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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之城的最中心是围着镜之湖造起来的,这湖是通往外界的路口,同时诠释了空间魔法的神秘。阿木在了解到法师之城的残酷后,也没心情欣赏这些神化般的建筑了。
街上走着活生生的骷髅,眼眶闪着寒霜般的光芒,他们发现阿木这个陌生人也礼貌性的打了招呼,对于这些巫妖化后的骷髅,雷姆是不怎么待见的,“真是一群恶心的家伙”。
对于雷姆的评价,阿木却也是接受,不过阿木也知道,在法师之城里,外面俊美的少年与少女,其恶心与残忍的程度也跟这些活着的骷髅差不多。旁边的雷姆虽然和原来的雷姆不是同一个人,但通过旁敲侧击,阿木也能了解到,雷姆的世界观还是没变,要用永恒的生命来追求世界的真理。
虽然称为法师之城,但高位的法师也就一百多人,更多的是为了获得力量而始终徘徊在这里的学徒,另外有一些离开了城市,也放弃了对真理的追寻,去大陆收学生,这些人算不上伟大,自己的魔法是如此艰苦才获得的,所以传授时也总是有所保留。因此,衣凡这类人,很少见过真正神秘的魔法。
如果接受这些魔法师的残忍和**的话,那他们也算是一些不错的学者了,他们探究世界的起源与本质,研究人性,为了获得充足的时间研究魔法与哲学,他们的做法往往有些残忍。阿木是以客人的身份来到雷姆的法师塔的,第一层阿木听到了些孩子的哭泣声,雷姆的一些学徒中有专门负责照顾这些孩子的,死亡每天都有发生,阿木就一来就看到了一具男孩的尸体被拉走,雷姆简单的命令他的学徒把这具尸体运到花田那里埋了当肥料。
想起那些花,阿木现在真是一股凉意在心头,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那些美丽花丛中间堆满了骸骨,虽然只有一眼,阿木已经明白这男孩是被人为杀害的,原因是喉咙处的伤口。
雷姆尴尬的解释便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活过来没多久,家里乱糟糟的,说真的,我不应该让可能成为容器的孩子活在恐惧而脏乱的环境中,这样不利于抹去自我意识”。
多么甜美的微笑,只是这又是多么的残忍,对于雷姆那阳光男孩般的微笑,阿木有些适应不了,她已经后悔了,不,不行,朱莉绝对不能成为他的弟子。想提拒绝的时候,朱莉已经起先开了口,“雷姆老师,我不干这些脏活,累活”。
“那是当然,我会用心教你”,雷姆也是非常客气的应了朱莉的要求。
阿木有点恼了,这个朱莉,怎么自甘堕落。花了一个多小时,阿木来到了法师塔的二楼,二楼好似一个小型的原生态深林,这是法师之城最近才流行起来的研究课题,那是法之书中关于生态系统的内容,阿木已经看出了,这种规模可比密封玻璃管中的小鱼大多了,只是理念还是太过简单,参与生态循环的动植物就那么四五种。当阿木把这些告诉雷姆后,雷姆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怪不得埃雷贝拉的那个简易生态圈会失败,就矮人和植物,肯定无法维持平衡”。
“埃雷贝拉吗,她手中的野人其实叫做精灵,你能帮我沟通一下,让她把野人转让给我吗”。
“阿木小姐你对这些牲口感兴趣吗”。
本握拳,默默无语,但却也被雷姆看出了些端倪,“阿木小姐,你怎么收一个牲口当仆人”,说着指向了本。
本想破口大骂,可却被蕾欧娜死死的压住,诧异的本发现,蕾欧娜的力量要比他大太多,非常简单就制住了他。
“我有自己的考虑,怎么,这件事很难吗”,阿木一脸无谓状。
“难倒是不难,要不现在就去一次”,雷姆只是询问般的应了一声,阿木哪肯放过良机,“朱莉,本,你们留在这里休息,我和雷姆去一趟埃雷贝拉那里”。
埃雷贝拉的住所空间很是怪异,内部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很多,在这里阿木看到了神话中的生物,巨龙,它们被困于牢笼之中,更有赤身裸体的精灵,也被关在牢笼之中,这些精灵中,女性占了多数,阿木感慨良多,“本那家伙,作为**的天赋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早被杀了”。
阿木和雷姆作为拥有同等力量的魔法师,埃雷贝拉倒是亲自出来迎接了,那是一个拥有蓝色头发的少女,竖瞳诠释了她的身体乃是异类,但阿木看来这个叫埃雷贝拉的少女简直美的妖艳,只是这种美,太不自然。
雷姆只是遗憾,他遗憾埃雷贝拉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选择了畜牲的身体,阿木也自来熟般的调侃起来,“到底是哪一种畜牲的身体呢,我看不出来”。
这个埃雷贝拉也不难相处,对于阿木的调侃也没表现出气恼,“我选择的是巨龙的身体,占据它后我又用了变形的法术,才有了现在这副魔力澎湃的身体,你们羡慕吧”。
阿木看得出,埃雷贝拉的聊天方式就像很久没见的老友一样,不过深得想来又不是这样,在高位魔法师眼里,只有同样是高位魔法师才能算人,其他尔尔也只是一些会说话的畜牲。阿木看见埃雷贝拉的简易生态圈里所圈养的侏儒,他们或有惨死,或有艰难的求存。见了这些,阿木也当做没有看见,因为她知道她无力改变什么,整个法师之城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这侏儒却给了阿木一些聊天的话题,她指出埃雷贝拉所弄得生态圈太过简单,但这也不是埃雷贝拉得错,错的人是那个穆德贤者,他的法之书所写的实在是太过简单了。阿木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怪贤者,抄袭吗?能抄成这样也算不错了。
埃雷贝拉听得很仔细,魔法师的欲望其实就是求知欲,这点阿木已经慢慢了解到了,所以讲一些未知的知识可以很好拉近距离,可阿木却不曾想到埃雷贝拉居然如此残忍。
她叫仆人抓出一个侏儒,那侏儒大喊着救命,阿木可以肯定这个女性侏儒虽然长的丑陋但绝对是智慧生命体,可埃雷贝拉到底干了什么,露出锋利的指甲把这侏儒解剖开来,饶有兴致的说道:“的确如阿木所说,老是吃植物性食物肠胃会出现问题”。
雷姆点点头表示赞同,阿木心里却无法平静,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杀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侏儒吗,她会叫,会喊痛,这两个家伙难道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