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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站在了去往后山的路口,凝望着远处山间皑皑的白雪,陷入了沉思。
明明自己通过三域试炼更快,成绩更加优秀。
而且,自己为宫门做出的贡献,比羽宫的那个小废柴更加亮眼。
由于长老们的偏心,自己却没有资格和那人争一争执刃之位!
宫尚角嘲讽一笑,长老们简直是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明明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
而小废柴,在家靠父兄,门内靠长老……
所有人都愿意当一个睁眼瞎,但是现在自己回来了,乾坤未定,搅动风云。
自己就是要一个个把他们打醒,让他们看看——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
一切的开端,是从宫门娶新娘开始的。
不止宫羽大和小废柴,包括自己在内,挑的居然是别有用心的杀手,还是双面探子……
各有各的心思,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翻了天。
当初自己选了上官浅,人一心一意就想习得宫门的秘法,等武功大成之后去报仇雪恨。
说什么情深不移,好笑,自己不过是上官浅的一个跳板而已。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
但宫尚角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的,就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
就在自己完美通过三域试炼的第一个晚上,在睡梦中看着自己上一世的所有经历。
不仅所求的执刃职位不属于自己,而且有好感的姑娘,也不属于自己。
被自己伤害最深的,到头来却是帮自己最多的。
宫尚角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当真是眼盲心瞎。
宫尚角手攥成拳,刚想转身,视线却扫过不远处的一处草丛。
那里颜色不对,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来着,隐约透出一抹白色。
大晚上看的不是很真切。
宫尚角抬脚就往那地方冲过去,万一有什么危害宫门的——
才走了两步,人就顿住了,这才醒悟过来。
自己从小被洗脑,一切以宫门为己任,事事都以宫门为先。
宫尚角都有点看不起自己,这毛病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只纠结了一会儿,就认命了,决定上前去查看一番。
朝那处有异样的草丛走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金领白衣的人,倒在草丛中,背对宫尚角来的方向。
一头雪白的银发铺散在了草地上,在黑暗中格外的显眼。
估计刚才隐约能看见的白色就是这人了吧,从头白到脚。
就这品味,就这风格,怎么有一种略带熟悉的感觉?
宫尚角看清是人之后,反而不敢上前了。
这衣服,这发色,离这里最近的是后山。
莫不是后山雪宫的人?还是——
这不会是个陷阱吧?
宫尚角仔细回想一番,后山好像没有无锋的杀手渗透进来了吧?!
没听说过暴露了的!
但转念一想,后山的人从来不踏足前山……
这人偏偏出现在这里,不符合规矩,宫尚角心里又存了两分疑虑。
但这人如果真是后山之人——
现在自己搭一把手,或许能让他们在执刃选拔中,成为自己的助力……
这个想法一旦兴起,就一直在宫尚角脑子里徘徊,压都压不下去。
宫尚角决定顺从自己心意一回,上前两步,把人掰过来。
一个脸庞清秀的少年,完整的出现在了宫尚角面前。
天色有点暗,看不是很清楚,但眼前之人,散发出来的就是清冷出尘的感觉。
倒是有两分后山雪宫之人的风格。
但是宫尚角也没有听说过,雪宫何时有了新弟子入门了。
“醒醒,白毛,醒醒——”
宫尚角拍了拍人的脸,少年蹙起了俊眉,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
宫尚角把手搭在人的额头,轻微的热感传来,仔细感受了一会儿。
“这也没发热啊,不会故意躺在这里碰瓷的吧?”
宫尚角又用了三分力道,照着人家的脸,轻拍了五六下。
人没醒,脸皮却红了,宫尚角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爪子。
“脸皮这么嫩,不会没到及冠吧?看着可真年轻。”
宫尚角只觉得牙疼,这么拍都不醒,无法,只能把人带回角宫了。
等人醒了,如若真是后山之人,再送回去也不迟。
好歹要占个救命之恩的头衔。
如若是探子,那就下狱去审问一番。
反正整个前山,也只有自己武力最高,角宫的炼狱,里面的刑具最为齐全。
所以这活,只能由自己来干。
宫尚角把人打横抱在怀中,往上颠了颠。
“真轻!不会没到100斤吧?”
宫尚角抱着人,不动用内力,还能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地盘走去。
把人带回了自己寝宫的隔壁房间,丢到床上。
三两下给人脱掉外衣,直接塞进了被褥里。
起身倒了一杯水,往人嘴里塞了一颗退烧丹,用水把药给灌下去,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守夜自然是不可能守夜的,宫尚角把门一锁,转身回屋了。
两屋之间只有一堵薄薄的墙壁,对方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立马就能赶过来。
如若这人真的撑不下去了,只能怪他命不够硬。
要真在自己这里挂了,勉强给人送一口薄棺。
第二天寅时末,宫尚角就醒了。
起身练了一套拳法,洗漱过后才去看昨夜捡回来的人。
一看不得了,这人面容真算得上宫门第一美男子,肤色白皙,眉清目秀。
五官单看都不算惊艳,但组合在一起,最异常的夺目。
而且现在这人双颊泛红,额头青筋暴起,更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宫尚角看了一眼后,直接被这美貌击中,呆愣在原地。
直到被对方的呓语声惊醒。
“水,水——”床上俊美的青年一直喊着水。
宫尚角从桌上倒了一杯,用内力隔杯把水加热,这才喂到人嘴边。
一杯喝完,看着人干燥起皮的唇角,宫尚角好心的又给人为了第二杯。
然后用大拇指擦了擦人被水润湿的唇角。
手刚动两下,就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粗粝的大拇指在人柔软的唇上反复摩擦了良久。
直到床上的青年下唇轻微红肿,颜色嫣红。
宫尚角盯着自己的杰作看了两眼,这才起身出门。
处理事务的时候,频频出神。
又反复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回味那柔软润滑的触感。
等到中午的时候,才舍得回来查看病号,脚步略显急切。
可床上的人依旧昏迷着,这才没机会发现宫尚角的杰作。
宫尚角不想再等,派人把宫远徵叫了过来。
“哥哥,你叫我过来——”
宫远徵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昏迷的人,下一眼看到人的发色。
“哥,这不会是后山的人吧?你怎么把人给撸过来了?这人——”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尚角,音量都拔高了两分。
“哥,你不会给人上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