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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出门后,邱成海给徐怒骁介绍家人,姥爷邱发奎,今年五十八岁,姥姥邱黄氏,五十六岁,大舅妈邱王氏,生了三个孩子,老大邱天,二十一岁,老二邱风,十九岁,赌博欠债的就是他,老三是闺女邱燕十七岁,今天要出嫁。二舅邱成湖,二舅妈邱陈氏,生有一个儿子,两个闺女,儿子邱战十七岁,闺女邱凤、邱娟,一个十五,一个十三。三舅邱成江,舅妈邱李氏,三个儿子,邱剑、邱鹏、邱元,分别十五岁、十四岁、十二岁。四舅邱成河,今年二十岁,还没结婚。
一大家人,光名字就要数半天,幸亏徐怒骁的记性好,不然还真的会搞混淆,屋里正热热闹闹的相互认识,就听外面已经吵起来了。
徐怒骁率先走出去,就见李霄已经发怒准备动手,旁边一个汉子很狂妄的叫嚣:“今天我们是来娶亲的,不是来收钱的,你就是还三千两银子,新娘子我们也是要抬回去的。”
徐怒骁已经忍无可忍了,一个飞身,膝盖躬起,撞向说话的汉子,只听到胸骨断裂的声音响起,汉子倒飞出去,砸中院墙,滑到地上,昏死过去。
李霄一见徐怒骁动手了,毫不犹豫的一脚将最近的一名汉子踹飞,并迅速扑向另一个大汉。
干净利索,四个彪形大汉眨眼之间就都躺在地上,把一旁的媒婆和椅子上的新郎官吓得半死。
听到动静,院子外面的十几名汉子都冲了进来,徐怒骁和李霄没有片刻的犹豫,展开身形,闯进人群,分筋错骨,擒拿手,剪子腿,抱摔、锁喉,招招要害,一招制敌。两碗茶的功夫,十几人全都躺下,有一个在院子外牵马的,被等在马车里的郑龙打晕丢了进来,郑龙牵着徐南守在了门口。
新郎官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邱家一家人站在堂屋门口目瞪口呆,只有邱家最小的孙子邱元,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声喊叫:“表哥,打死他们,表哥,打死他们。”
徐怒骁走到新郎面前顺手拿了一张椅子坐下,用脚尖挑起新郎的下巴:“说,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新郎苍白的脸上显露出深深的恐惧,结结巴巴的说:“大侠饶命,小,小的侯,侯冲,河,河对面候家庄的。”
“我哥还差你家多少钱?你还想娶我姐不?”
“大侠,不差钱,你哥不差钱,我也不,不娶你姐了。”
“行了,站起来吧,把你的人都带回去,下次再骚扰我们家我灭你满门。”徐怒骁贴近新郎的耳朵小声说。
“谢大侠,谢大侠,我们不敢,再也不敢。”新郎连滚带爬跑出了院子门,地上的家丁打手也相互搀扶往外走。
“表哥,二哥还在他们手里呢,不能放他们走。”小邱元大声喊道。
一听这话,郑龙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将候冲又抓了回来。
“让你的手下都回去,把邱风送回来你再走,还有欠条别忘了。”徐怒骁也没想到邱风被扣了。
“是是是,你们快回去,让我爹把邱风送过来,快点。”侯冲歇斯底里的喊叫。
家丁打手慌忙逃窜。
徐怒骁让邱元看住侯冲,自己领着徐南认亲,又将李霄和郑龙介绍给大家,并将马车上的年货般下来。
邱家早就分家了,这里是老大邱成海的家,邱成河没结婚和老父母住在老屋,年货由邱成海负责给各家发放。
邱家村到候家庄只隔一条河,几百米的距离,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候家庄的人来。
在这期间,徐怒骁通过小舅邱成河了解到,这侯家庄的庄主叫侯勇,原来是万安镇的大财主,前几年看中了邱家村这片土地,通过巧取豪夺,连买带占将村里近一半的土地收入囊中,还在河对面的坝子上修建了一个庄园,这还不算,他有五个儿子,除了刚才最小的儿子侯冲贪色成性性格懦弱外,其余四个都是穷凶极恶的狠人,在镇上开设赌场、妓院,是万安县最大的恶霸,这几年,村里有七八个姑娘被以各种名目抢进庄园,生死不明,有村民告到官府,不断没有结果,还招到候家的报复,现在村里人敢怒不敢言。
这么长时间还没动静,徐怒骁感觉有些不对劲,让郑龙去村口看看,没想到郑龙刚出去就回了:“怒骁,糟了,有大批的捕快过来了,已经到了村口。”
徐怒骁一听皱起了眉头,想不到侯家会来这一招,事情出了就不怕,喊来李霄,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又将王应如给的玉牌给了他,让邱家人都回屋里,三个人押着候冲在院子里静静等候。
不一会,就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在大声喊叫:“快,将这间屋子团团包围,不准放走一个贼人。”
说话之间,一个三十来岁的捕头带着七八名捕快冲进了院子,并对徐怒骁三人形成包围之势。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绑架勒索,现在你们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捕头的中气很足,腰刀也抽出来了。
由于候冲还在郑龙手里,捕快也不敢往前冲。
三个人不慌不忙,冷眼看着这些捕快,侯冲则大声叫喊:“刘捕头救我呀,爹,救我呀。”
李霄这时走上前,将一块玉牌往捕头身上一丢,厉声说道:“刑部办案,地方不得干涉。”
刘捕头接过玉牌还没来得及看,听见李霄的声音吓了一跳,再一看玉牌,脸色当时就变了,连忙将玉牌双手呈上:“原来是上差办案,属下莽撞了,请大人恕罪。”
李霄接过玉牌继续说道:“这家人是李家的亲戚,以后要出了什么事拿你是问,你们退了吧。”
“是,大人,那你们忙,我们收队。”刘捕头躬身行了一礼,带人出了院子门。
侯冲彻底绝望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冷天的也不嫌地上凉。
“侯冲,起来吧,我放你回去。”李霄拉起候冲。
侯冲以为听错了,呆呆的看着李霄。
李霄拍了拍他的脸说:“我现在放你回家,但是你要做两件事,第一,放邱风回来,还有欠条也带回来。第二,让你老爹今天天黑之前过来见我,我保证他的安全,否则我会让他去刑部大牢见我们刘大人和王大人。”
侯冲一听让他走立马高兴起来:“好好,我这就去办。”
临走还给三人作揖行礼。
李霄看侯冲走远了,回头对徐怒骁说:“他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怎么办?”
“他们不敢,刘捕头很显然跟他们是一伙的,肯定现在在一起商量怎么应对我们,你不了解这个玉牌的威慑力,刘棋峰、王应如掌管的缉捕司虽然隶属刑部,但是它掌握着全国最大的情报机构,是皇帝的耳目喉舌,刘、王二人直接听命于当今皇帝,官阶虽然只有四品,却手握生杀大权,就算当朝阁老都不敢轻易得罪,而且两人武功奇高,江湖上少有对手,就连师父也重伤在他们手上,不然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姓氏独立于家族之外?这个玉牌是他们的私人信物,总共不到十块,都是他们的亲信外出传达重要命令的证物,所以一般稍微资深的捕快都认识这个牌子,没见过也听说过。”
徐怒骁将玉牌擦拭了一番,回头得跟王应如老实交代,打着她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一旦穿帮后果很严重……
还是要自己有实力才行啊!