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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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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以涧把餐盘推到一边,起身,“出去吃,一会儿让他们把桌子收拾掉。”

    万宜不甘不愿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好吧。”

    原本,她还想尝尝自己做的菜呢,这下看来是没机会了。

    午饭时间已经耽误很久,司以涧干脆就近找了家餐厅。

    虽然不够奢华,但足够干净高级。

    他们进了包厢,饭菜上的很快,万宜吃了一口,现在一点都不惋惜自己的菜了。

    人家做的,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她吃饱饭,又不消停了,盯上男人手腕处复古的英式腕表。

    表盘复古低调,金属与皮质的碰撞,在司以涧透着青筋有力的手腕处,显得恰到好处。

    她有点好奇的凑近看,“好好看啊!”

    现在很少有人戴表,她这段时间,根本没见过。

    司以涧眸子一顿,手腕依旧放在桌子上,任由她仔细看。

    万宜研究了半天,抬头看司以涧,他的侧脸轮廓显得冷硬坚毅,万宜很认真的夸赞他,“这个真漂亮。”

    司以涧挑了下眉,“要我把表摘下来,给你看看吗?”

    万宜完全没听出来这是调侃,很认真的感谢,“真的可以吗?那谢谢你!”

    司以涧哑声笑了,太傻。

    不过,他还是把表摘了下来,递给万宜。

    午后的阳光落下来,表盘更显的漂亮,黑曜石一般的材质,闪着通透的光,万宜羡慕的不得了。

    果然,几千年后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连计时的器具都这么漂亮精致了。

    表带上,似乎还带着余温。但表盘处已经完全是透彻的凉意。

    万宜惊叹了一小会儿,把腕表珍重得送回到司以涧手里。

    “应该很贵吧,得小心点。”

    司以涧手指微动,随意的带回手腕,“不贵。你喜欢的话,一会儿去店里挑一个女款。”

    万宜收回了羡慕的眼神,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非亲非故,这不太合适,她知道轻重的。

    .

    同一时间,隔壁包厢。

    少年不服气的问旁边人,“您为什么非要重金买那个香囊呢?我是真的不懂。甚至为了那个香囊的主人,追到了这里,这些事情,我们来做就好,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太劳累了。”

    一位老人摸了摸胡子,感慨着说了句,“你功夫还不到。看来,连刺绣的门都没摸到啊。我亲自来这儿,遇到那人,才能说明我的决心,以示对她的尊敬。”

    “那您就算不远千里来了这儿,这帝都这么大,人海茫茫,也不可能找到那个人啊。”

    老人叹了口气,“也是,但,总得碰碰运气,实在不行,再回去吧。”

    老人无奈,“可惜呀,那个店家没什么见识,目光短浅,居然早早就把那人删掉了,害得我还得专门来一趟。不过,也不算大费周章,那可是已经消失的刺绣技艺,若是能继续传承下去,华国的刺绣,必定更上一层楼!”

    .

    万宜跟司以涧吃过饭,回了庄园。

    管家接过车钥匙和其他东西,恭敬迎他们进来。

    万宜向管家爷爷扬起一个笑脸,暖意融融。

    小白好早就站在了门口,看见万宜充满埋怨,背过身傲娇的喵喵叫。

    万宜蹲下身,摇着它的前爪子解释,“现在你伤着,没法带你出去呀,等你腿上的伤好了,再跟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小白瞥了她一眼,“喵!”哼!骗子!大骗子!才不信你的话!

    “真的真的!”万宜把它抱在怀里,给它顺毛,“等你伤好了,一定带你出去,我发誓!”

    小猫这才爪子一抬,勉为其难摸了摸她的手,像是印了个章,“喵。”

    算了,勉强原谅你了,铲屎官。

    司以涧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目光沉静又有些淡不可察的柔和。

    低眸一看,她蹲着,和小白无障碍交流的模样,似乎地上,本身就蹲了两只猫猫。

    他眼底闪着笑意,叫他脚边这一只,“不要久蹲,脚会麻。”

    万宜迷茫的抬头,瞪圆了眼睛,“啊?哦哦,我知道的。没关系,一会儿我就起来。”

    她那可爱的小模样,能让人心都软一大半。

    就是有什么错误,也能完全容忍了。

    小白宽容跑到司以涧脚边,优雅的迈着小短腿,也蹭了蹭他的裤脚。

    喵,一人一下,很公平吧。

    司以涧本身不想沾手,不知道为何,又改了主意,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发,“乖。”

    万宜对于小白讨了金主欢心这件事,非常替它高兴。

    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它都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在金主那儿赚猫粮了。

    小白却不是个专一的,刚讨好了司以涧,就舔了舔万宜的手腕,尾巴缠着她的脚踝,在她身边腻歪。

    司以涧看了看地上两个,暗忖一句,“两个小没良心的。”

    .

    夜色渐深,灰黑色单调的房间里,窗外月光照进窗子里。

    司以涧在床上睡着,闭着眼睛,眉头渐渐拧起。

    他的梦有点乱。

    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她很可爱,很率真,他想娶她。想和她在一起。

    为她备好彩礼,想让她漂漂亮亮的出嫁,为她准备了绣着金丝的嫁衣,凤冠霞帔,满心欢喜,等她嫁给他。

    但忽然,就在那一天,一个人和他说,她死了。

    梦境里,他甚至不能想起,那个姑娘的名字。

    但他深深记得,那种痛到窒息的感觉,从胸口到胃部,难受到痉挛。

    他甚至一时间失声,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任何话。只有赤红色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

    他不可置信,他痛彻心扉,他甚至想死。但不管怎么样,都没一点用了。

    她已经死了。

    梦境一转,举国上下,满城音信皆无,门窗紧闭,街上尽是尸横遍野。

    他站在尸堆边上,颓废得跪倒在地上,绝望怒骂,“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把姐姐还给我!”

    他像疯了一样跑回去,摸着她已经僵硬的身体,想要把姐姐暖起来,“我已经做到了你说的这些,我的姐姐呢!你还我啊!我要姐姐活过来!”

    但,空荡的大殿,一股冷风环绕,没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