铁剑,一共被掠的至少有三百万钱,这些袁家贼真是可恶至极!
“安儿,为你卖匕首的钱也被搜刮了,哎。”魏壮叹了口气。
“怪我大意,以为在族中,便未防备,两箱钱财放在院内。”
魏安摇摇头,“不怪族叔,对方有心算无心,实在是可恨至极!”
“这么多的钱财,分量肯定不轻,如何运走?”魏安问道。
村中无贵重之物,各家的钱财大部分应该都是铜钱,怕是只有几户富有的会有些黄金。
就算一半是黄金,剩下的五十万钱按每个钱重三克,依然有一吨半重。
如果对方平均每人负重50公斤,那重量可不少。
“有邓氏的车子。”魏宗轻声说道。
虽然魏安心中已有判断,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遗憾。
“邓管事言,明年的粮依旧交给邓氏,邓氏依然提供庇护。”魏宗愤愤的说道。
其他一众人也十分愤慨。
今年让我们被袁氏打劫,任由袁氏杀人,明年还想吃我们的孝敬。
要知道百万钱财需要魏氏众人积攒近十年。
魏家村共一千五百亩地,上田、中田综合起来两季得粮六千七百五十石粮。
交邓氏两成一千三百五十石,余五千四百石。
需要缴纳地税三十税一、刍藁每亩五升、口赋1-14岁的每口二十三钱。
每户户税两百钱、15-56岁的算赋百二十钱。
献给(皇帝)六十三钱、更赋三百钱(这已成定例,就是官府的巧立名目),一共加起来六万五千钱。
平均每人每年吃饭、吃盐、穿衣、农具等杂费去掉后,几乎就没剩多少结余。
也就靠打点短工、弄点鱼、蜂蜜、进山狩猎、采菌加卖丝、麻攒点钱。
差不多一年攒上十万钱左右,这可是全族。
却被一朝劫掠。
可能是想到了伤心处,一些族人号啕大哭,有几个还要寻死觅活的,被旁边的人赶紧拦住,族长族老等都在安慰劝说。
哎,小族寡民,只能逆来顺受啊。
陈兰,袁术,子钱家。
魏安的小本本里又记上三个人,加上邹靖,小本本上记上四个人了。
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魏安想了想:“阿翁,族长,我师父授我的兵器我还未取回,我去去就回。”
说完魏安不等众人反应,大步离开了祠堂。
到村外绕了一圈,拿出方天蛇戟,从空间里掏出七八块黄金,大概一百多斤,一手先托着一块最大的赤金足有五六十斤回到了祠堂。
“各位尊长,兵器我已取回,还有一些黄金,是恩师赠予族里。”
“嘶,神人所赠?”
众人一看到黄金,眼睛都直了。
“虎,村口还有一些金块,带兄弟们去取回来。”
魏虎和一众小兄弟闻言便离开了宗祠。
“这些金子足足百余斤,换成钱也足百万钱,可用作代役钱,修堡,可解燃眉之急。”
“只是这金子金贵,要防被有心人盯上。”
“安,此金子真是你师父所赠?”魏兴问道。
“是,与这方天蛇戟放在一起,我便取了,或是师父知道我族蒙难,特意馈赠。”
魏安看阿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天蛇戟,便将方天蛇戟递给阿翁。
魏壮也凑上去,一个好打造兵器的百炼铁匠,一个是练武之人,都是喜欢兵器的。
两个人围着戟摸了又摸。
口中不停的赞叹神器。
最后又恋恋不舍的还给魏安。
“壮,镔铁刀能与之相比否?”魏勤目光灼灼的看着魏壮。
神器谁不想要,他现在很期待那两条镔铁链用来打造刀能达到什么效果。
“兄长,”魏壮讪笑一下,“若下些功夫,外形可打的神异些,材质却相差一些,安儿这方天画戟的材质,怕是远超镔铁。”
刚刚魏壮用随身的匕首碰了一下,一次一个小豁口,比那两柄剑的韧性和强度还要好。
魏勤把玩了一会,方才不舍的还给魏安。
原本族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气氛变的热切了一些。
有了这些金子,就好办了,被劫掠的族人可以弥补一些。
下午的时间都在处理魏勤受伤这件事了,本以为要准备后事,子钱家掠走的钱财还未统计,借着机会,众人便统计了一下钱财。
有损失的户数都得到弥补,包括魏安那卖匕首的十万钱。
族长便安排一些人去联系换钱,到时候多余的钱就入到族库里。
换钱自然不会是去找官方兑换。
官方一斤黄金兑一万钱,民间已经有一万两千多钱的汇率,一进一出价差两成以上。
蛇有蛇道,蚁有蚁路,魏氏在此生息百余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一些渠道。
尽管那几户人家声称定断绝与太平道的联系,但族长还是安排人看着他们,关系到全族性命,不得不慎重。
族会散去后,除了安排夜晚值守的人,其他人纷纷归家,今天一天给众人带来太多刺激。
下一代预备族长魏勤差点被杀,村中财物全被搜刮,魏安得神人梦中传授武艺,带来神兵利器还有黄金,太平道将反。
这一连串的事件让许多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回到家中,躺到床上,魏安瞪大了眼睛,听父母说话。
阿母责怪阿翁为什么不躲开,阿翁却说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如果躲开,族人性命恐难保。
魏安听了心中意难平,如果对方是冲屠村来的,先杀阿翁,剩下人更是难以抵挡。
但阿翁若不引颈受戮,对方又岂能善罢甘休。
袁氏下手,邓氏旁观,两大士族联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魏安联想到了村北那个小族,或许就被这样灭了,对外说是遭了贼,可哪来这么凶残的过路贼呢。
阿翁就是在赌,赌用自己的命换取息事宁人来保族人的命。
看来是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