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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很听话,只在房子附近的草坪上玩,从来不会跑太远。万宜很快就找到小白,带着它回来了。
原本万宜还想抱着它,小白却一直喵喵叫,就是不跳到她身上,万宜只能放弃。
万宜心里有点不高兴,鼓着腮帮子,百思不得其解,小白怎么就不和她亲近了。
万宜趁把小白抱回房间的时机,按住它脑袋,就是一个响亮的么么哒!
哼!不让我亲近,我自己找机会!
小白忽然开始浑身颤抖,万宜吓了一大跳,难道是刚吃了东西,中毒了?
“姐姐……”
司以涧站在门口,影子渐渐拉长,声音像是阴冷的藤蔓,将万宜慢慢缠绕,一点点吞噬。
万宜抬眼看他,看不清他面部的神色。
像是感受到了某种未知的危险,万宜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但是,万宜也不懂,为什么亲一口小白,让她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大约是因为,刚才被司以涧亲哭了吧……
司以涧注视着她,“姐姐刚才,在做什么?”
万宜满脸心虚,伸手擦了擦嘴巴,“也没什么啊。怎么了?”
司以涧满脸温柔,凭借身高优势俯视着万宜,注意到她擦红的嘴巴,伸手慢慢用手帕帮她擦拭。
万宜也没阻止,就站在那儿任由司以涧擦。
明明是很温柔的姿势,万宜却莫名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的错觉。
她唇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万宜嘴巴刺痛,有点难受往后躲,司以涧却直接按住了她肩膀。
他眼底闪过不悦,手上力气更大,“姐姐别动啊,嘴巴上脏了,我帮你擦干净。”
万宜直接被他的动作吓懵了,乖乖站在原地任由他擦嘴巴。
直到嘴巴一圈都红了,甚至已经破皮。
司以涧才肯住手,又不满意似的看了一眼万宜的嘴巴,恋恋不舍的收手。
被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万宜肩膀下意识抖了抖。
呜……他怎么了啊,好恐怖。
司以涧满足的收回手,打量了一下万宜重新干净的嘴唇,充满怨念,“姐姐亲小白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它,还会这么主动。亲我的时候,却一直想躲开。”
万宜下意识辩解,“它是小猫啊,你怎么要跟它计较?”
司以涧眼神幽幽,指骨作响,“所以,我还不如一只猫?”
姐姐,你太偏心了。我不喜欢。
万宜心虚的垂下眼睫,虽然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因为自己偷亲小白心虚。
但看司以涧的表情,她就莫名害怕。
她小声解释,“我没有……”
司以涧却紧追不舍步步紧逼,“那姐姐为什么拒绝我,又来亲它,我说了,姐姐如果想要我受伤,我可以的,是姐姐不情愿,我才放弃的,姐姐很讨厌我,才这么骗我,对吗?”
万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艰难的张了张嘴巴,“不是的,明明不是。”
她没想这样的,只是有点害怕。
司以涧却伸出手,好像微微收手,就能把她揽入怀中。
但他没动手,只是说,“那姐姐证明给我看。”
不是说愿意给他亲么,那用行动证明啊。
司以涧不动声色,把万宜逼到无法选择的境地。
万宜才后知后觉,感觉自己好像入套了。
兔子都被逼进了自己怀里,司以涧怎么可能心软,把她放跑。
他也不出声,只是目光沉默又带着隐藏的贪婪,看着万宜,让她一点点心软,“那好吧,你闭上眼睛。”
看司以涧闭上眼睛,万宜盯着他的嘴巴,心里满满的纠结。
亲吧?太尴尬了。不亲?司以涧又会很生气。
她看着闭着眼睛的司以涧,急得团团转。
司以涧情绪逐渐攀升,甚至血管都有种炽热的感觉。
他忽然听到耳边的声音,“你不配跟她在一起,你不配爱她,你不配……”
司以涧从脑海里传出一阵尖锐的疼痛,几乎深入到骨髓的疼。
司以涧眉头皱紧,面色痛苦的挣扎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冷静且矜贵的模样。
司以涧睁开眼睛,不紧不慢观察眼前的情况。
截止到上次的记忆,是那晚的一场身临其境般的梦。
司以涧立刻明白了状况,这中途,被另一个人格占据了身体。
万宜的睫毛轻微的颤了颤,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凑了上去。
踮起脚尖,一个轻轻的吻,甚至没有多大的力气。
却让司以涧怔在原地,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他一时间根本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只是下意识没推开万宜。
万宜做了坏事,蝴蝶一般的睫毛慌乱颤动,转过身就想溜走。
司以涧却蓦的抬眼,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
万宜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变了态度,怯怯的看着他,“我已经听你的话,亲你了,你可以把手松开了吗?”
司以涧捏了捏眉心,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抱歉。”
他和那个人格之间的事情,不该把万宜带进来。
或许,那个人格认为他很看重万宜,才想拉着万宜来加重砝码,但可惜,他的计划一开始就错了。
他根本不在意万宜,那个人格再怎么样,也拿他没办法的。
但万宜真的无辜,被卷到了他们这些复杂的事情中,只能任由他们影响。
司以涧望着她单纯无辜的脸,懵懂茫然的站在旁边,没有一点防备,像是一个无处攀援可怜巴巴的菟丝花。
司以涧心里叹了口气,离婚的时候,还是再多加一点补偿吧。
就当给她的精神损失费了。
万宜看他沉静不少,应该是正常了,试探着往前走,胆战心惊想要溜。
司以涧站在她身后,笔直妥帖的西装一丝不苟,目光淡淡,“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几个朋友。”
最好,以后离婚了,可以让他们多照拂她一些。
万宜倒吸一口凉气,为什么还要见朋友呀。
没等她说话,司以涧就说,“这也是婚姻义务。”
万宜顿时更住了,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