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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不礼貌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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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他哥,正言大步回到小姐身边,

    少年怀中抱刀,脸上表情生动又带着独有的张扬,他看着被捆个结实的小厮,眼中跃跃欲试,

    “小姐,要揍吗?”

    姜安一小坨蹲在田埂上,圆乎乎的眼睛透亮又无辜,只见她摇摇脑袋瓜,

    “不揍~”

    她让正言松开这坏小厮被堵上的嘴,小脑袋歪歪,透着点娇憨,

    “你们是城里哪家大户府上的呀?”

    “可以告诉安安吗?”

    “你们家老爷还做过什么坏事吗?”

    那小厮嘴唇抖了抖,眼神又畏惧又犹豫,

    这小娃娃虽是镇国王府的大小姐,可她尚且年幼,而且从这小贵人能照拂流民就能看出并不是什么心肠狠毒之人,

    若是他此刻背叛了主家,就算能在这小贵人手中逃过一劫,主家也不会放过自己啊,

    他的卖身契还在老爷手上呢!

    这样胡思乱想一通,小厮抿紧嘴唇。

    这就是准备啥都不说咯?

    团子眨眨圆眼,小脚动了动,转过身去背对着,两只胖爪捂上耳朵,“正言,揍他!”

    得令的正言咧开嘴笑,将手中的刀抛给身侧的黑甲,大掌攥成拳…

    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下,纵使小厮在地上滚多少圈,他都能保证每一拳都不落空,

    每一拳都打在小厮最脆弱的地方,

    田埂上的哀嚎声传出去好远,同样被绑的那几个狗腿子默默缩了脖子,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佃户们默默咽了口水,那小贵人两只小手捂着耳朵,正冲他们笑着,露出白糯糯的牙齿,

    “啊…说!”

    “小的错了!我说!”

    正言动作停都没停,眉毛扬起,主打一个没听见~

    “…啊…”

    酿酿:“行了,再打下去就难看了。”

    别脏了小姐的眼睛!

    他听从酿酿的话收了拳头,抓起小厮的脑袋,“说吧,你主家在哪住,都干过什么?”

    小厮的脸高高肿起,一张嘴就吐出两颗挂着血丝的牙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畏惧的瞅瞅依旧背着身子的三角粽子,

    算他看走眼,这小娃娃也太狠了!

    谣言都是假的,还什么上天赐的小仙童,是缩小版的阎王还差不多!

    小厮只是府中下人,因着对老爷嘴甜,得了个近身的机会,知道的会多一些,

    他将所知道的倒豆子一样全招了,

    只是话语间多有停顿,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眼神飘忽着总想去看被黑甲押着的县令。

    老爷与其他两家大户开了一间赌坊与钱庄,赌坊是城中最大一家,兼向百姓放印子钱,

    可以说整座城的银钱流通都被这三家大户捏在手中,

    前些时日刺史推行的冬麦苗更是给了这几家大户可乘之机,不知借机又强占了多少耕农的田地。

    正言眸子冰冷,人都说少年最是有英雄气,

    他用刀背狠狠砸向小厮的脊背,攥着刀的手背青筋暴起,扬声呵斥道:“你这主家真是活得滋润啊,我看他都快成了这儿的土皇帝了!”

    “真是找死!”

    崇州府城里,为了这冬麦苗,孟参将与工兵营的弟兄们甚至不眠不休;为了这冬麦苗,闻守时以年迈之躯,硬是跑遍了整个崇州;就连王爷都多次推波助澜!

    偏生有些不开眼的混蛋,敢在这件事上兴风作浪!

    团子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圆乎乎的脸上没有了乖巧的笑,眉眼之间姜寂臣的影子越发明显,

    她拍拍沾上泥土的小胖爪,“酿酿,咱们进城吧~”

    姜安看向此县县令,圆眼弯弯,“安安也想见识一下,这个赌坊有多赚钱呀!”

    她歪歪脑袋,摊开小手,“要是安安想要这赌坊和钱庄,那个大户应该会给吧~”

    “毕竟…”

    “安安这边人多嘛~”

    她伸出手指头比划着,“我爹有五十万黑甲嗷~”

    没办法,谁让我爹厉害腻~

    县令的脸色难看,眼睛震惊的大睁,他想了很多种情况,甚至已经在盘算自己的后路,却唯独没想到这娃娃会仗着她爹的身份硬抢啊!

    “安安小姐,你这样做不合律法啊!”

    哟,现在知道律法这两字怎么写了?

    “嗯,你说的对。”

    姜团子一边往马车那儿走,一边无所谓的耸耸小肩膀,“那你去告我吧~”

    “县令可以给刺史写文书嘛~”

    “酿酿,别忘了给他准备笔墨呀!”

    “是,小姐。”

    酿酿还是一张冷脸,可身边的正言却早就笑得前仰后合,

    给刺史上书,

    咱们这位刺史可是把小姐当成宝贝一样,就差给供上了!

    县令一张脸都憋紫了,他就是一个小小县令,当年还是得了刺史举荐,才有机会当了这官,

    九品的小官在朝中连个水花都砸不出来,如何状告并肩王之女!

    稳重的正律不在,他这个倒霉弟弟就肩负起大任,用战马拉着车,将一身伤的佃户都带回城中医治,

    而那几个小厮就只配一根绳子拴在后面,拖着走。

    黑甲押着县令入城毫无预兆,等以张大户为守的三家大户得知消息时,姜安的马车已经停在了赌坊前,

    在佃户的指引下,一半黑甲围了钱庄,另一半则在姜安的命令下直接将县令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

    正言用他哥留下的王府令牌,直接令城防封了四方城门,整个城在刺史的到来前,只能进、不能出!

    团子站在吵闹、昏暗的赌坊前,身后只留了酿酿与正言,

    酿酿一人倒是足以护小姐安全无恙,

    正言摸摸鼻梁,难得迟疑一下,“小姐,咱们就这么进去?”

    他打是能打,可也架不住这赌坊人多势众啊!

    其实,挨揍,也挺疼的…

    姜安点点脑袋,迈动小短腿,“昂~”

    “站住!”

    守在赌坊门口的两名壮汉低下头去看粉雕玉琢的团子,用满是横肉的脸笑着逗弄姜安,

    “小娃娃,你走错方向了,再往前才是酒楼,那儿有好吃的!”

    姜安双手叉腰,抬头时小发包也跟着支楞起来往后仰,她真诚的说道:“安安没走错呀。”

    “哟,你这么小,就想赌一把?”

    “你们俩赶紧带着她快走,别妨碍老子的生意!”

    嘿,我这暴脾气!

    正言作势就要将这二人打趴下,却又在小姐的啧啧声中停下攻势,

    “啧…”

    小团子竖起食指晃晃,一本正经道:“不礼貌喔!”

    她的话落,两个壮汉也同时倒飞出去,砸落门板,双双落在正在进行的赌桌上,

    壮汉:我不礼貌,你砸场子就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