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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举和文举一样,同样分为乡试,会试和殿试。
和文举一样,武举也有举人,进士,状元之分。
不过武举前面会带一个武字。
武举人,武进士,武状元。
当然虽然科举分武举和文举。
名称也一样。
但是武举的含金量和地位还是不如文举。
而对于刘延拓来说,参加武举主要目的是获得一个固定的实际军职。
而不是一个只是名义上的军职。
并顺利参加下一次文举乡试。
虽然对于程朱理学,刘延拓无法认同。
但是如今刘延拓人微言轻。
又必须要想办法融入这个时代。
参加科举可谓是最简单,也是最便捷的途径。
有了功名,刘延拓不仅不需要在上税。
也可以就此进入士林,进入上流社会。
而不是被那些所谓的书香门第看成是一身铜臭,避之不及。
反正无论是文举还是武举,刘延拓只需要考一个乡试获得个举人即可。
后面的会试和殿试完全可以不用参加。
对刘延拓这样的学霸来说,难度不大。
唯一的阻碍,就是文言文体了吧。
习惯白话文,又是理科出生的刘延拓。
对古代这种文言文体,之乎者也完全是一窍不通。
但是这个时代科考,又必须要如此书写。
刘延拓也只能尽力而为。
不过幸运的是,刘延拓的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
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上手极快。
虽然没有完整掌握。
但是应付一下武举文试,问题不大。
所谓临时抱佛脚,临阵磨枪。
对于考试,刘延拓就从没有怕过。
八月十二日,刘延拓驱车来到了广州贡院。
此时文举乡试已经考完两场。
如今该轮到武举文试了。
武举分为文试和武试两科。
文试在八月十二日,与在文举第二场之后举行。
武试则在八月十五日与文举第三场同时进行。
文举一场需要三个时辰。
从辰时初刻考到午时末刻。
而武举文试同样考三个时辰。
从申时初刻到戌时末刻。
当然说是三个时辰,但实际上和后世考试一样,是可以提前交卷的。
如今已是未时二刻。
文举第二场已经过去两刻钟。
武举文试的考生可以先行入场了。
“诶,那不是兴南商行的刘老板吗,怎么刘老板要参加武举文试”
一位参加了文举乡试的士子向旁边的人说道。
“一身铜臭,衣冠禽兽,考文举太难了,也就只有考考武举了吧”
另一个士子也笑道。
“就是就是,这武举文试听说可比童试还简单,都是一群莽夫所学,能有什么难度”
又一士子笑道。
“也不能这么说,听说武举文试考儒学典籍和童试一个难度,所以只要通过武举文试的儒学典籍科,一般都会获得童生的资格,另外文试还有兵书战册和古今战例,排兵布阵等科目,可比童试难多了”
“那又怎样,我等圣人子弟,怎可和山野莽夫为伍乎”
一众士子议论纷纷,一脸不屑的走出了贡院。
刘延拓听后,也不想反驳。
默默的走进了贡院之中。
贡院便是参加科举的考场。
从两京到各地十三个布政使司都有贡院。
唯一不同的便是交趾布政使司。
因为交趾新定,各地时有叛乱发生。
故而交趾考生要考科举,得跋涉千里,去广西的桂林府参加科举。
刘延拓走进贡院后。
便发现贡院之内一排排由隔墙隔开的桌椅。
刘延拓先向监考报备后。
便拿到一个号码牌,凭借号码牌,便可对号入座。
刘延拓所拿到的是天字一百一十六号。
找到自己的位置后。
刘延拓便走进了眼前一个狭小的房间。
这房间之小,最多容纳一个人。
两边都是厚厚的隔墙。
前方是桌子,后面的凳子,旁边还有马桶。
这环境简直恶劣至极啊。
刘延拓感叹道。
算了早点做完,也少受一些罪吧。
刘延拓走进后,便在凳子上坐下。
拿出了笔墨,坐等发卷。
申时初刻。
只听一身铜锣敲响。
考卷开始被人分发下来。
其实就是一张白纸,旁边的姓名被遮住,只有刘延拓的编号。
天字一百一十六号。
“各位考生注意了,今日试题有三,论语解析,五经之要,上兵之策”
一位九品芝麻官大声吼叫一身。
一众考生开始答题。
刘延拓听后心下一紧。
这他喵靠武举,还要考论语和五经这些儒学典籍。
简直是荒唐。
不过刘延拓自然早有准备。
于是拿起笔,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论语者,孔圣之言也…………”
“所谓五经,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也………………”
“兵之道,上耐天时,下含地理,天时者,天变也,风雨雷电,皆为天时,地理者,地形也,山川湖泊,皆为地形………………”
刘延拓奋笔疾书,不知过了多久。
刘延拓总算将三份考卷答完。
申了个懒腰。
好像还没有敲锣。
那也就是还没有到时间喽。
也不知其他人答得怎样了。
刘延拓想了想,便起身,拿起了考卷。
管他呢,这样恶劣的场所自己才不想多呆呢。
刘延拓起身后,便走向了向监考官将三份答卷上交后。
再对监考官一拜。
便离去了。
刘延拓出了贡院。
贴身护卫李和上前将刘延拓迎上了马车。
“先生答完了吗”
李和也上了马车,开始赶马驾车。
而刘延拓拿起一个水壶,喝起水来。
“完了,现在几时了”
刘延拓问道。
“申时四刻”
李和说着,刘延拓听后,差点没把刚才喝的水吐出来。
草率了。
从开考至今也就过了四刻钟啊。
四刻钟也就是半个时辰。
按后世的标准,也就是一个小时而已。
就一个小时我就答完拉。
刘延拓有些捧腹。
也不知结果如何,该不会要考砸吧。
哎,早知道该带上自己的手表过来,看看时间也好啊。
虽然那块手表估计也要坏要坏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手表,坏了就坏了吧。
刘延拓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
对啊,我可以弄个摆钟,或者怀表啊。
怀表可能麻烦点,毕竟精加工目前还有些困难。
就算勉强打造。
但是耗时,工艺,成本都太大。
完全没必要。
但是这摆钟是没问题啊。
特别是那种巨型摆钟。
齿轮,零件也不需要打造得小巧。
小的不好弄,大的还不简单吗。
对弄一个大号的摆钟。
拿来计时也行。
至于怀表,虽然耗时耗力。
但是弄几个或者十来个给自己和自己麾下重要人物。
也不是不可以。
到时候怀表作为内部人员使用。
摆钟作为标准的计时工具。
未来还可以拿去贩卖。
又是一个大赚特赚的项目。
反正这些东西不是谁都能制造的。
要想制造出来,还走时准确。
可没这么容易。
先弄个巨型摆钟放在家中。
在让这些人精工细作的弄出小型怀表自己和核心人用。
也不错。
至于那考试嘛。
听天由命吧。
“李和,让新镇的王伯派五十个铁匠和木匠过来,我有重要事物打造,另外让黄伯继续按照我们的要求招募各种工匠,送去新镇进入科学院和各工厂培训,安置”
刘延拓说完,李和立刻领命。
刘延拓看了看车窗外。
反正武举武试是三日后。
自己出海的时间也推迟到了九月上旬。
如今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了。
不久刘延拓返回了家中休息。
而王植得到刘延拓传信后,立刻安排铁匠,木匠各五十人,前往广州。
三日后。
刘延拓又起了个大早。
虽然自己不会武功。
但是也不妨碍自己去看看武举武试究竟如何。
洗漱早餐完毕后。
刘延拓再次上了马车。
目的地不再是贡院。
而是城东的校场。
如今的校场已是人山人海。
参加武举的三百六十八人和广东驻军已经将校场围得水泄不通。
刘延拓凭借号码牌走进后。
看了看周围的场景,特别是那些准备参加武举武试的人。
暗暗心惊。
这个个都是肌肉男啊。
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