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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涧没带感情的笑了一下,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猫叫。
喵~铲屎官,你被发现了哦。
司以涧声音发冷,“还想骗我,小白在我这儿,你在哪儿?”
“啊……”
万宜痛苦的闭上眼睛,完了完了,这下瞒不住了,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而已。
万宜这下待不住了,匆匆回了包厢告别,就赶快往家里走。
司以涧就在家里等着她,皱紧眉头语气不善,“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在外面做什么?”
上次万宜就用跟小白玩搪塞他,他没在意,毕竟每个人都需要私人空间。
但今天又是一次,司以涧已经没了耐心。
“我,我觉得,我去做什么,应该……不需要跟你说吧。”
虽然说得磕磕绊绊,但是万宜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为什么司以涧要问她的事情。
他们不是契约夫妻吗?
对上万宜直白清澈的眸子,司以涧心底一颤。
对啊,他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万宜这样的态度才是正确的,是他有些逾越了。
“抱歉。”
司以涧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因为万宜没回家,连今天的文件都没有批阅完。
万宜看他变幻的表情,有些小心的问,“你,你怎么了?”
司以涧没说话,太奇怪了,他的想法忽然变得很奇怪。
他不喜欢任何事情超出掌控。
“没事,我去处理剩余的工作了。”
万宜摸不着头脑,刚才还责怪她这么晚回家,这会儿态度又变了,“……哦,好的。”
.
第二天本该去剧组的,但是因为下雨,万宜只能待在家里。
她正在练习剧本剩余的部分,院子里却亮起了车灯。
过了一会儿,司以涧在黑色雨伞下,修长的手指握着伞柄,姿态优雅,悠悠进了房间。
他竟然冒雨回来了。
司以涧直接走过来,没管身上的潮湿,先说了一句,“姐姐……你昨晚说的,我觉得不对啊。我们现在是夫妻,自然是要互相信任,毫不隐瞒的,姐姐昨晚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万宜没注意到他又开始叫姐姐,而是被他问住了。
“可是……我们这是假的呀……并不是真的夫妻。”
司以涧拉着万宜的胳膊,不肯松手,眸子闪着期待的光,“姐姐,我们只是契约,但我们的契约里,应该没有写到,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假的吧?”
万宜一脸纠结,“这个……的确没有。”
司以涧勾起嘴角,“那,是不是说,我们本就是夫妻呢。姐姐告诉我,昨晚究竟在做什么,好吗?”
万宜成功被绕进去了,“好像……是这样的。其实,我没有做别的,只是去演戏了。昨晚剧组一起吃饭,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司以涧吐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出现了。不然,靠那个没用的东西,姐姐只怕会真的离开他。
万宜有点担心他,“司以涧,你身上衣服都湿了,先把头发和身体擦干,换一件衣服吧。”
虽然现在的风寒,不像从前一样严重。但是感冒也不能忽视的。
司以涧微微勾起唇角,“姐姐,我现在有点冷,你去帮我拿一下毛巾吧。”
说话间,他未干的发丝淌着水珠,从额前细碎的头发上滑落。
万宜看他的模样,确实像是着凉,只好点点头,“那我去帮你取毛巾,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很快的。”
司以涧一手捂着嘴巴,轻咳一声,似乎已经着凉,“咳……好的,姐姐……”
万宜脚步加快,去帮他拿毛巾了。
司以涧眸子深不见底,含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姐姐,快一点哦。”
万宜很快把毛巾拿了出来,司以涧却已经靠在了沙发上,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万宜把毛巾拿在手里,有点不知所措。
他声音有些嘶哑,“姐姐,我头疼,你可以帮我擦一下头发吗?”
“啊……好。”万宜犹豫着抿了抿嘴唇,踮起脚帮他擦头发,却擦不到头顶,不好意思的轻声说,“你,你低一点头,有点够不到。”
司以涧闭着眼睛,慢慢往前弯了下腰,“姐姐,现在呢?”
万宜红着耳朵往后退一步,他的气息似乎就在自己耳边,“可以……可以了。”
不单单是可以。
甚至……有点,有点太近了。
万宜用毛巾帮他包裹住湿发,他很温顺的弯着腰,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头上摆布。
司以涧压低了声音,“姐姐……这边。”
万宜转过去,帮他擦掉这边的水珠,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吐出一口气。
她正休息着,手腕上却多了一抹热意,万宜低头看去,司以涧抓着她的手腕,在帮她揉捏。
万宜惊的差点跳起来,“你,你干嘛啊。”
司以涧依旧闭着眼睛,但是温热的大手还在帮她放松手腕,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
他像是无意而为,“姐姐,继续帮我擦一下吧。等我不难受,就去洗个热水澡。”
万宜也没什么话反驳,只好说,“那你松手,我帮你继续擦。”
放手前,他的食指轻轻摩挲过手腕,司以涧才肯松开。
万宜只觉得手腕上还留着方才的触感。
这种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喜欢。
万宜莫名有点不自在,把他的头发擦完,她也没叫已经睡着的司以涧,就悄悄地离开。
半路遇到管家爷爷,万宜眼睛一亮,让他去照顾一下司以涧,“他刚淋了雨,可能有点难受,刚才他已经睡着了。”
管家还想说什么,万宜已经急匆匆回了房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管家有点无奈的放下手,“哎,好吧,少夫人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转身去客厅找少爷,就见少爷双腿交叠正坐在沙发上,眸子幽黑,冷若寒潭。
管家有点奇怪,刚才少夫人明明说少爷刚睡着,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管家走近,“少爷,需要我帮您收拾吗?”
司以涧面色稍显冷淡,“不需要。你先下去。”
他垂下眼眸,回忆着姐姐方才柔软的小手,手掌微微攥紧,落入眸子成了阴郁的占有欲。
姐姐带给他的味道,别人不能触碰,更不许染指。
他薄唇紧抿,嘴唇被牙齿碾磨着,阴暗和控制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