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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白棋背后下手坑了一把楚子航和夏弥,自己去前台重新开了一套房,至于钱是那里来的,随便去个小巷子,抢劫一手不就来了吗?更何况这里是芝加哥,一个晚上乱的很的地方啊。
白棋他们住的这家高级酒店位于芝加哥河边,早餐完全采用自助式服务,什么现烤的全麦吐司、提子干丹麦面包、柠檬汁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等等应有尽有,让人极度怀疑这不是早餐而是豪华的晚宴。
白棋端了一碗牛奶麦片、几块鸡胸肉和一根烤白肠,这顿饭白棋吃的很不舒服,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热气腾腾、滑嫩可口的豆腐脑、刚出锅酥脆的油条或者是一碗勾芡的阆中牛肉面啊。
“吃着不够劲啊,一大早这么清淡没油水,这一天都来不起劲。”
白棋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巴,坐在位置上愣了一会儿,发现师兄和夏弥走进餐厅,享用早餐。
楚子航和夏弥早上起来时,两人都是一脸的平淡,没有如同那些电视剧中那样的大呼小叫,一如往日一般,自己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洗漱,结伴一同去吃早饭,而走进去看二人的白棋也没有说起昨晚自己的作为,只是说道到了十二点自己就去睡觉了,听到白棋这番说辞的两个人也是没有过多询问,继续着昨晚没有说完的话题。
“师兄,怎么没见明非过来吃早饭啊?”
“他有任务,先走了”
“任务吗?那算了吧”
此时的餐桌上楚子航斯文地咬着一片烤土司,对面的夏弥倒是吃得很高兴,整张脸埋在盘子里,嘴边沾了一圈的鱼子酱,白棋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嘴角沾上一圈鱼子酱的夏弥像仓鼠一样抬起头来看着白棋和楚子航,似乎是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再去拿点吃的。
吃着土司的楚子航注意到了夏弥的动作,鬼使神差般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餐巾,帮夏弥一点一点的擦去嘴边的鱼子酱,而夏弥就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受着师兄指尖的温度和越来越近的面庞,近到连脸上的眉毛都清晰的可以数清,细细聆听双方的呼吸声,恰如一番暧昧情景。
在夏弥眼中,师兄那双永不熄灭的黄金瞳从美瞳的遮挡中突破而出,与自己对话,似是情愫幽藏,那丝情愫亦如犹抱琵芭半遮面的琵琶女。
楚子航则是沉迷于夏弥那双眼睛,她的眼睛中似乎有着万千星光,无一不是勾动了自己的心扉,那万千星光都是自己在荒漠孤途的倾诉对象与陪伴,自己难得的对一位女生有着这般心思。
彼时的二人,突然有种对方是自己灵魂缺失的那一部分的感受,是对方的灵魂伴侣,是这一生中唯一的另一半。(进展有点小快,写不来了,我一单身狗写得心累)
“你说我要不要上手一把?”
“哟,你是打算?”
“行家啊”
走到楚子航的身后,白棋把住楚子航的肩膀,一推一拉,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得了,夏弥快点吃,你和师兄这里还有任务来着。”
“好....好的,白师兄”
夏弥脸色不变的回答着白棋,楚子航也是点了点头。
但在白棋开挂的感知下,感受到夏弥的心跳加快,血液流速的加快,耳垂的变红和心里的不平静,再看看师兄,还好,估计是不怎么会放纵自己的表情,对于自己的心态也是管理的极好。
“没劲,你说校长这个狗比没事这个时候发个消息,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看看,真后悔没用手机录下来,失策了。”
“那个,我保存了,你要吗?”
“鲁叔,行家啊,看来这种事你是经常干啊!!”
“基操勿六,坐下吧”
..........
六旗过山车游乐场中,白棋站在摩天轮的等候处,眯着眼睛看着上面同处一轮的二人。
“这个环境好啊,有时不得不佩服师兄,竟然选择了这个地方进行入学培训。”
白棋思考着关于三大圣地的事儿,以及对录像的多次观看。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进行入学培训了。”楚子航收回远眺的视线,认真的说,“按照校规,入学培训必须在避开无关人员等不会被偷听的地方进行,这个环境符合上述条件。”
“确实符合……不过学长我们现在正在……摩天轮上诶。”夏弥侧过脸对着楚子航,小心翼翼的说,一咎细长柔软的额发在楚子航面前晃来晃去,不断遮挡夏弥明媚的眼睛。
“是,摩天轮符合上述条件,我们在离地50米的高空,而且会在这里悬停10分钟,这段时间里没人能干扰我们。所以我才带你来坐摩天轮。”
夏弥捂脸,“我还说学长你带我来六旗游乐园第一站就是摩天轮果然浪漫得非同一般,还以为你因为我的美貌而开窍了。”
楚子航那张素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略微有些涨红,小小的为自己辩解一番。
处在白棋感知范围的两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对话已经被白棋听到了。
“不是吧,师兄是因为这原因选择摩天轮啊。”
眼睛看着录像,耳边听着对话,嘴上喝着可乐的白棋,听到楚子航选择摩天轮的原因,也是被可乐呛住了,从鼻子里面流了出来。
在摩天轮里,在十分钟的时间中,夏弥给楚子航上了一堂短暂的恋爱课、夏弥和楚子航谈论自己的孪生智障哥哥以及夏天走过的那条小路,楚子航仿佛被牵引着走进了夏弥的内心世界,将自己代入夏天,走上那条小路。
他看着自己的内心世界,站在夏弥的内心世界,默默坐在迈巴赫上听着反复回放的爱尔兰民歌,走在夏弥夏天走过的那条小路。
没人知道楚子航在哪里?在干什么?
夏弥抓着窗口的栏杆,看着窗外的云散风吹,她的眼睛多了许多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东西,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包括她自己。
彼时的两个人也许是在想着对方,也许是带着对方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倾听,倾听那段只属于自己的旋律,那段只有对方才能听懂的旋律。
这幅无人知道的景色随着摩天轮的降落,恰玻璃般碎裂,即使拼上,也是裂横满满。
血之哀吗?无处不在啊,即使你不再是龙族的身份,亦或你也不是混血种的身份。
没人知道,血之哀是什么?只存在于混血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