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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涧的腰带都被万宜整理好了,小白才从外面鬼混回来,身上一片灰尘。
万宜咬牙,“小白!你给我过来!你看你干的好事!”
司以涧嘴角挂着一抹笑,挡住万宜,万宜的肩膀被他按着,小白从旁边跑开。
司以涧心情很好,“小白这么脏了,我去帮它洗澡了。”
万宜满身怨气没处发泄,只能锤抱枕。
“哼!说了不是我,非要讹我!”
“讨厌!讨厌!讨厌!小白也学着司以涧欺负我!”
司以涧把小白抱回来,就在门外听到了万宜气愤的碎碎念,蓦地笑起来。
“哪里欺负你了?”
万宜吓了一大跳,抱着小白挡在自己前面,“……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以涧不置可否地笑,“没关系,我知道就行。”
万宜瞥他一眼,不管他了。
司以涧回了房间,小白被留在万宜房间,饱受折磨。
万宜捏着它的脸,“现在都学会栽赃我了啊,小白。”
小白呜呜叫了两声,后腿一蹬,从她身边跑了。
万宜气呼呼,却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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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涧一直习惯一个人,这是他最熟悉的状态,他从没想过改变。
但现在,他似乎觉得,和万宜在一起,更让他舒服。
他莫名很期待,会在万宜身上,看到其他有趣的地方。
想到他们签订的协议,他还询问律师,解除离婚协议的步骤。
了解步骤后,司以涧轻吐一口气。
“可以,安排一下吧。”
刚好,这份即将在一个月后生效的离婚协议,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等万宜同意后,他们就是真的夫妻了。
司以涧想到万宜,脸上不自觉浮出笑意,手机放回桌子上。
他把协议提前准备好,万宜应该会感觉惊喜的。
他交代完事情,站在窗户边,万宜刚好在旁边房间里看书。
门开着,午后的阳光倾泻而下,司以涧能看到万宜脸上细碎的绒毛,轮廓显得柔和又漂亮,成了一片洒金色。
看清她手里书的时候,司以涧微愣,唇角微勾,低低地笑起来。
万宜手里的,是他在书房里找的书。
司以涧慢慢走过去,万宜还在很认真地看书。小白很乖地趴在她腿上,像是睡着了。
万宜正撑着脑袋看书,司以涧突然坐在她身边,万宜抬头,“你怎么过来了?”
司以涧眼底含着笑意,“你在看书?你在看什么书?”
万宜不知道他明知故问,她偷偷把书藏在身后,“没什么,随便拿了一本。”
她莫名觉得,如果被司以涧知道,她在看他给她的书,会有些难为情。
司以涧装作自己不知道,很无辜的模样,伸手想把书拿走。
“我看看,这个好看吗?”
万宜手都伸到背后,坚决地摇头,“不好看的!”
她以为,这样说司以涧就会失去兴趣。
但司以涧笑得意味不明,他身体前倾,直接用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
万宜直接惊住了,粉红色从脸颊红到脖颈,“你……你干嘛……”
万宜怀里的小白差点被摔在地上,万宜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
司以涧一用力,她手里的书就被司以涧拿到手里。
司以涧手里举着书,得意又无辜,“我拿书,怎么了?”
他低头看书名,“这是我送你的那本,你看就看,藏什么?”
万宜拿他没办法,干脆不承认,“我又没有藏,我只是觉得不好看。”
司以涧附和地点头,“行,不好看。”
万宜脸上的热度还没消去,委屈巴巴,“你欺负我。”
司以涧笑意更深,眼底深意弥漫,“这不算欺负。”
万宜不服气,“这不算欺负,那什么算欺负,我要告诉爷爷奶奶去!你就是欺负我!”
司以涧伸手揽住她的腰,手掌轻轻摩挲,贴上了她的唇。万宜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司以涧的吻由浅到深,万宜几乎无法呼吸,缓慢而且长久。
万宜下意识想要挣脱开,心跳的声音砰砰,她咬了下唇,再次被裹挟着。
万宜晕晕乎乎,才发现自己被松开了。
她还没兴师问罪,司以涧就先一步开口,嗓音还有些哑,“这,才叫欺负。而且,以后会有更过分的。”
“你……”
万宜虽然羞涩,但莫名不觉得生气,只是觉得心跳加速。
司以涧餍足地舔了舔唇,果然,他早该和万宜取消离婚协议了。
万宜一转头,小白正在墙角好奇地看着他们。
她脸色爆红,“我……我还有事情,我先出去了。”
司以涧也不阻拦,任由万宜从他怀里跑出去。
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们的时间还有很长。不能把万宜逼太紧。
小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想从窗户边跳出去,司以涧就站在了它面前,小白吓得浑身一僵,尾巴差点竖起来。
“喵……”
小白弱声弱气地叫。
司以涧开口,“你咬的皮带?”
小白很心虚,它只是想告诉铲屎地,不用她养,可以让大魔王来养它的。
小白尾巴垂下来,恨不得把自己钻进地缝里,就此消失。
司以涧看它的样子,猜都猜到了,他伸手。
小白往后躲,怕被打。
但司以涧生疏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做得不错。”
小白从房间离开,还差点顺拐。
司以涧顺势接起电话,是周诉的。
周诉谈起他的病情,“我和一位朋友聊了,你这种情况,愈合的可能性很低。先不说咱们找不到病因,你的心理检测找不到任何原因。况且,你也不配合治疗,这也是根本的问题。还有就是,需要确定副人格在你身体里潜伏了多长时间,还是说,没有潜伏期。”
司以涧拧眉,“这个我也没办法确定,他出现的时候,我没有完整的记忆。”
周诉问他,“我给你放的药,你最近有在吃吗?”
司以涧说,“没。”
仗着司以涧看不到,周诉对着手机白了一眼,“明天就开始,每次嘱咐你的事,你都自己都不在意,还怎么治愈啊?”
司以涧很配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