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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江,练这玩意干啥,多……多难看啊。”
娄晓娥掀开窗帘一角,圆圆的小脸裹着窗帘只露出一双眼睛瞪圆了往外看。
目光中,江河躺在地上双手双脚撑着地面,小腹上的木桩被抛起然后落下,抛起落下。他身躯舒展,并不肥胖的上半身看上去修长而精壮,有些消瘦的腰身像是工厂中生产的弹簧。
他后背悬空手脚撑着地面,像狗像狼一样舒展身躯,彰显力量,额头上的汗水沿着乱糟糟的头发啪嗒啪嗒落在雪地中,融化出一个个小洞。
娄晓娥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只想着要是颠起个人,也不知道这小江撑不撑得住。
“婆娘都没有,练个什么劲。”
娄晓娥暗暗呸了一声,揉了揉眼缝的泪痕,或许是想到了许大茂和自己的婚姻,她心中有些伤心。只是不想这眼泪揉了一下竟然越加多了,眼睫毛都湿哒哒的趴在了眼皮上。
娄晓娥又想,或许正因为没有婆娘,这小伙子才想着锻炼身体。否者的话,要是有了自己这样丰硕的婆娘,江河哪还有力气去做别的?
……
没穿越之前,江河每天送外卖,也说的上是身强力壮,而且身材很棒。碰到孟浪的女客户,有时候还被追着要过威信。
江河是好男人,但凡那些顾客稍微能看得过去眼点,他也就点点头不再奋斗了。
只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种因为生活、剧烈劳动带来的好身体实际上是有些疲劳的,无论肉身还是精神都产生了高负荷。
穿越到四合院之后,江河如鱼得水,再加上没有工作,时间变多了,长时间休整下来身体状态也调整到了巅峰,像是回到了以前上高中的时候。
这年代物资匮乏,可吃的也是粗粮,也不知粗粮养活的人是不是都特别野性,江河整个人现在都浑身散发着粗狂的气息。
生命在于运动。
喜欢运动的人,生活总是充实的。
今日多流汗,来日让人多流泪。
既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江河自然不会错过锻炼的机会,提升自己的核心潜能。
他感觉到了疲惫,木桩旋转着飞起,啪嗒一声落在雪地中。江河双手轻轻一推,腰腹用力,就这么双脚纹丝不动的站在地面上,整个身躯缓慢的一点点拔高,重新站好。
不可思议的动作让娄晓娥目瞪口呆,或许是被江河的努力所感染,也或许是感受到生命的伟大和勃勃生机,娄晓娥再次流下了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她看到江河抓住几根木头打造的架子抬起了放到了她家窗户边,然后江河往上一跳双手抓住了横木,开始做起了引力向上。
娄晓娥眨巴一下眼睛,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自己是在偷看,恐怕都要以为江河是故意在欺负自己了。
她躲在窗帘后,那双眼睛盯着因为双臂高举而衣服上拉露出的肚脐眼,伴随着江河的引力向上,肚脐眼一上一下。
江河专心致志的锻炼身体,目不斜视,心无旁骛,身躯每次拉伸都要快撞上玻璃窗。他没有受到任何干扰,毕竟锻炼身体要专心,一个不好就会受伤。
有好几次还帮忙擦了擦窗户上的冰晶,真是乐于助人。
良久,江河跳下来将架子放到一边,然后做着扩胸运动,散步着回到家中。
娄晓娥咬着窗帘眯着眼,双眼水汪汪的盯着江河的背影。直到江河关了房门,娄晓娥忽然偷偷拉开窗户,一双雪白多肉的小手臂探出去在寒风中,肉乎乎的小手颤抖着落在外面的玻璃上一下一下搓洗着玻璃上的痕迹。
“蛾子,你干啥呢?”
“这玻璃脏了,我擦一擦。”
“你傻不傻,擦玻璃出去擦啊,刚好过年了咱们要扫屋子。”
许大茂打着哈欠撑起来,靠在床头上揉了揉眼睛。
娄晓娥一听,红着脸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我出去擦。”
“哎哎哎,做饭……”
“先干活。”
“你穿个裤子啊,外面冷……嘿,你这女人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许大茂瞧着娄晓娥只是裹着一件棉袄,粉红色的真丝睡裙耷拉在腿弯,小脚往棉鞋一放也不穿好,红艳艳的脚后跟落在外面。
娄晓娥双手抓住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扎成单马尾,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再睡会,我忙完了就做饭。”
听到这话,许大茂都有些发呆。
自己的大小姐媳妇啥时候这么知道心疼人了?以前让她做家务,那一次不委屈巴巴的闹一顿。
现在不仅主动做家务不说,还心疼自己让自己多睡会。
“这日子……往好了过了啊。”许大茂都有一种感动的想哭的冲动:“原来我老婆也这么贤惠,做家务这么主动啊。”
“蛾子看你说的,你擦玻璃我做饭,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许大茂感动的爬起来,也不睡懒觉了。
娄晓娥端着个盆子走出屋子,大冬天的寒风呼啸,她穿着棉袄倒是很暖和,可下肢只裹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裙,风一吹睡裙贴着腿弯两条腿都冷冰冰的,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走出去,棉鞋踩在雪地中,红艳艳的脚后跟触碰到冰冷的积雪,整个人浑身一个激灵醒悟过来。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这么作践自己。”
脑子这里一清醒,想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娄晓娥就面红耳赤的掐了自己一下:“不要脸。”
许大茂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自己男人。他坏可以,自己一个女人怎么能不守妇道?虽然没想过做什么,可是这贸贸然的来擦玻璃,可不就是主动勾搭了?
更别说还穿的这么不正经。
娄晓娥咬着嘴唇,再次掐了自己一下:“娄晓娥啊娄晓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是大小姐,要矜持自爱。”
就在这时,江河推门出来:“蛾子姐,擦玻璃啊?”
“啊……对对对,擦玻璃,小江醒了啊。”娄晓娥端着盆子里的热水走过去,将盆子放在窗户下,然后也不蹲下,就那么背对着江河,小手拿着抹布直接弯腰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