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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下午来家里吃饭啊。”
秦淮茹满脸笑容,工装洗的干干净净,穿戴的也很板正。她新婚大喜,挺胸直背,小手背负之下,看上去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说话间眉宇间带笑,嘴角微微勾起。
许大茂蹲在墙根抽着烟,目光贪婪的扫了眼秦淮茹的身段,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成,等下班我就过去。对了,你通知傻柱没有?”
“我这就去呢,不是刚好碰到你吗?”秦淮茹俏生生的转过身,小手往后挥了挥:“下班先别走,咱们一起去买点酒菜。”
“成。”
后厨,傻柱全神贯注的切菜,却忽然扭头看去,只见帘子被掀开。
秦淮茹也不进来,就趴在门口漏出个小脑袋,满脸笑容如花灿烂。
“秦姐……”傻柱眉宇间一喜,张口就来。
秦淮茹嗔怪的翻着白眼:“大哥,以后你别叫我姐了,我是你妹子。”
“嘿嘿,这不是忘记了吗。”傻柱也不洗手直接抓了抓后脑勺,然后提起旁边准备好的馒头就走过来:“妹子这是给你准备的馒头,等下班记得带回去。”
我傻柱还是有用的。
结了婚又如何。
跟江河睡在一起又如何,。
秦淮茹只要需要吃饭,她就离不开我傻柱。
我傻柱能让秦淮茹吃饱肚子,你江河能吗?
江河不知道傻柱心里的想法,他要是知道,也只能吐槽一句:老子不能吗?
“大哥啊,这个就不要了,小江说了,天天在食堂拿东西影响不好。”
秦淮茹瞧见白面馒头很是想要,可还是强忍着贪婪拒绝的摇了摇头:“大哥,晚上来家里吃饭啊。”
傻柱呆住了:“妹子,这馒头你不要?这可是白面馒头。”
“我真不能要,影响不好。别人说我就算了,但是不能影响你工作啊。再说了,小江都告诉我,做人要自强不息,哪能薅工厂的羊毛呢,这是不对滴。”
“不是啊妹子,你不吃就算了,棒梗呢?棒梗要吃啊,你想一下棒梗,你也不想棒梗去啃难吃的窝窝头吧。”
秦淮茹脸色一正:“吃亏是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大哥,以前我不懂事,现在我懂了。馒头诚可贵,肥肉价更高,若为名声故,两者皆可抛。”
不是,你咋还一套一套的。
傻柱都傻眼了,呆呆的看着秦淮茹不知所措。
他明明好心帮助秦淮茹,咋搞的自己里外不是人了这。
傻柱心里老不是滋味了,心说这说的跟我傻柱喜欢偷东西似得,我完全是为了你秦淮茹好不好。
那小江有什么能耐啊,你咋就这么听话?
秦姐啊秦姐,你变了。
“大哥,记得晚上来吃饭哈,我和江河答谢你昨天帮忙。”
“啊没事,都是邻居,我也没做啥,就铺个床买个装备。”
“江河说床铺的很好,枕头装的也软绵绵的,跟弹簧似得,装备也好用。”秦淮茹脸红,咬着嘴唇一扭腰肢,羞答答的小声道:“那装备很……很刺激很舒服,人家也喜欢,谢谢啊。”
“啊……”
咔嚓。
傻柱捂着胸口蹬蹬蹬的后退,你谢谢,你谢谢啥啊。
秦姐,我是为了不让你怀孕啊。
你可不能贪图享受。
傻柱一整天都晕晕乎乎,心不在焉。李厂长请客吃饭,结果从鱼肉里面翻出来一堆鱼鳞,气的友厂领导脸色黝黑如锅底。
下了班,三人会和了一大爷易中海去买菜买肉,一起说说笑笑的回到四合院。
刚到家,就看到娄晓娥在晾晒洗好的床单。
许大茂看的有些发呆,蛾子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蛾子,你洗衣服啊?”
“对啊,床单……咳咳,床单脏了。”
“前天不刚换的吗?咦,你这丝袜怎么也洗了,咋还破个洞。”
许大茂走过来帮忙拉一拉床单,免得有皱褶。顺手还将晾晒的花格子短裙给拉了拉,然后又去将两条腿叠在一起的丝袜摊开。
顿时许大茂疑惑了,伸着脑袋仰起头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连档位置。
娄晓娥红着脸走过来,一把将丝袜重新叠在一起,慢条斯理的解释道:“你乱看啥啊,不要脸。”
“不是,这东西我买的……”
“滚,这是我穿过的。”
“你是我媳妇啊。”
“那也不能看,你要不要脸,不要脸我也要脸呢。”
许大茂:“……”
“这袜子质量不好,我就洗一下结果用力过大,就破个洞。”
“下次我买好的。”许大茂心头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我以为外国人的东西都好,没想到这么不结实。”
“其实也挺结实,撕半天都撕不烂。”
“不是,你撕它干嘛啊。”
娄晓娥张了张嘴,一转身往屋里走去:“要你管,对了,江河要请我们吃饭,你过去帮忙吧,我换个衣服。”
许大茂嘀咕一声大家闺秀就是有病,不知道节省,好好的袜子你撕它干啥啊。
难道撕起来很舒服?
这是富贵病吧这。
他家门都没进,提着东西就要走。
“大茂,你这两瓶酒给江河带过去吧,就当他新婚礼物。”
“成。”许大茂想都不想的点头,两瓶酒而已,没啥珍贵的。
片刻后,娄晓娥提着许大茂昨天新带回来的两瓶虎【】药酒走出家门,扭着腰肢蛇一样的来到江河家。许大茂正跟江河抽着烟坐在一起说笑:“兄弟,昨天给你买的那些气球咋样?”
“嘿嘿……”
“嘿嘿啥,现在你也算有媳妇,知道事了,害羞啥,说说呗。”
江河抓了抓头,满脸嘿嘿嘿的笑,就是不开口。
许大茂也坏笑连连:“说说呗,啥滋味,秦淮茹她有没有被……”
“闭嘴吧许大茂。”娄晓娥提着两瓶药酒过来,翻个白眼吐槽:“你别带坏了江河,他刚结婚呢,脸皮薄。”
“不是,我就问问。”
“问问问,有啥问的,用起来挺不错的,你别问了。”
“啊?”许大茂郁闷的看了娄晓娥一眼,好不好你也不知道啊,你乱说个屁呢。他正要说话,忽然就瞪圆了眼睛:“这这这酒……”
“哦,江河刚结婚,秦淮茹又是个寡妇,这快三十岁的女人你也懂的……所以这酒就给江河补补身子,反正你也用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