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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讲快讲快讲...老子现在很烦躁啊!
“放心,我会告诉你方法的!原本我们今天还应该聊一聊巴色那帮人的事,但是你刚才问题太多,现在时间不够了!”
我问题能不多吗!罗杰翻着白眼。
“第一:你要见的那个人,是个搏击爱好者。在见他之前,你得打几场地下拳赛。”
这也算问题?罗杰生生把这句话吞下去:打架我很在行!但又不由自主地扭动几下肩膀:手臂上和胸口的伤口虽被包扎好,但仍未完全愈合,如果剧烈运动的话,显然仍会撕裂伤口。
“我知道你挺能打的,但你先别得意太早。”阿塞皱了皱眉,“我说过:没人见过这位高人,同样的,也没人见过他的’地下拳赛’。我所知道的仅仅是:送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出来的!”
“那也要进去了才知道!”罗杰还是忍不住插嘴。
“也是。”阿塞撇撇嘴,“反正你不进去,血咒的根还留在你身上,一样是个定时炸弹。”
“还有什么?”
“第二点:这个人,是个哲学史爱好者。凡是有求于他的人,必须跟他探讨哲学史。凡不过关的,什么也别想求到!”
什么?????????????
还会有这、这、这种变态吗?!
罗杰盯着阿塞,“你刚才提到过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你还说你没见过他?”
“呵!我那些只是皮毛!就算降头术神通广大如我,也是想着有一天可能要求到他的!况且我寿命又长,有的是时间去看点无聊的东西!”
罗杰沉默不语。论哲学史,通史的部分他大致都读过,但根本算不上精通。哲学是相当考验抽象思维的一门学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高人”,会拿些什么来出题!游戏规则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很不爽的!
“那么怎么样?你决定要去见见这个人吗?你再这么拖下去,自己的行动无法施展,身上又背着两个降头,只怕连娜娜她们都会有危险!”
娜娜!
一听到娜娜的名字,罗杰瞬间恢复了冷静。
没错。娜娜她们还在那边!怎么可以自乱手脚!
几百名孩子还在那边!怎么可以在这时候优柔寡断!
“我要去见他!”
“很好!那我们这就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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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曼谷西北部——
在一间传统泰式别墅的中堂正中,颂披拉正跪伏在地上。在他面前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人:敞开的白色衬衫和背心、白色的礼帽加墨镜、白色长裤,黑色皮鞋,正拿着一把蒲扇慢悠悠扇动着。
这人的左首,站着的是一个光头,黑色丝麻衬衫、黑色长裤、黑色皮鞋。正是大哥巴色。巴色的眉头高高皱起,眼神中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右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俄罗斯人,短发乱糟糟的,眼眶深陷。高跷的蝎尾纹身从颈后穿过深色西装的领子露了出来,戴满戒指的手正圈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抽着。这人正是俄罗斯帮的头目鲍里斯。
颂披拉光着脚跪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额上的汗一滴滴掉落在地砖上,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脸色极其难看,口中艰难地喘着气。
巴色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杀气:“一只小小的耗子就在曼谷兴风作浪...颂披拉,再给你点时间,你是不是打算将我们的家业,都让对方翻个底朝天啊?!”
颂披拉身子一缩,并不敢答话。
右首的俄罗斯人,喷着烟讥笑道:“加拿大老林死了,RB人叛变了,都发生在你们眼皮底下,本地的帮会,也不知道会不会做事的!”“你们”这个词,说得格外响亮。
巴色闻言怒目圆睁,死死盯着俄罗斯人。战斗民族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嘲笑的眼神回敬过来,鼻子中仍旧喷着烟,“还是早点退休吧!种种田,养条狗,也是很好!哈哈哈!”
正端坐着的男人,忽然起身,左手向空中一抓!
掌心摊开,一小戳黑灰色的粉末抖落在地上,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小戳不知名的小虫的尸体。
刚才还满脸怒容的巴色,和大咧咧嘲笑他的鲍里斯,瞬间都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这是巴色不动声色间,向鲍里斯下的虫降!
巴色坐实泰国帮会的第一把交椅,已有十几年,从来也没有人敢再他面前老三老四。这俄罗斯的狗熊竟然不知斤两,当面嘲笑他?!加之最近私藏的“宝贝”被人掳走、下属帮会中又有叛变,一腔火气正无处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让你尝尝万虫穿心的滋味再说!
颂披拉的降头术,便是巴色所传,巴色下降的手段,已入化境,但这白衣人只是空手,就将巴色虫降的引子给毁掉了!
鲍里斯早就听说泰国人擅使阴招,降头师常和各种毒虫打交道,但自己窝在芭提雅的**中舒服了太久,竟没想到巴色一言不合就给自己下降!要不是白衣人出手,自己这会儿是站着还是躺着还真不好说!心中又惊又俱,右手已不自觉地搭上腰间的枪套!
白衣人回过身,眼神对上了鲍里斯。鲍里斯浑身一颤,手从枪套上滑了下来。
那白衣人的礼帽底下,血色的眼睛,仿佛是地狱中的火在燃烧。
“鲍里斯...管好你的嘴巴...现在是有人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也做点什么?”
“是...是!我已经和手下的女人都打过了招呼...她们会时刻注意街头...”
白衣人发出一声暴喝!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鲍里斯脸上!鲍里斯左脸由白转红,三道血印皮开肉绽,鲜血从中渗出!鲍里斯呆立当地,显然已被打懵。
“你那帮只会敞开大腿的女人,能打听到什么!把你的钱拿出来,让巴色好好塞饱街头警察的腰包!你们这帮猪,要学会合作,懂吗?”白衣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又在鲍里斯脸上拍了几下,鲍里斯一动都不敢动!白衣人又转向巴色,“听说颂披拉给那人,下了降头?”
巴色低下头,不敢和他直接对视,“的确下过,但是...”
“有话就讲!”白衣人重又回到太师椅上,拿起蒲扇扇起来。
“颂披拉给他下过灵降,原本一直灵验,但是对方从别墅中逃脱后,灵降失去联系了好几天...后来又短暂在市区出现过,最后还是没了消息...”
白衣人嘿嘿嘿地冷笑起来,“你们的降头术,看来要重新去学一遍了!”
“那个人,身上好像有古怪...颂披拉在别墅中还给他下了血降,仍然是不凑效...”
“灵降和血降都不凑效...?嘿嘿嘿,真有意思!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RB人叛变了,不知所踪;那女人倒向吉拉宇一方,现在也还没找到。颂披拉的血咒不光不凑效,似乎还要反噬回来!”
“颂披拉...碰上了麻烦的对手...但是他现在,倒是可以成为找到那人的桥梁...”
白衣人从太师椅上探出身子,冷笑着看着地上的颂披拉。
第一卷,《黄金时代》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