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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涧捏紧她的腮帮子逼问,“你的香水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上次说了不是沐浴露,那唯一可能就是香水了。
万宜腮帮子被掐着,有些疼,但又不是特别疼。
她想说话,没说出来。
空气一时间寂静下来。
忽然一个泡泡,慢慢悠悠慢慢悠悠,从万宜嘴边吐出。
万宜?吐了个泡泡?
司以涧一时间无言,掐着她的手也稍微放开些。
万宜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颠三倒四的说,“我每次遇到你,我都得给你下跪,我好惨啊我,呜呜呜……”
她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嗯,现在我不仅失去了身份,我还没有钱,而且我都见不到父母了,太惨了……呜呜呜。”
万宜自己念叨着念叨着,自己就哭了,一串眼泪像小珍珠一样。
司以涧叹了口气,他就不该和醉鬼计较。
万宜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眼角落了泪。
她醉酒以后哼哼唧唧,像是察觉到有人要走,先一步挽留,“呼呼,你别走了,你陪我睡觉吧。”
司以涧皱紧了眉头,虎虎?还是胡胡?
他这契约的妻子,看来情感经历很丰富。
不过,与他无关。
司以涧无情的掰开她的手,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顺便告诉管家一声,“给她准备好解酒汤。”
不然喝了这么多,肯定会头疼。
.
万宜刚醒,嘴巴里就苦苦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下楼去,楼下只有管家一个人。
万宜问他,管家只说,“少夫人,您昨晚醉酒,少爷照顾了您一晚上,今早已经去公司了。”
万宜有些怔松,喃喃自语,“照顾了我……一晚上?”
司以涧看着那么冷漠不好接近的样子,原来这么贴心温柔的吗?
万宜心里像是掉入了一点细微的甜,一点点安心。
她走到柜子旁边,看到了那个粉头发男生的名片,若有所思。
她现在没有钱,才必须住在司以涧这里,如果赚到了钱,她就可以养活自己和小白了。
要不……去试一试?
万宜的念头一起,就很难打消,她问管家拿了一点钱,直接打车去了名片所在的地方。
工作室……
出租车停在外面,万宜很顺利的进门,按照粉色头发的话,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高野很热情,头顶粉色的毛一翘一翘的,非常有生机的模样。
他看着万宜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块未被发现的珠宝,眼睛都亮了。
“你来这里,是不是有意加入娱乐圈了?我给你讲一下具体薪酬。”
“好。”
万宜云里雾里听了一通,最后只听懂一点点,反正这些钱绝对够她和小白吃饭了。
“这样就可以了。”
万宜签好合同,也没再问什么,高野最后说了句,他手上有一个广告,就是最近接到的,把具体内容发她手机了。
万宜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会好好准备的。”
司以涧被人们簇拥着出了门,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背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脚步一顿,寒潭幽深的眼睛微眯,“等等!”
见总裁忽然停下,虽不解总裁的意思,但还是全部屏息站在了原地。
总裁漫不经心一瞥,没等靠近,前面的小姑娘已经蹦蹦哒哒转过了弯,再看不见踪影。
万宜?是她吗?
司以涧起了疑心。
不对,应当不是她,许是看错了。
拧眉思索后,司以涧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此时,助理小心翼翼的问,“总裁,我们可以走了吗?”
您站在这儿,我们后面都不敢走了。
霎时回神,司以涧面无表情的颔首,抬步离开。
另一边。
搞定了自己的吃穿问题,万宜喜上眉梢。
一回房间,她就蹬着两条小短腿,一跃上了床。
整个人小小一只缩在被子里,只觉得暖呼呼的,连脚都不想露出来。
自力更生养活自己,她可真棒!
意识朦胧之间,万宜还能感受到心里的甜滋滋。
唔…呼…唔…
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响起,万宜抱着被子,无意识的吧嗒吧嗒嘴。
烤鸡…好吃。烤鹅…好吃。想吃……
还没睡多长时间,意识仍然迷糊着,万宜就忽然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炙烤一样,怀里像是抱了个火炬。
不是烤鹅,而像是烤自己!
她不高兴的把怀里的被子推开,吹着窗户的凉丝丝的风,终于舒服不少。
但,风越来越冷。
“唉?”万宜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想睁开眼睛,意识却仍然在朦胧中浮沉。
……好热啊。
她慢慢失去了意识。
十几分钟后。
管家忐忑焦急的给司以涧打电话,“少爷!少夫人病了!体温很高!”
“你别动,我马上回去,你先给她想办法降温。”
司以涧面上冷静,心里却莫名有些焦躁。
脚步不由得加快,司以涧气息都无法平静,一把就推开了门。
万宜难受的哼唧着躺在床上,像需要保护的小兔子。
他怀里抱着轻飘飘的万宜,小姑娘眉头难受的皱起,但还是依赖似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钻,手紧紧揪着衣角,生怕被抛下似的。
“不难受了。”司以涧声音不自觉柔和,轻轻抬手将她额角的碎发收齐。
管家爷爷揉揉眼睛。
见了鬼啊!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迷迷糊糊的,万宜感觉周围那个冰凉的东西没有了,她委屈似的瘪了瘪嘴,很主动的抓住不让它跑,脸颊软软的蹭。
司以涧只能把自己的手递给她。
并催促司机,“开车快些。”
油门一踩,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医生,医生!”司以涧稳稳的抱着万宜,直接找了个医生让他治疗。
反正后面的事情,管家会解决的。
医生还是个有经验的,也是快退休的年纪,他量了体温,又悠悠的说,“不用着急,发烧了而已。等我给你开点药,吃了就好了。”
“不用再多看看?”这敷衍似的话,让司以涧目光微冷,皱起眉头。
“唉!我都看了多少年的病了,一个小小的发烧,能难倒我?”医生只得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