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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九大步向前,大力拂去王二麻的脏手,而小桃在望见手镯那一刹那则是瞬间慌了心神,她下意识望向楚南月:“王妃......这......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一下午都在忙活,竟是一点儿都未注意到手腕上何时多了一镯子?
语罢,便快速取下了那只玉镯。
而她这一下意识动作更是无疑加大了她做贼心虚的嫌疑。
王二麻眼睛一亮,大手抢过玉镯来对纪清风道:“纪大人,现在人赃俱获,看来定是燕王妃此行被发配咱燕州来,迫于生活拮据,才会指使贴身婢女行此龌龊之事的,请您一定要秉公执法,当众打她的板子,否则日后还不定嚣张成何样呢?”
“大胆,竟敢对我们王妃无礼!”冷九当即冷喝一声。
“哟,王妃就可以偷盗啊?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视咱北萧国律法于摆设啊?纪大人您说呢?”王二麻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到纪清风身后。
纪清风轻咳一声,缓缓开口:“燕王妃,还请您解释一下为何王二麻的传家宝玉镯会出现在您奴婢小桃的腕子上?”
楚南月轻拍了萧寒野紧攥她的手,示意他没事,随即便松开他,朝小桃走去,轻声道:“小桃,你仔细回想一下,这手镯是何时到你腕子的?”
她自然是相信小桃的。
原本小桃是有些慌乱的,可当听见她家王妃温和又不乏坚定的声音后,瞬间就不慌了,她拧眉仔细回想起来。
楚南月也在回想她们今日都见了何人。
“想不出来了吧?分明是做贼心虚,若不是她们主仆二人行窃,人家的传家宝还能自己长腿儿跑小奴婢胳膊上啊!”沈梦儿才不会给她们这个时间回想。
楚南月这个贱人竟然敢当众掌掴她两巴掌,那她就要做好被官差当街打板子的准备。
看不打她个屁滚尿流!
还有这燕王,都瞎眼失势了,怎么一点都没影响他的俊朗,哪怕不开口,一院子中最耀眼的那个人仍旧是他!
如此想着,她心中愈发不是滋味,扯着嗓子大喊道。
“燕王妃,你若是穷的揭不开锅就和我们说啊,好歹咱们是妯娌,自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何至于行那见不得光的行径,平白丢了咱身为皇室儿媳的脸面,人穷不可怕,可若因此昧了良心,那就枉为人!像你们这种本来就乃戴罪之身,如今又行为不检点,可让燕州百姓如何能放心和你们共同生活在一起?大家伙说对不对啊?”
她这话一出,瞬间就引起了周遭围观百姓的议论纷纷。
“对呀,身份高高在上的王妃,竟然偷盗邻居的传家宝,可真是令人不齿啊!”
“谁说不是呢,看着长得一副人畜无害之貌,竟然人心亘古,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如此不要脸面!”
“日后,咱们可都得躲远点,小心也被他们顺手牵羊了,这年头银子可不好赚!”
......
沈梦儿见越来越多的百姓都不齿楚南月的行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闭嘴!”萧寒野厉喝一声,一群不辨是非的百姓,事情不明朗乱嚎什么。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吼,使得众人纷纷想起,燕王爷还在此呢,虽然他眼瞎了,但鉴于他之前的威名赫赫,加之,即便他现在瞎眼了,但依旧气场很大,所以,大家就纷纷不言而喻闭嘴了,改为一脸八卦象等着燕王妃被当街打板子。
“哟,四弟这是恼羞成怒了,不过一镯子而已,只要燕王妃主动站出来道句歉,本王愿意舍财帮四弟妹妥善解决此事,相信王二麻也不会揪着不放的!”萧良策站出来打圆场。
闻此,王二麻瞬间眼睛一亮:“既然传家宝已找回,大皇子若是再弥补草民点儿精神损失费,那草民自是不好再得理不饶人的!”
还有这好事?上下嘴皮一碰,竟白得一块玉外加些许银子?
今日之事,本来就是萧良策和沈梦儿二人买通的他。
他本就乃游手好闲之人,白得银子,谁不答应谁是傻子!
萧寒野刚想要开口制止他,楚南月却是率先道:“哼,好大的一出双簧戏啊,萧良策你少在此充好人,这玉镯子本就乃你下午来本王妃家,借与小桃纠缠时刻巧妙戴于她腕子上的!”
虽然,这一日,她们见了很多人,但除了他们内部人外,小桃再近身接触的便是被她借扫地轰人的萧良策和沈梦儿了。
眼前这么一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惺惺之态,不是他们二人还能有何人?
萧良策心里“咯噔”一下,但转瞬便开口道:“四弟妹少在此信口雌黄,本王好心来看四弟不成,反而还被你污蔑,这是什么道理?”
沈梦儿也道:“燕王妃少在此污蔑,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就空口白牙污蔑他人,也是要挨板子的,就你这副刚生产完孩子的残躯又能挨多少板子?”
说一千道一万,今日楚南月这顿板子是挨定了。
最好,打残她,打死她!
她凭什么运气那么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唾手可得燕王妃一位,更是有她怎么求都求不来的龙凤胎!
闻着她身上过人的中药味,楚南月狡黠一笑:“谁说本王妃没有证据?而且待会儿要挨板子的不是本王妃,而是你!”
沈梦儿都被气笑了:“我......你偷窃还关我的事了?”
楚南月也笑道:“谁说是我偷窃?分明是你亲手将自己腕子上的镯子偷龙转凤戴到小桃腕子上的!”
随之,她便一副淡然自若之貌对纪清风道:“还请纪大人让人取一块香胰子来,本王妃这就自证清白!”
纪清风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摆手让衙役取来。
沈梦儿当即不悦道:“纪大人,您怎可被这贱人牵着鼻子走?她可是最会蛊惑人心了!”
纪清风不悦睥睨她一眼,清冷道:“不劳大皇子妃费心,下官自是知晓该如何审案判案!”
沈梦儿还想说什么,楚南月根本不给她机会:“本王妃若是没有闻错的话,大皇子妃近来一直都在服用求子嗣之药吧?”
闻此,沈梦儿面色瞬间如便秘一样难看,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再敢胡言乱语, 我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真是岂有此理,胆敢将她生不了孩子的事公诸于世?
楚南月不以为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此玉镯乃大皇子妃随身佩戴之物,那些求子嗣药材自是随着你的肌肤也渗入到了玉镯中,其中有一味川连遇皂角水便可变红色,是不是你的玉镯子一试便知!”
沈梦儿哪里敢试?
萧良策也是瞬间俊脸阴沉下去,他瞪了一眼如无事人的王二麻一眼,王二麻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扬声道:“此乃我家传玉镯,我媳妇儿也曾喝求子嗣药材戴过!”
众百姓都看不下去了:“你这好吃懒做的王二麻,何时有的媳妇儿?”
王二麻一噎,梗着脖子狡辩道:“没媳妇儿,还不兴有个相好的啊?我可是玉树临风的风度翩翩绝美公子!”
听此,众人齐刷刷切了一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记老成有道的声音:“燕王妃精通医术,惯会使用一些小伎俩,但明显这次已是黔驴技穷,纪大人不要再任由其摆布了,快让人带她下去打板子,以儆效尤吧!”
来者乃一脸便秘色的沈荃,之前他后菊被萧寒野派人强撑过度,恰逢最近犯了病,要不,他又怎会不在萧寒野踏足燕州第一刻就前来报复于他。
虽然他乃一脸便秘色,却是在燕州的声望不小。
一来,他乃土生土长的燕州本地人,二来,他乃他们燕州这块地出来的仕途最高之人,如今荣归故里,又怎会不受人尊敬?
而且,纪清风还是他的徒生。
所以,即便原本有意要派人请王二麻相好过来的纪清风此时也不好薄了他的面子,他抿了抿唇子,沉声道:“既然燕王妃不能用其它方法自证清白,那么下官也只好秉公执法,来人,带燕王妃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闻此,沈梦儿大喜,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南月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惨状,她心中暗自得意,想着这次终于能够出一口恶气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杀意乏乏的声音突然响起:“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