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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盯着慕月看了一会,摇头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本以为能大吃一顿的,结果...”
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走吧,不过我提醒一句,这岛上之物皆以成精,你们就算离开我这,前路也是凶多吉少!不过...”
食人花精又看向慕月,“想来你们命大,没准能活着出去也说不定!”
“走吧!”
话音落,身形化成白雾消散,脚下石板路也恢复如新。
四人在原地调息休息片刻,好在那食人花毒并非剧毒,也只是短时间限制使用法力,恢复好后四人才继续前进。
“刚才怎么不借机打听一下苍炎树灵?”
白音卿竹觉得这里的精怪应该会知道。
“小心说话!”
夜安君提醒白音卿竹,并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手势。
小声对白音卿竹解释道:“此物是极仙之岛的至宝,你觉得它会告诉我们?而且难保它不会因为我们是要来岛上抢夺至宝,改变主意不放我们走。”
“就算它放我们走,若是它将我们的目的告诉其他精怪知晓,万一其他精怪加以阻挠,我们只怕更麻烦。”
“原来如此,是我思虑欠妥了。”
夜安君的话及时提醒了他,否者再遇什么精怪,他还真想问问。
四人很快到了石板路的尽头,前方一座巨型仙岛浮在半空,那便是极仙之岛了。
仙岛上灵气四溢,四周源源不断的白色仙气从仙岛上溢出来,如同流淌的瀑布般壮观。
远远看着,岛上密林丛生,花草树木的大小形态与神州上的都截然不同。
树林中似乎有什么惊动了鸟兽,一阵呼啦声,成群的鸟飞起,黑压压的一片。
“走!”
慕月招呼一声,率先御剑飞往仙岛上去。
三人紧随其后,纷纷赶上。
直到落在仙岛之上,几人才真正看清岛上情况。
仙岛之大远比他们刚才所见更甚,树木参天,抬头都看不到树梢,所有花草都略显慵懒的伏趴在地面,并且能自动躲避踩踏。
“这个太神奇了!”
白音卿竹像个大孩子一样,抬脚想要去踩地上的青草,可是青草就是左闪右躲的踩不到。
“这里的一切皆是生灵,莫要轻易伤害。”
慕月无奈摇头。
白音卿竹似乎是玩上了瘾,三人都走出好远,他都没有注意。
脚下原本伏趴的花草被白音卿竹戏耍的有些生气,全都直起身子,头顶上变出坚硬的长刺来。
白音卿竹抬起的一只脚竟一时无处安放,因为脚下全是竖直朝上的长刺。
抬着一只脚,白音卿竹这才发现其余三人已经走远,急忙呼救道:“夜兄救我!”
走在前面的三人同时回头,被白音卿竹那金鸡独立的好笑模样惹的哭笑不得。
重新跟上队伍,白音卿竹有些小尴尬,刚才灵幽姬可是也看到了,自己竟然在她面前做了如此幼稚的行为。
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灵幽姬到是没怎么在意,她心里想的,只是如何尽快寻到苍炎树灵救回火柒月。
谷夏,孟家。
孟奇鸢正在收拾行囊,一旁的侍女斐然扯着她的裙边委屈道:“小姐,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魔烈山回来后,孟哲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然将孟奇鸢禁足了。
她是翻墙打洞都尝试了一遍也没能跑出去。
昨日得到消息说火柒月醒了,她兴奋之余也不免担心。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次就算是硬闯我也要去。”
将包袱拎在手里,斐然被定在床前不能动弹。
推开门,大长老孟良杰正巧走进院子。
“这是要去哪?”
冷漠严肃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孟良杰,孟氏长老,孟哲和孟娇然的弟弟,孟奇鸢的叔父。
孟良杰自小就对孟奇鸢看不顺眼,就连孟奇鸢被送孟娇然抚养这件事,都有孟良杰在中间教唆之功。
所以孟奇鸢对孟良杰这个叔父除了厌恶,更有几分恨意。
孟良杰见孟奇鸢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看他,眼里除了毫不掩饰的恨意外,无半分对他这个叔父的尊敬之意。
孟良杰一个手势,身后侍卫齐刷刷的分成两排,站到孟奇鸢两边。
“叔父这是何意?”
孟奇鸢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族里最近杂事繁多,今早族长下令,孟氏一族今日起戒严,上下人等不得随意出入,你是要违抗族规么?”
孟氏族规第二条,孟氏一族戒严期间违抗族长命令擅自外出者,轻则,逐出孟氏并族谱中除名。重则,可直接按族规第一条叛族之罪处理,杀无赦!
孟奇鸢握着拳头,双眼恨不能将孟良杰瞪出两个窟窿来。
“大长老说的是,我不外出,在院子里走走不碍事吧?”
说完直接将包袱扔进屋内,抬脚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完全无视那一群人。
孟良杰嘴角抽搐,用力的甩袖转身走出院落。
孟良杰是走了,但那两排守卫还齐刷刷的站在她房门外。
孟奇鸢看着就火大,冲着侍卫吼道:“大长老都走了,你们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侍卫统领高声回道:“大长老有命,近日族内接连发生怪事,恐有魔族余孽混入,大小姐身为下任族长人选,需严家保护才是,即日起,我等需日夜轮班保护小姐安全,还请小姐为自身安危和孟氏一族未来多加配合。”
孟奇鸢猛的一掌拍在身下的大理石桌上,周身怒气更盛。
这哪里是保护,分明是看守,是幽禁。
孟奇鸢的怒气在侍卫眼里毫无作用,他们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尽职尽责。
起身走向屋内,路过两边侍卫时眼中多了几许狠厉之色。
待孟奇鸢进屋关上房门,刚才那受了一掌的大理石桌“轰”的一声倒塌下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刚才还一副义正言辞的脸上多了一丝胆怯。
抬手解了斐然身上的禁制,端起茶喝了一口,“族内近日发生了什么?”
因为禁足,孟奇鸢脾气时常不好,族内之事更是漠不关心。她的鸢燃院本也偏僻,若非故意去打听,也极少能知道正院那边的事。
大家表面称呼认可她为大小姐,孟氏下任族长人选,但暗地里不知说了多少她的闲话,族中看她笑话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小时候就因她被孟哲寄养在孟娇然处,受到过族中其他孩子的欺负,更过分的是,有一次差点因为无心的玩笑导致她双眼被废。
也是那一次,她遇到了生命中第一个对她笑,愿意帮她的那个人。
她记得那女孩当时额间便隐约有红莲印记,只是匆匆一别,都未来得及认识便分开了。
她寻过,可惜查无踪迹。
这么多年过去,她始终没有忘记过她。
她对自己笑的时候,如同暖阳扑面般温和,安慰她时说的话,如同温流拂过心田般暖慰人心。
她以为火柒月是她人生中遇到的第二个对自己好的,但她惊喜的发现,火柒月就是当年那个帮过她的小女孩,虽然火柒月似乎并不记得了。
斐然再回来,气喘吁吁的喘了半天,“小,小姐,是,是大事啊!”
孟奇鸢递给她一杯茶,“慢点说!”
斐然喝了一大口,然后缓了一会儿,将自己刚刚打听来的大事说给孟奇鸢听。
原来,前几日出门历练的族中弟子遇袭,只一人重伤逃命归来。
说是他们历练回来途中,一大批黑衣人突然出现,什么都没说就开杀,黑衣人各个勇猛,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弟子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杀光了。
那个重伤的是因为晕倒在死人堆里,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