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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连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天亮的时候,花钱请侍卫给自己搬了过去。
而原先的两个宫女,一看安陵容要去更加破落的地方,立马就不乐意了。
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跟着走。
安陵容也不勉强,面上装着气愤愤的,心里乐开了花。
没人看管家,行动更加方便。
安陵容之所以愿意去更加偏僻的地方,那还不是前面有四阿哥、五阿哥和其生母。
虽然都是主子,但自己位分低,哪能比得过人家。
园子里的眼线不知何其多,想要顺利脱身,只能偏安一隅。
再寻个好的机会,逃之夭夭。
相比于假死或者设计脱身,中间操作难度太大,还需要其他人从旁辅助——
安陵容更愿意放一把大火,烧个底干净,然后拍拍屁股走。
特意选一个偏远的角落,等人来救火,屋子早就烧个大半了……
在大火中找不到人的尸骨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该如何操作,还需要好好计划一番。
安陵容来到西北角的院落,从里到外看了一眼,只觉得万事可行。
这里不仅最靠近后山,而且地势也偏高。
一般三丈高的围墙,到这里,只剩两个人高了。
只要能爬的过去,必定能逃走。
而这处院落不仅不像院子,反而更像是一处远离主宅的马棚。
前院不大,后院空旷,而且整个院子只有一间主屋。
住安陵容一个人,绰绰有余。
一般的院子,院墙高耸,把整个院落围的严严实实的。
这里不仅只有半边院墙,剩下的半边直接连接圆明园的外围墙。
地方偏僻,离其他院子又遥远,估计院内巡逻的侍卫都不会经过。
地面上杂草丛生,屋子也破旧不堪。
连屋顶用的都是最次等的红泥瓦,而柱子早已斑驳。
安陵容亲自动手,只打扫出来一间容身之所,反正也没打算住很久。
整理好了,安陵容坐在院子里苦思冥想。
爬墙之法要想好,时间地点也要选好。
好在自己这段时间,都在锻炼身体,倒是不会因为寒冬,阻拦自己向往自由的脚步。
现在临近春节,安陵容花了一个多月时间蹲守,终于摸清了外墙侍卫巡逻的规律。
选在了后半夜五更时——寅时初,这个时间点跑路。
冬天天黑的早,天亮的也晚,这就给了自己更多的时间。
而且这个时间人最为困顿,巡逻的侍卫一个时辰经过一轮。
大火烧了起来,等人出来救火,安陵容早就跑远了。
所以安陵容一点都不怕,就算被抓到,就说自己思念皇上久矣,特地回来求见。
这一番“真情实意之下”,命多少还是能保得住的。
而且除夕夜,也不会真的有人,认认真真的在上值吧?!
打的就是这一个时间差。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安陵容用一根金钗,换了半院子的木材,整齐的堆在后屋。
自从没有宫女服侍之后,安陵容请人起了一间厨房,每天自己动手煮饭。
半年下来,身体康健的很,背二三十斤的重物也不在话下。
临近春节前半个月,安陵容把一些不方便出手的首饰,托人送回了老家母亲的手上。
借着送年礼的名头,给自家母亲留点家底。
而一些方便脱手的,安陵容全部包成一团,装在一个包裹里。
还留下一些成色不好、看不上眼的留在房子里。
若一样首饰不留,这场大火倒显得蹊跷了。
安陵容试着把包裹背在身上,一点都不敢嫌重,这可是关乎以后安身立命之本。
越靠近春节,安陵容越发的忐忑,用几捆木材架到了围墙之上。
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试着爬上去一下,居然顺利的爬到了围墙之上。
只是墙的另一边,有东西垫脚,落地一个不防,只会弄伤自己。
安陵容打算等积雪厚了,再咬牙跳下去。
而作为踮脚的柴火堆,干脆直接置之不理。
做多则错多,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能在雪夜天出逃。
还是皇帝的女人,不要命的出逃……
时间终于来到了除夕夜,安陵容跟管事买了菜和两壶酒,打算一个人小酌。
特意交代人,莫要来打扰自己,这才回了院子。
等到后半夜,安陵容把包袱绑在背后,静静的蹲在院墙里侧。
等待院外的侍卫巡逻经过。
最后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安陵容已经认清了方向,找到了想逃走的路。
只要越过这道围墙,自由的人生唾手可得。
安陵容在寒风中蹲了两盏茶的功夫,才终于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安陵容立马溜回了厨房,点了一大把火。
等火势旺了,这才转身进了卧房里。
在各处都点上火,这才溜回柴火堆,艰难的爬过围墙。
时间紧迫,安陵容也不敢犹豫,朝着积雪最高的那一堆,倒了下去,缩成一团。
砰的一声,安陵容陷进了雪里,身上只有一点点的钝痛。
连忙爬了起来,穿着雪白的披风,一脚深一脚浅的朝京城方向跑去,路上一口气不停歇。
夜色深沉,但积雪明亮,勉强可以看得清路程。
安陵容顺着路上的车辙印,连续奔波了三个时辰,终于在中午之前,来到了城门外。
换上了一身的粗布麻衣,挤在进城的人堆里,顺利的躲避了守卫的巡查,溜进了城里。
当初选秀的时候,对京城各区也有所了解。
安陵容顺利的混入进了大街小巷,隐匿在了人群当中。
奔波了一个晚上,早已疲惫不堪,花了一两银子开了一间上房。
又让店小二上了一桌饭菜,安陵容吃的饱饱的,然后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下楼吃饭,顺便打听情况。
安陵容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农妇的模样,向店小二打探京城的动向。
“小二哥,最近可有什么奇闻异事的?”安陵容哑着嗓子开口。
“夫人要听哪一方面的?”小二反问道。
安陵容甩了一小颗金耳钉过去,“都想听,想打发一下时间。”
店小二收下了东西,摇了摇头。
“无甚大事发生,临近春节,街头巷尾一派祥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
安陵容笑了笑,看来今天是打听不出什么情况。
看来,要么是自己去世的音讯还没传回京城,要么就是没激起一点水花。
“那我想租一间房子,附近可有什么比较好一些的?”安陵容又问到
“夫人要住好一点的、还是治安好一点的还是便宜一些?
这情况,小的倒是可以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