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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穷则观其颜!
后世抖音上不少姑娘发文,配上小视频吐槽男生,说什么你自以为没有钱没有车没有房,碰到喜欢的漂亮姑娘也不敢表白……巴拉巴拉巴拉……之类的话。
在江河看来,这完全就是一种洗脑,鼓励江河这样的臭屌丝去表白。
然后呢?
可能姑娘们多一群舔狗,活的志得意满,而江河这种屌丝,钱花了,时间浪费了,最后大彻大悟。
兄弟们要记住,当有你触不可及的女人对你表现亲近或者鼓励的时候,很可能她只是缺点鱼儿,也或许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抬高自己的身价。
当然也可能你会碰到真爱,这种事情江河是不太相信的。
人呢,贵自知。
人穷气短说了千百年,自然是有事实根据,或者有一定道理的。
江河来到四合院就是一穷二白的,面对娄晓娥这样的大家闺秀江河不动心是假的。即使这年代的人很淳朴,很有理想,对于金钱之类的东西还没有后世那么赤裸裸。
可是江河依旧保持了距离。
穷则观其颜,想要别的大多只能在梦中,更别说娄晓娥还有老公。
只是这娄晓娥啥情况?
江河脸色怪异的看着娄晓娥,上半身穿着棉袄,一双腿玉柱一般浑圆白皙,她双手拿着抹布弯腰,双腿微分站立,睡裙顿时不太长了。
风吹来,刮的耳朵疼。
江河看到娄晓娥忍不住寒冷摇晃了两下,他都忍不住吐槽娄晓娥不是好姐姐,照顾不好自己亲妹妹。
真是湿风日下、湿态言凉!
哗啦啦。
热水冒着烟,娄晓娥拧干净抹布直起腰,然后举起小手去擦玻璃。她一手一个,使劲的去搓洗玻璃上被寒冷冻结的痕迹,力气太大,左摇右晃的。
最后娄晓娥踮起脚尖,红艳艳的脚后跟没有一丝死肉,让人恨不得掐一把。
“小江……”
江河回过神来赶紧抬起头,脚什么的肯定恶心死了,王八蛋才想着捧在手心里。
“蛾子姐,怎么了?”
“这上面我够不到,你能不能帮个忙?”
娄晓娥一手撑着窗台,弯下腰扭过头,展现了惊人的柔软和弧度。她伸手指着玻璃的高处,脸蛋红扑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江河是个热心肠,拍着胸口大包大揽:“交给我了蛾子姐,您看好吧。”
擦玻璃而已,多大点事。
江河走过去伸手要抹布,娄晓娥递给江河一个,笑吟吟说:“你擦上面的,这下面我来擦。”
江河点头:“成。”
老爷们干活就干活,没有那么多话。
他一垫脚尖,抬起头就去忙活。
娄晓娥笑了笑也转过身,蹲下去清洗抹布,余光却一次次上翻。
天太冷了,她冻得脸蛋红扑扑。
风太寒了,刮的眼泪都出来了。
娄晓娥呵了口热气在双手,只感觉这么冷的天,自己的眼睫毛都结了冰,感觉冷硬冷硬的跟钢钉似得扎得慌。
不过这年代人生活的苦,即使是大小姐娄晓娥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沉默的站起身子面向玻璃,然后一弯腰开始擦拭窗框,用抹布裹着手指将窗框的缝隙一点点清理干净。
娄晓娥内心惆怅:窗框的缝隙自己能清理的干净,可是……
“蛾子,蛾子吃饭了。”
娄晓娥正神思不属的用手指在窗框的缝隙中擦拭,屋子里忽然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她猝然惊醒过来,赶紧开口回应:“回来了。”
说完话,娄晓娥靠在窗台上仰起头看着江河:“小江,忙活了半天来家里吃个饭吧。”
江河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居高临下的看着娄晓娥。他微微一笑,就在娄晓娥以为江河要点头答应的时候。
忽然,胳肢窝一冷,她脚步离地。
哎呀……
娄晓娥坐在了窗台上,她慌张的看着江河。
江河:“别动,蛾子姐你脸脏了,落了灰。”
娄晓娥心说大冬天的哪里有灰?这又不是夏天,风一吹天空中都黄腾腾的。
可是也没说出口,睫毛颤抖几下,娄晓娥抿着嘴唇就这么仰起头看着江河:“哪呢?哪呢?你快帮我擦擦,给人看到了指不定这么说我不勤快呢。”
窗台冷冰冰的,半拉屁股都冻的没有感觉。
心脏却砰砰直跳,微胖的圆脸素面朝天的看着江河。
江河抬起手,娄晓娥赶紧闭上眼睛。
脸颊一凉,感觉到江河的手指像是屋檐上的冰锥一样。手背在脸颊蹭了蹭,然后是嘴唇,鼻梁也被刮了一下……
娄晓娥紧张的咬着嘴唇不敢吭声,咱脸上有灰,认了吧。
紧接着脑袋被一只大手摁住使劲的揉了揉:“行了。”
娄晓娥心里松了口气,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江河好笑的看着娄晓娥,娄晓娥脸上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的表情一闪而逝。不过江河没有多说,看娄晓娥睁开眼睛,双手撑着窗台往下跳,他赶紧又开口:“别动……”
娄晓娥一愣:“怎么了?”
江河笑道:“蛾子姐,耳朵脏了。”
娄晓娥刷的一下心跳都停止了,紧接着就感觉耳朵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使劲捏了捏。她脸红心跳起来,咬着嘴唇仰起头看着江河的眼睛:这人故意的吧?捏人耳朵干什么?
等等,耳孔你也挖?
你当你手指是挖耳勺啊?
不过冷冰冰的痒痒的还很舒服。
娄晓娥嘴角勾起呆呆的坐在窗台上红着脸笑,江河看的摇头,趁着娄晓娥不注意一把卡住她胳肢窝将她放了下来。
“蛾子姐,你可要管饭,又是帮你擦玻璃又是帮你掏耳朵的,我可累坏了。”
娄晓娥低着头小脚穿进棉鞋,她将抹布扔到水盆里,一弯腰顶开江河,诺诺的端着盆快步往前走去:“管饭管饭,你来家里吃。”
江河看的好笑:“蛾子姐你慢点,别摔倒了。”
娄晓娥也不吭声,脸红的吓人,耳朵根都红彤彤的。风一吹,她脑子恢复了清醒,只感觉刚才不应该。可是脑瓜子却又晕乎乎的一片,感觉江河太大胆了。
就这么又清醒又晕乎的端着盆子回到家,江河也跟着进了屋子。
“哟,江河?”许大茂惊讶的看着江河。
娄晓娥面对许大茂可不慌:“大茂,刚才江河帮我们擦玻璃,我让他来家里吃顿饭。”
许大茂笑道:“看你说的,不帮忙还不能吃个饭?兄弟,累坏了吧,快快,咱们兄弟喝一个。”
江河摆手:“刚好老早就想跟大茂哥喝一个,以前怕影响你上班,现在放假了就不怕了。”
“嘿嘿,小江说得对,喝多了大不了屋子里一躺。”许大茂拉着江河坐下,一扭头看到娄晓娥眼睫毛全是冰渣子,顿时说道:“蛾子快去洗脸,眼睫毛都结冰了。”
娄晓娥倒了热水,低着头端着往卧室走去:“我去洗洗。”
“你洗个脸跑卧室干什么?”
“眼睫毛结冰了啊。”
“那洗脸你也不……”
“哎你别管,我不得换个衣服啊,你咋这么多事。”
许大茂脸皮一僵,扭头呵呵笑着冲着江河说:“兄弟你看看,你嫂子这啥脾气啊,气死人。不就洗个眼睫毛,还去换衣服……这什么毛病这。哎,有钱人家的姑娘就是规矩多,这也就是我许大茂,一般人谁受得了。”
江河满脸坦诚:“大茂哥我觉得蛾子姐脾气挺好的呀。”
许大茂叹息:“兄弟这就是你不懂了,你都没结婚没老婆,我跟你说,这女人有时候……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