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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胡说八道,不是我,分明是......”五公主满脸惊悚,她望向太监,然后又望向六公主。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两名太监竟然会把矛头直指她,怎么能是她呢?她顶多算是个帮凶。
“来人,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拖去大理寺严刑拷问!”
“连带着恶意攀咬燕王妃的一起拖下去!”
皇上没想到背后的始作俑者竟会是五公主,女人之间莫名的嫉妒真是害死人,他知道萧寒野的斤斤计较,但五公主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不袒护呢,重要的是若是把后宫这种丑事放在明面上细细掰扯,最终丢的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颜面。
所以他及时开口制止。
一语双意,既维护了五公主,又维护了楚南月,算是卖了萧寒野一个面子。
萧寒野哪里会领他情,无中生有之事,所以,他挡在持刀的御林军前面,刚想拦下众人,反被楚南月一把攥住衣襟,小声道:“皇上包庇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不对的,总归咱们的目的已达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要和皇上对着干!”
她心中已了然,皇后包庇六公主,皇上包庇五公主,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讨回公道。
萧寒野再是狂妄霸道,总归是臣,若是过分不依不饶,伤的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虽然本就不多,但面上还需维护的。
萧寒野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本王奉行有仇当场报,她们二人接二连三敢对你和七弟动手,就该承担后果!”
楚南月见说服不了萧寒野,想了想,便狡黠一笑:“她们和咱们玩阴的,咱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寒野眸光一亮,停下来道:“哦?”
“你就请好吧!”楚南月对着他挑了挑眉,便拉着他走。
萧寒野顺从地跟着她一步一步回到座位,他最是喜欢楚南月这般腹黑,以德报怨他是瞧不上的。
回到座位上,楚南月便从怀里摸出两粒药丸来,然后对萧寒野神秘道:“有劳王爷将这两颗药丸各自投喂给两位坏公主吧!”
这边见三位太监终于被御林军拖走,皇后才长吁一口气,她狠狠瞪了一眼六公主。
六公主正在暗自庆幸,瞧见她母后凌厉的刀眸,不由缩了缩脖子。
五公主暗哼了一声,好个六公主,竟然关键时刻拉她做垫背,若非皇上维护她,她还不知会如何收场?
她讨好地望向皇上,却是被皇上狠狠剜了一眼,她也不由吓得缩了缩脖子。
皇上剜完五公主,又剜向萧一航,但见他精神萎靡之貌,怒视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老七身子不舒服就退下吧!”
秦棋扶着他谢了恩,然后耿直问道:“皇上打算把镇远侯府的郡主赐给辰王爷做正妃还是侧妃?”
她和苏汐虽然不熟,但也算相识一场,既然她已和萧一航发生了首尾,二人共侍一夫怕是板上钉钉之事,索性不如一口气问个清楚。
扭扭捏捏着实不是她的性子。
皇上听了眉心突突跳,他的老七有福消受两个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子吗?
萧一航并不想成齐人之美,和秦棋的婚约,他本就是赶鸭子上架,现如今再加个苏汐吗?他怎么命那么苦?
想归想,但不能这般做,四哥自幼便教导他做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他占有了人家苏汐的身子,那就要承担起这份责任来,所以,他沉声道:“郡主有何要求尽管提,本王一定会全力满足!”
宁王如吞下一只死苍蝇般难受,阴鸷道:“郡主乃本王的王妃,向你提何要求?你休想把她抢走!”
语罢,他便大跨步走向苏汐,真诚道:“汐儿,今日之事不怪你,本王可以既往不咎的!”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宁王这绿帽子戴的挺舒服啊,但一个个说出的话却是。
“宁王真是世间少有的有情郎啊!”
“对啊,得夫如此,郡主还何求啊?”
“爱与不爱一眼便知,想当初沈小姐和景王滚床单时,宁王可是嫌弃的很呢,还是郡主手段高超啊,将宁王锁的死死的。”
沈梦儿听见众人的议论纷纷,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青白交加,宁王可真是厚此薄彼的很呢,她望向宁王的眼神充满了幽光。
楚南月也一脸忿忿地望向宁王,这绿帽子戴的还挺有优越感啊!
她以身涉险,费力导的一出大戏难道就是为了验证宁王的深情?
她不悦地扯萧寒野的衣襟,示意他快想办法,哪知萧寒野根本就不和她在一个频道上,他正悄悄交待冷九,并且将刚才她给他的两粒药丸一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了冷九。
气得楚南月直噘嘴。
其实萧寒野哪里会如此玩物葬志,他是真的不关心苏汐一事是真,却也心里和明镜似的,事到如今,此事早已不在皇上、萧一航和宁王,而是取决于苏汐。
苏汐乃世间少有的坚韧女子,她已然付出这么多,所以是绝对不会再走回头路的。
果然,就在楚南月气不过伸手拧他的劲腰之际,他听见苏汐道:“臣女多谢宁王爷厚爱,但如今苏汐已是残花败柳,做寻常人家主妇已是不能,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宁王爷切莫因一时意气用事而置皇家颜面于不顾!”
宁王现在拧巴的厉害,他一面厌恶苏汐肮脏的身子,一面又不愿放弃她父亲手中的兵权,所以,愤怒道:“所以,你就要改做辰王的王妃?”
“萧一航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如何想的,你不就觊觎镇远侯府的兵权?你平素伪装的吊儿郎当、花天酒地、毫无正形,本王当你真是无欲无求呢!”
他得不到的,萧一航也休想得到!
萧一航是真的冤枉,秦棋都非他所愿,更何况是苏汐,他没好气道:“二哥莫要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本王最后悔的就是今日入宫参加宫宴!”
宁王冷哼一声:“漂亮话谁不会说,有本事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秦棋下意识地帮萧一航遮挡他衣袍上的浊物,萧寒野扫了一眼,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冷九这事干得靠谱,话说,他从哪里弄来的浊物?竟是如此逼真呢!
他也是沐浴那次楚南月用手帮他,他才知晓的。
萧一航白皙的脸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虽然他还是童男,却也是没少出入烟花之地,该懂的都懂,他难为情地拂去秦棋的手,兀自强撑抻了抻裙摆。
不!他已经是不童男了,特么地他还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这般莫名其妙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他去何处说理去。
“要不是萧溶月和萧卿云二人,本王至于违背自己的心意?”萧一航狠狠瞪了一眼五公主和六公主,连称呼都变成指名道姓了,随后,他又阴恻恻对宁王道,“二哥有闲心挤兑本王不如花时间好好教导自己的妹妹一番,接连两次对本王下手,致使二哥戴了两次绿帽子,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求来的福气!”
皇上见刚平息的战火再次被萧一航口无遮拦地提起,呵斥一声:“老七慎言!”
萧一航立刻委屈巴巴道:“父皇......儿臣才是受害人啊......儿臣心里苦!”
若他不是个大男人,早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大哭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本来得了赏赐黄金一千两,楚南月又许诺白让他加盟月泥坊,他开心地不得了,可转眼就给他来了一记轰天的闷棍。
这搁谁受得了?
皇上见萧一航快哭了的小脸,也不忍心再责怪他,但他也很是不爽,一张老脸阴沉的不像样子,皇后的脸也不甚好看。
总之,殿内每个人心情都不怎么好,这个节骨眼大抵也就只有萧寒野和萧君安两个人还能淡定地喝茶了。
苏汐扫视一圈殿内众人,继续沉声道:“今日虽苏汐无辜受牵连,但让两位皇子生了嫌隙实乃苏汐的罪过!家父守卫边疆一连数载,其忠心可昭日月,作为他的子女绝不能辱没镇远侯府门风,所以,苏汐既不会继续做宁王妃,更不会转嫁辰王爷,求陛下成全!”
她这话一出,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一阵喧嚣。
嫁入皇室是每个女子所求,尤其苏汐不用打怪升级便直接为正妃,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她却弃之如敝履。
不愧为将门之女,一身凛凛傲骨啊。
要不是场合不对,楚南月都想给她鼓掌叫好了。
皇上凝视着苏汐,突然就想起了她的父亲,曾和楚南月的父亲并驾为北萧国的两大铁血将军,可结局却是令人唏嘘,尤其是楚昭明。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镇远侯苦守边疆七载,可谓是劳苦功高,朕的儿子辱没了他的女儿,朕定要给你个说法的。”
语罢,他目光流转于宁王和萧一航身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苏汐定要嫁给他们二人其一的。
宁王再次望向苏汐,俊颜上带着一副肉眼可见的深情:“汐儿,本王真的不在乎的!”
萧一航则是一脸诚恳道:“不管郡主做出何种选择来,本王都会尊重你的!”
苏汐摇了摇头,突然手执一把匕首来,吓得江寿连连高喊了一声:“护驾!”
却见苏汐撩起自己的一绺头发,以雷霆之速削下来,随着一绺头发的坠地,她也铿锵一声跪地道:“苏汐已为残花败柳不配嫁入皇室,也无意引起宁王爷和辰王爷争斗,今日以断发起誓,此生绝不会再入皇室,让纷争起于此止于此!”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斩断青丝视为遁入空门,破釜的决心。
皇上见苏汐心意已决,且本就是他们皇家亏欠了她,所以也不便再勉强,轻了轻嗓子道:“镇远侯府郡主无辜受累,朕深表痛心,特封为长平郡主,赏食邑千户,钦此!”
“臣女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汐叩头道。
直到此时,楚南月才长吁一口气。
今日之事虽一波三折,但好在结局是完美的,苏汐并未被人轻视不说,还因祸得福获得封号,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呢,此时,她都想好好感谢一番宁王的猪队友了。
这时,却听到猪队友发出一声隐忍的叫声来。
她眼睛一亮立刻扫了过去。
只见六公主一脸隐忍不适的表情,她的手似乎正在抓挠着下体,一边挠,还一边咒骂道:“怎么回事?好、痒啊!”
她脸上泛起一片嫣红来。
怎么那个地方这么痒呢?
八公主瞧清六公主的动作,带着浓浓的嫌弃远离她些许:“六姐,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一下好吧?”
五公主顺着八公主的声音望过来,冷冷地瞥了一眼。
因着被太监倒打一耙之事,她已认定是六公主的杰作,所以,此时此刻巴不得她出尽洋相,但碍于皇后的威严,她又没有八公主的胆子,也只能在心里叫一声好。
“我怎么不注意形象了......再者又关你何事......别......”
五公主回骂过去,却是声音越来越虚弱,怎么回事啊?怎么越来越痒?
此时,她已经真的顾不及形象了,只感觉那处似有千万只蚂蚁撕咬般难受,隐忍式的抓挠已是满足不了。
“好难受,痒!”
抓挠间她的外衫已经脱落,六公主岔劈着腿奔放地坐在座位上,正在狠狠抓挠。
楚南月瞧见之后,眉眼间折射出一股深深的疑惑,她拧眉小声道:“你这是将两粒药丸都投喂给了六公主?”
萧寒野挑了挑眉,算是承认了。
若是两个公主同时发难很难不惹人怀疑,可若是只有六公主一人,那便数见不鲜了。
楚南月眨了眨眼睛,泛起一抹狡黠:“王爷可真是太坏了,这下可有的六公主受了!”
六公主的动作实在太过辣眼睛,以致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看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皇后也注意到,赶紧冷喝一声,制止道:“萧卿云!”
此刻六公主哪里还听得见,只觉奇痒难耐,恨不得将那两片肉割下来。
八公主眼尖瞧见了她裙裤上的斑斑血迹,惊呼道:“啊?六姐都挠出血来了?六姐该不会得了勾栏瓦舍女子的那种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