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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为何?”
“把你的画卖给我。”林啸递过去的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百两银子,在京城可以买一处像样的宅子。
那男子犹豫一下,接过银票看了,然后把画纸折贴一下,推到林啸前面。
林啸赶紧把空白画纸推过去。
埋头装模作样的画了几笔,发功,不一会儿,头上渗出细密汗液,那汗液有一股奇香,往头上抹了一下,涂到画纸上。
迷糊一会儿,林啸在画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交卷。
太监收了画纸,悬挂在房间墙壁,供几个评委品鉴。
正是春天,窗外阳光明媚,几只蝴蝶从窗口飞进,翩翩的落在画纸上,和画纸上的牡丹相映成趣,浑然一体,看不清楚是牡丹花儿开了,还是蝴蝶的翅膀动了。
担任评委的几个太监震惊了,这是画吗?分明就是阳光下盛开的花儿。
“你看,那蝴蝶像真的一样。”一个太监说。
“蝴蝶本来就是真的。”
“是画布上开了花。”
“你眼睛花了,那是画。”
“啧啧·····”
一个评委太监走进,蝴蝶翩翩起舞。
“哇塞!神了。”
“一百分。”
“一百二十分。”
“你昏了,最多110分。”
“让皇后处罚我吧,我就给120分。”
······
最后一个房间是舞蹈。林啸前世没有学过舞蹈。这里的音乐更是不懂,于是来了一段街舞,舞蹈没有结束就被哄了出来。什么玩意,大鄢国是礼仪之邦,街舞猥亵,像一个疯子一样。
来到中御府的院中,好多表演完毕的应试者在等等候。
中午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太监过来,把林啸拉到一旁:“恭喜公子,您过了,准备下一个环节。”
“过了?”
“是,最后一名,你前几个环节很好,最后一个环节零分。”
“是他,他不懂舞蹈。”
“公子,不要再说了,你最后一个环节是在侮辱公公们。”
“下一个环节多少人?”
“三十。”
“都什么科目?”
“骑射,角力。准备的怎么样?”
“还行!”
其实林啸心里没有一点谱。
午饭以后,林啸随着另外二十九人来到角斗场,大鄢虽然重文抑武,但是蹴鞠赛马的项目还是经常搞的。
决斗场里坐满了人,有评委,也有观众,既是表演,也是比赛。这样也好,避免了有人舞弊。
角斗场里乱哄哄的,不断有人发出惊叫,和喝彩。
表演完毕,即进行打分。
林啸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龚雄,100分,其余的有七八十分的,最多的不到九十分。看来龚雄当官军是志在必得了。
轮到林啸上场,太监给牵来了一匹五花马,一看这马匹就知道是一个儿马蛋子,太监牵着的时候乱蹦,这样不识号子的马匹,会取得好成绩。
几个太监终于把马匹牵来。
林啸接过缰绳,那儿马看见林啸,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乖乖的站立。
林啸飞身而上,儿马撂了一个蹶子。林啸双腿一夹,儿马立即老实,缓步进入角斗场。
经过几十个人的骑射,评委们开始打哈欠了,观众由刚才的兴奋转入抑郁,最后一个出场的,就是一个陪衬,一般不会有惊人表现。
取过弓箭,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玩意,竟然拿翻了弓箭。
台上一阵哄笑,有评委摇晃脑袋。
马特,我翻过来不就是了。
弯弓搭箭,瞄准靶子。靶子在五十米开外。
定睛,小红心越来越大。慢慢的那个靶子像在眼前。这是开天目了?
“嗖”的一声,一箭飞出,十环。
三箭射出,全部是十环。
场内有了骚动,这小子要在最后开挂,放卫星。
然后是移动靶。
有人在掩体里举着靶子来回奔跑。奔跑的速度很快且左右不定。
三箭射出,全是十环。
全场惊讶,骑射最好的成绩是59环,是龚雄创造的。
“有人舞弊,靶心上就一个洞,只能按十环算。”叫嚷的是礼部尚书龚大青。
“尚书,你老眼昏花了吗?一箭会穿出来那样的大洞?”
“绝对有问题。”
两人争执。最终结果,无记名投票。
林啸知道,龚大青这一嗓子,自己不会得高票,如果三箭按十环算,自己二十环的成绩,肯定淘汰。
头顶大雁叫声。
弯弓搭箭,一箭飞出,一直落单的大雁直挺挺的落在评委席上。
全场喝彩。
无记名投票,林啸得分四十,位列地二十名,刚好出线。
下一个环节是角力,其实就是格斗。比赛实行单循环。林啸一路过关斩将,最后场上就剩了两个人,林啸和龚雄,龚雄这小子本来出生于书香世家,自小却不喜欢读书,倒爱舞枪弄棒,长大了打架斗殴、为非作歹,寻花问柳,眼看这小子就要废了,老爹龚太青寻了世外高人,一心教练功法,别说,这小子几年习武,成长很快,已经到了筑基境中期。
前几个环节,龚太青给评委都打了招呼,唯独最后的角力比赛龚太青谁都没有打招呼,他清楚儿子的实力,大鄢之内无人匹敌。
龚雄傲慢的站在台子中央。
当裁判的太监拉近两人,宣布比赛规则。
龚雄鄙视的看着林啸,道“小子,当一个第二名不好吗?”
“也好,你是第二。老二。”林啸比划了一下。
“我劝你及早退出,免得脏了爷爷的手。”
“哼,我是你太爷。”
“小子,受死吧!”
裁判没有宣布开始,龚雄一拳袭来。林啸不动,只偏了一下脑袋。
拳头走空,龚雄楞了一下。
低扫,林啸腾空躲过。
“小子,会点功夫啊!”说了,身子一拧,虚晃一下,忽然饿虎扑食,拦腰抱住林啸。旱地拔葱。
林啸气沉丹田,稳如磐石。
龚雄力道旋转,一把抓住林啸胳膊反身一拧,过肩摔,龚雄身高力大,若是硬挺,这小子会把自己胳膊生生拽下来
林啸借着龚雄的力道翻滚。
龚雄抓住林啸的胳膊不放,扭转,想把林啸的胳膊给废了。
林啸发功,胳膊钢筋一般,龚雄硬是慢慢把胳膊扭转。随即一条大长腿猛地飞出,跨在林啸的脖颈上。
林啸顿觉呼吸困难,两眼翻白,面前一片模糊。太监裁判一见,小跑过来。
观众都站立起来。
“龚雄赢了。”
“龚雄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